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落的挂断了电话,追了他七年。
所以,我请长假,不顾一切的过来,只是因为他一句胡说八道?
不过,有句话他说的没错,我确实不用过去了。
我洗了把脸,让自己先冷静了下来,然后把身上的衬衫系了个蝴蝶结,穿上牛仔裤和外套,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从外面丝毫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
我出门时,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他盯着手机漫不经心道:“看来,有点自作多情啊。”
我白了他一眼,偷听就是偷听,装什么正经:“不好意思,我进错单元楼了,我先走了。”
他放下手机,对着我问: “我家是旅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没好气的问:“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要不我留下来负个责?
看他住的地方似乎很有钱的样子,长得也不像找不到女朋友的人,他不介意的话,我能凑合。
我现在啥都不缺,就缺男人和钱。
我俩在客厅僵持不下时,门铃声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我顺手打开门,社区人员进来说,因为疫情,整栋楼都被封了,希望我们配合隔离。
我连连应下,这个是当然的,绝对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等等,隔离……意思就是说,我出不去了,而且,我还要和这个男人在这里隔离半个月?
我猛然间回头看着身后一脸调侃的男人,僵硬的问:“对了,你还想怎么样来着?”
这次,我真的是在询问,而不是挑衅。
“会做饭吗?”
我应了一声:“会!”
人在屋檐下,这点眼力劲我还是有的,再说,看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做饭的,谁知道弄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吃,这里就我们俩,不然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