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傅靳年的小说名字是江月傅靳年已完结,作者傅靳年对内容描述浅显易懂,将两位主人公的感情线描述的很吸引人。突然一阵清脆悠扬的歌声传进耳中,这歌声并不算多么动听,可却让他有一种难得的亲切感,心都跟着这歌的旋律在动。江月似乎是看出益安心中所想,“益安哥哥,我不在乎是不是名正言顺,是不是堂堂正正的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宁国公主在去和亲的路上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江月,一个只想和夫君过普通生活的江月。
《江月傅靳年》精彩章节试读
突然一阵清脆悠扬的歌声传进耳中,这歌声并不算多么动听,可却让他有一种难得的亲切感,心都跟着这歌的旋律在动。
江月似乎是看出益安心中所想,“益安哥哥,我不在乎是不是名正言顺,是不是堂堂正正的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宁国公主在去和亲的路上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江月,一个只想和夫君过普通生活的江月。”
益安扶着最近的椅子坐下,江月也跟着蹲在他身前,仰起头,从下往上看着他,眼里都是爱意和期许。
益安握起月月的手,放到唇边印上轻轻的一吻。
此生能得月月为妻,是他的幸运,是他最大的愿望和幸福。
“好,益安答应月月,答应我的妻,陪她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我们夫妻两个人一起,过最简单,最平静的生活。”
江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泪盈于睫。
“益安哥哥,这两个月我已经想好了,这里是大漠境内,阿盟不敢真的派兵过来,只留了两个亲信在这里远远守着这座院子,只要能支开躲过这两个人,我们两个就能离开,细节安排我也已经筹划好了,只要等你伤再好一些,我们就走。”
益安点头,他这一个月来观察的结果,和月月也是类似的想法。
半个月后,一阵倒春寒席遍大漠,草原上的牲畜牛羊一下子冻死了无数。
这日,胡御医找到送他来的魏大,也是留在这里阿盟留在这里盯着的两个亲信之一。
胡御医十分焦急的模样,告诉魏大因为天气突然转冷,江月和益安两人的伤情都突然复发,情况十分不好,急需要宫里的一些药材,要他带着一起回宫去取药。
这两人是一对兄弟,分别叫魏大、魏二。魏大听了胡御医的讲述后,决定和他一起回宫一趟,顺便向陛下当面回禀最近的情况,嘱咐弟弟魏二要留在这里继续盯着。
胡御医和魏大离开的两日后,刘忠儿又来找到魏二,借口倒春寒天气冷的厉害,请他去院子里喝杯酒。
魏二一开始本来还怀着戒备,可禁不住刘忠儿人精似的攀谈交情,几个来回之后便觉得不去实在是说不过去,便跟着刘忠儿一起来到他们四个人住的院子里。
刘忠儿给魏二倒上两杯烈酒,欢萍又端上来几盘好菜。
魏二两杯酒下肚,听刘忠儿讲着宫里的名人轶事、杂谈八卦,心神也渐渐松懈下来,咕咚咕咚便又是几大杯酒下肚。
烈酒后劲大,没一会,魏二便趴在了桌子上,任凭刘忠儿怎么喊都是睡死了的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欢萍立刻去屋里叫出江月和益安,刘忠儿去屋后面扒出一直用枯草盖着掩藏的马车,用最快的速度套上马。
益安虽然能下地走动了,可还是不能剧烈跑动,欢萍和江月一起扶着益安,小心翼翼从魏二身边经过,来到刘忠儿准备好的马车前。
江月对欢萍和刘忠儿道:“一起走!等魏二醒过来就会知道是你们俩算计了他,万一阿盟真的动了杀意,你们两个在这里根本逃不掉。”
欢萍看刘忠儿,刘忠儿点头,欢萍便跟着一起上了马车,刘忠儿在外面驾车。
进车后,江月和欢萍将最厚的衣服铺在益安身下,又给他裹上厚厚的毯子。
益安折腾这一会,脸色有些发白。
江月急忙伸手去探他额头的体温,没觉得烫才略略放心。
益安握住江月的手,笑着道:“月月放心,我答应了要陪你一起去过山清水秀的生活,一定不会食言的,不要担心我。”
江月眼眶发热,却依然嘴硬,“大家好不容易跑出来,我是怕你给大家添麻烦。”
益安笑笑,不再说话。
马车阵阵的颠簸中,三个人都沉默地坐在车中,心中隐隐紧张,但更多是期待未来的生活。
一路上,益安一直握着江月的手没有松过,江月虽然嘴上不说,可手也一直紧紧握着益安。
期望这一次不会再出任何意外,希望这一次,她和益安真的能够逃离所有和皇宫有关的人和事,不会再有无可奈何。
第238章番外:益安结局4
马车走了三日,到了大魏和大漠以及西边的狄戎三国交界处。
刘忠儿停下马车,将欢萍叫了下来,两人在马车外说了几句话。
江月戴上面纱探头出来,看到欢萍脸上带泪,刘忠儿明显在劝说安慰着她什么。
“公主……”看到江月,欢萍哭着叫了一声。
刘忠儿上前一步,对江月道:“公主,我和欢萍打算在这里就离开了,后面的路就不和公主还有公子一起走了。”
江月有些意外,“你们要去哪?”
