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我们便进宫告御状,他林家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江父和江宁的三个哥哥听闻了今夜发生的事,一边为林府做的事而感到气愤,一边又觉得大快人心。
如此,也算是那林晏殊遭了报应。
江凌秋的侍卫来报,说是二人离开林府后,侯夫人叫了十几个大夫进了林府为林晏殊医治。
侯夫人还为此大发雷霆,估计林晏殊已经废了。
江宁笑了笑,看向了窗外,呢喃道:“这场仗,还没打完呢。”
林府内院,大夫们来来往往。
侯夫人站在床榻前,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气得咬紧了牙。
十几个大夫,各个都说林晏殊没得救了。
林晏殊已经疼得昏了过去,那血水送出去一盆又一盆。
侯夫人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怒斥着:“庸医!全都是庸医!废物!要你们何用!”
丫鬟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侯夫人额上青筋跳动,气得手也颤抖,指着丫鬟说道:“去,给我把全京城最好的大夫请来,无论如何都要医好我的晏殊!”
丫鬟闻声立马跑了出去,侯夫人转头看着林晏殊,咬紧了牙关。
“江宁,我要你不得好死!”
翌日一早,江家便一起进宫,状告林晏殊与侯夫人哄骗江宁,下药欲行不轨之事。
皇上听闻以后,立马命内侍去林候府传唤林晏殊二人。
侯夫人听闻消息,先是整理了一番仪容,随后便随着内侍,只身一人进了宫。
大殿之上,江家站在一侧早已等候多时。
侯夫人端着手进了大殿,恭恭敬敬向皇上行了个礼。
“怎么就你一人前来,林晏殊呢?”皇上沉声对侯夫人说道。
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声音高昂,语气却微微颤抖说道:“我儿被伤,如今正在昏迷之中,恕不能面见圣上。”
皇上闻言皱了皱眉,反问道:“哦?你儿受了伤?”
“正是!就是她江宁!昨夜偷袭我儿,伤了晏殊命脉,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侯夫人说完,一旁的江凌秋便忍不住偷笑出声。
江父斜眼瞥了瞥江凌秋,后者连忙收声,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嘴上却嘀咕着:“活该。”
“此事当真?”皇上转过头看着江宁问道。
“回圣上,臣女当时只是为了躲避林晏殊的撕打,是林晏殊自己扑倒在地,摔在了花瓶之上。”
江宁不卑不亢,字字铿锵地说道。
“还不是你用花瓶打破了我儿的头,才碎了一地的碎片,害我儿摔了上去!”
江宁转过头看着侯夫人:“你与林晏殊合谋给我下药,企图不轨,我不过是防卫罢了,有何错?”
侯夫人闻言,立马厉声反驳道:“你胡说!我与我儿何故给你下药!你有何证据?”
皇上点了点头,也看向了江宁:“是啊,你有何证据啊?”
皇上的语气也带了些温柔,不如与侯夫人说话时那般生硬,侯夫人闻声,脸色一变。
“回圣上,我有!”江宁高声说道。
随后,江宁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双手呈上说道。
“昨夜臣女留了个心思,未将热汤喝下,全数吐在了这手帕之上,圣上找御医查验便知臣女所说真假!”
侯夫人心‘咯噔’一声,完全没有料到江宁还留了这一手,随即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