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理会她,继续掰着眼皮画眼线。画到眼尾特意往上挑了个魅惑的弧。
画完后对着镜子调整了几笔,直到满意了才回头笑着回她,「舔不动了。」
简笙没有对我下蛊,他只会冷暴力我。哦,除了冷暴力,还有 pua。不管我做什么都会得到他的否定,他说我只需要听话就行了。
他用行动告诉我胡式微你得乖,你只有乖了才配得到回应。
曾经我渴望得到他的爱,所以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是现在,老娘不配合了。
之前,和老胡吵完架我喜欢拉着简瑟瑟到酒吧发泄。
在劲爆的舞曲下尽情地摇摆扭动。在那里,大哭或者大笑都不会招来异样的眼光。
我和简瑟瑟很有默契地彼此打着掩护,倒也成功地瞒过了简笙。
直到有一次用酒瓶给一个想对小姑娘用强的地痞流氓开了瓢。
事倒是不大,毕竟老胡不差钱。坏就坏在不知道被谁捅到了简笙面前。
他整整一个月没理我。
那之后,我再也没去过酒吧。
看吧,曾经的我就是如此卑微。
和简瑟瑟驱车去了之前常去的那家。再踏入这片喧嚣,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山高皇帝远的春城,豪门不算多但也不能说少。胡家和简家不能说数一数二,也绝对是榜上有名。
两家在同一年恰好各生了一个空有美貌不学无术的千金小姐——就是我和简瑟瑟。
我们挑了个视野较好的卡座。
刚一落座,有个穿着制服的男生走上前毕恭毕敬地递上了点单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