我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紧紧捂着他的唇,一只手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肩膀。
只要我低头,就会看见我浅V的衣领下,被挤变形的两团白花花。
更要命的是,刚刚因为着急,我直接跨坐在了裴泓绍的大腿上。
因为动作太大,本来就短的包臀裙,此刻更是直接露出圆润的臀线。
我的脸腾地红到耳根,情急之下,我顾不上他的唇,转去捂住他的眼睛。
并恶狠狠地问:你看到什么了?
裴泓绍任由我折腾,闲适地靠在椅背上。
嗯哼,看见了。
他的唇线上挑出邪气:白色,蕾丝边。
裴泓绍,你无耻!
我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手到半空,就被他抓住手腕控制住。
何来无耻?
非礼勿视,君子所为。你特么的还像个正经的长辈吗?我怒急。
裴泓绍轻挑眉,深深斜睨了我一眼。
然后似笑非笑地问我:是什么让你生出我是君子的错觉?
他俨然一副‘我不是有道德的君子,不要用道德绑架我’的从容姿态,和我十四岁到十八岁住在他家时看到的嘴脸并无两样。
还有,我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辈与晚辈的关系,不是吗?
想起之前我还天真地以为他变了,打脸来得太快,真疼。
我挣开他的手,默默坐到一边,不想理他了。
裴泓绍倒也识趣,一直到达酒店,都没再找我不痛快。
我闷着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洗了澡出来,手机多了几个岑女士的未接电话。
我登时预感不妙,在车上只顾着和裴泓绍较劲,忘了当时他正在和岑女士正在通话中。
也就是说,岑女士都听到?
完了完了,都怪裴泓绍那个混蛋,没事告什么状!
我莫名心虚,提心吊胆给岑女士拨过去。
一接通,岑女士不满地抱怨:你和你小舅舅在搞什么?电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挂了,再给他打回去又不接了,给你打你也不接,怎么回事?
我心头一喜。
怪不得在车上后来都没听到岑女士的声音,原来是裴泓绍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见不得人,所以早在我没察觉的时候掐断通话。
瞧您说的,我能和他搞什么,就是拌了两句嘴。
岑女士不相信:拌两句嘴就能让你小舅舅来找我告状?泓绍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快说,你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了?
裴泓绍还不算小人?
我翻了个白眼: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老是胳臂肘往外拐。
行了,我不跟你贫嘴,赶紧去看看你小舅舅,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别是出什么事了。
我拒绝:就他那样的,不让别人出事就已经很好了。而且他都三十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哎呀,你就别操心了。
你个白眼狼,泓绍对你不错,你怎么就一点良心都没有?
他对我不错?才怪。
避免岑女士暴躁,我假装答应:行了,我去看看,你快去睡。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一丢,扑向柔软的床。
我才不去看他。我喃喃着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手机来电铃声吵醒。
我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刚拿过手机铃声就停了。
看了一眼,竟然是裴泓绍。
不会吧?难道真的被我妈那张乌鸦嘴说中了?
他真出什么事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回个电话,他的消息率先进来。
来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