刘忠儿行了个大礼,起来后道:“山高水长,我们夫妻两个也有想去的去处,也希望公主和益公子日后也能夫妻白头。”
江月了然,将欢萍叫到跟前。
刘忠儿立刻借口躲开,留给她们主仆两个单独相处的时间,“我去雇个马夫,后面给公主驾车用。”
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擦眼泪,“傻丫头,别难过,人生有聚有散是常事,你和刘忠儿的确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不该一辈子跟着我,你们两个以后也要好好的。”
欢萍只是抽噎着哭,人已经说不出话。
“好了,别哭了,”江月自己眼眶也有些热,但还是安慰着欢萍,“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了,刘忠儿对你是十分真心的好,以后你也收一收自己的脾气,记住了?”
欢萍哭着点头。
刘忠儿领着马夫回来,马夫看起来便是个干活利落的忠厚老实人,摸了摸马儿后便从刘忠儿手中接过马鞭,坐上了驾驶位。
江月放下车帘,身子缩回车中,抹了抹眼角的泪,对外面道:“走吧。”
马车“辘辘”的响声再次响起,益安握住了月月的手,将她搂紧怀里。
“月月别哭,欢萍有刘忠儿,你也还有我,我们接下来去哪?”
江月想了想,“先借道狄戎,我记得在狄戎和大魏交界的地方,有一座极美的仙山叫九灵山,我们便去那里吧。”
“好,我们去九灵山。”
半年后,九灵山山坳里,一座不大的茅草屋中升起炊烟。
院子里被江月洒满了花种,只等着天气再暖和一些,它们都能抽芽长枝,来年就能开出美丽的花。
江月蹲在院子里用小木锹松土,益安从屋里出来,转到她身后轻轻抱住她。
“娘子,该用饭了。”
益安故意将说话的气息拂在江月颈窝里,惹得她发痒。
江月轻推了两下把益安推开,放下工具,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土,来到益安已经准备好的一桌饭菜前。
闻到飘香的味道,江月十分惊喜,“有山鸡!”
“我今早在山里打到的。”
江月抱住益安脸颊吻上去,轻轻道:“我的夫君真厉害。”
益安顺势抱住江月,笑着问:“娘子,那今晚……”
江月脸色一红,轻轻推开了他,转身坐到桌前享用美味。
她原以为益安是谦谦君子,可没想到到了晚上竟也变得没有一丝风度。
见江月红着脸不说话,益安笑意更深,也跟着坐到桌前,夹起一块鸡腿放到江月碗中。
江月夹起鸡肉,准备送进口中,可是突然一阵眩晕感,接着便觉得这原本飘香的烧鸡味令她觉得恶心。
江月立刻放下碗筷,转身背朝桌子,捂着胸口干呕了两声。
益安从未见过月月如此模样,立刻冲到她身边,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道:“这是怎么了?我带你去山脚下的镇子,找个大夫看一看吧。”
江月只觉得浑身无力,头也晕眩的厉害,根本没有办法回答益安的话。
益安见状更加害怕紧张,立刻抓住月月的胳膊,便想扶她起来去山下。
江月靠在益安身上,晕乎乎的向外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定在原地不再迈步。
益安疑惑地回头看她,“月月?”
江月嗫嚅着,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益安哥哥,我好像,有两个月没来过月事了……”
益安瞪大了眼睛,一瞬后才反应过来,一把将江月打横抱起,脸上溢满了笑。
“走,我们去镇子上找个大夫,这事马虎不得!”
江月搂着益安脖子,心里有些打鼓纠结,一年前胡御医就说她的身子很难再有孕了,可如今……她也好希望是真的,能有一个和益安哥哥血脉交融的孩子。
在镇子上医馆得到大夫肯定的答案后,益安和江月两个人都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笑意。
益安抱着江月大喊:“真不敢相信,我也要做父亲了!”
江月看街上人多,不好意思地将头缩进益安怀里。
自从来了九灵山,她觉得益安越来越不像从前那个风度翩翩的君子了,居然会做出抱着她在这么多人的街上转圈的事情。
三年后。
益安坐在院中的摇篮前,用手中的拨浪鼓逗着摇篮里两岁的小益柔。
小柔儿突然将拨浪鼓从益安手里抢过来,然后用力扔到他身上。
江月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十分严肃地走到小柔儿面前问她:“为什么要用玩具扔阿爹?”
小柔儿瘪瘪嘴,磕磕巴巴地说,“昨晚看到阿爹欺负娘亲,我,帮娘亲……”
“阿爹什么时候欺负过娘亲?”江月问。
小柔儿很肯定的语气,“就是欺负!阿爹他,他把娘亲压在身底下,娘亲,娘亲都痛得叫了。”
江月一时哭笑不得,脸上表情变换不停。
益安大笑两声,将小柔儿抱起来解释:“阿爹那不是在欺负娘亲,是阿爹和娘亲在玩一种游戏,只有很恩爱的夫妻两个人才会玩的游戏,阿爹很爱娘亲,娘亲也很爱阿爹才会一起这样玩。”
小柔儿看娘亲没有反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那阿爹和娘亲很恩爱,应该,应该多玩……每天一起玩……”
益安笑着看向江月,江月又羞又恼,将地上的拨浪鼓捡起来狠狠扔向益安。
益安笑着抱着小柔儿跑开。
晚上,两个人并肩坐在院子里,一起望着漫天的繁星和弯月。
小柔儿已经在两人中间的摇篮里睡着。
这样的日子很好,江月偶而也会想起曾在宫中的那些人事。
阿盟终究是放了她一马,他现在做皇帝做的很好,大魏百姓安居乐业。
欢萍和刘忠儿,现在应当也像她和益安一样,一起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平静快乐的生活。
江月靠在益安肩头,指向天上的月亮,“益安哥哥,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最喜欢拉你去御花园里赏月了。”
“当然记得,那时你还说……”
江月一笑,“那时我说,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益安番外完)
(明天是傅靳年结局番外)
第239章番外:傅靳年结局1
大漠边上的一处营地里,外面是士兵来回队列行走的声音,傅靳年在这嘈杂声中缓缓睁眼。
他没死,月月那一箭其实没有多少力气,伤口并不致命。
傅靳年缓缓向床边转头,果然看到守在这里的仓咸和曾凡两人。
两人也不知道在这里守了几天了,现在叠在一起睡在了床前的地板上。
傅靳年懒得叫他们两个,转回头来,伸手向旁边一摸,另半边床却是空荡荡的。
“仓咸!”傅靳年立刻大叫。
仓咸迷迷糊糊醒过来,推开身上压着的曾凡,摇摇晃晃地跑到床前。
傅靳年满眼怒火,“月月呢?”
仓咸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解释:“我带主子来的,那晚雪很大,来了最近的营地……”
曾凡此刻听到声音也醒过来,赶紧过来,跟傅靳年道:“那晚我在营地里,仓咸来的时候只背着主子您一个人,没有看到其他人。”
“为什么不把月月一起救过来!”傅靳年几乎想要扑上去掐死仓咸。
仓咸一脸茫然,曾凡继续解释:“主子,那晚雪实在太大了,仓咸他又不懂那些,能把您一个人背这近百公里背过来已经是不容易,那晚我们都忙着照看您,第二日我问了仓咸事情经过,又派人去了那里,可是已经没有人了,只剩白茫茫的雪地和地上一些残留的血迹了……”
“有人去救了月月和益安?”
曾凡犹豫一瞬,还是实话实说:“未必,我们第二日早上去的时候,雪地上没看到有人行的痕迹,反而是……有不少狼一类的脚印……”
傅靳年抬手将床边桌子上的杯盏全部扫在地上。
仓咸和曾凡两人都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傅靳年一动牵动了伤口,太阳穴上跟着青筋直跳。
“派人出去找!整个大漠,从漠北到漠南,一处都不要放过!不管是生是死,我要一个准确的下落!”
曾凡立刻应是,扯着仓咸的手便拽着他一起离开。
这处营地里是傅靳年原本的一支亲兵,在和大漠决战之前,傅靳年便已经将这支亲兵安置在这里,留待以后用。
傅靳留这一会心跳的有些急,伸手摸向自己的伤口。
江月力气本就不大,而且那时还受着伤,这一箭从后心插过来,只要救治及时,的确不致命。
“月月,你在哪……你难道真的就那么决绝地走了,抛下我一个人在世间……”
傅靳年无力地倒回床上,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可以筹谋一切,布局一切,可是他不能决定月月的心。
当看到益安尸体的那一刻,月月竟然是选择自尽,也没有选择他。
可他如今一生所求,不过一个月月而已呀……
一个月之后,曾凡回来复命,整个大漠上,没有找到一点关于江月的消息。
“继续去找!找不到就不要回来了!”傅靳年咆哮着将曾凡吼出去,自己却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难道他真的就再也找不到月月了吗?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月月就这样,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不知在地上枯坐了多久,外面的天从亮到黑,又从黑到亮。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刺得傅靳年眼睛有些痛。
他抬起头,看到窗外初升的朝阳,心中突然微动,起身冲出屋外,在营地中牵来一匹马,骑上后飞奔离开营地。
傅靳年在草地上漫无目的地抽着马鞭,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去哪。
可他就是想要这样骑马飞奔,似乎冷风快速拍打在脸上的刺痛感能够缓和一些他心里的痛。
到了一处坡地最高处,傅靳年停下来,向下四望着看不到边际的草地。
一望无际的大漠,人烟稀少,找一个人的难度,比在大魏多了不知多少倍。
傅靳年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后来渐渐只剩下了心底的执着。
之后的每一天,傅靳年都会骑马出营地,在附近的草场山坡上策马。
日升月落,半年来,从没有一日中断。
他似乎是在呜呜咽咽的风声中品尝孤独,试着告诉自己,接受不会再有月月的这个事实。
傅靳年这天再次停马在山坡上,望着远处出神远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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