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郡主下药,欲行不轨,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林晏殊爬起身来,想要上前抓住江宁,却被江宁闪身躲过,林晏殊扑了个空,栽倒在地,发出惨叫声。
江宁觉察不对,低头看去,只见林晏殊身下渗出鲜血。
方才这一扑,那花瓶的碎片正中了林晏殊的胯间。
林府门外,江凌秋见江宁进了林府后,迟迟不出来,急躁了起来。
他带着宫中羽林军随江宁一道来了林府。
本想随江宁一起进去,但江宁却觉得太过招摇,难免事情闹大,便让他们驻足在门外等候。
但江宁进去已有一炷香的时候,江凌秋是个急性子,自然等不及,带着羽林军便冲了进去。
“什么人!深夜在我侯府放肆!”侯夫人高声宣扬。
江宁听见院内侯夫人的声音,便知是自己的哥哥来了。
“把我小妹交出来!”江凌秋厉声喝道。
侯夫人也不急,笑看着江凌秋,嘲讽道:“你的小妹不见了,来我林府大喊大叫做什么,还带着侍卫兵刃相向。”
侯夫人打量了一圈羽林军:“反倒是你,深夜闯我侯府,难道就不怕我上告朝廷吗?!”
“待事后我自当亲自到御前请罪,皇上圣明,即便处置,今日这侯爷府我也闯了!给我搜!”
江凌秋一声令下,羽林军四散开来,搜查整个侯府。
此时侯夫人的冷汗已然落下,江宁现在正昏睡在林晏殊的房内,若是此时被抓个现行,到了御前也难解释。
可下一秒,房门打开,江宁竟然好好地走了出来。
“四哥,我在这!”江宁一声呼喊,跑到了江凌秋的身边。
侯夫人回头望去,竟看到门内,自己的儿子躺在血泊之中。
一声惊声尖叫,侯夫人慌张跑去。
“晏殊,我的儿!”
“小妹!”江凌秋看着江宁呼喊道。
“四哥,我没事。”江宁看向房内躺在地上的林晏殊和侯夫人又说道。
“倒是他们,给我下药,欲对我行不轨之事!若非我留了心思,便要中了他们的圈套!”
江凌秋闻言,怒火中烧,拔剑指着林晏殊:“看来是我汝南王府对你们太过容忍了!”
侯夫人看着受伤的林晏殊,脸色都白了,抱着林晏殊不断安抚着,嘴里问着:“疼不疼啊,我的儿?娘在这呢!”
林晏殊胯下的血横流,脸色惨白,如今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侯夫人转过头,眼里满是怒火地看着二人:“江宁,你伤我儿子,我要了你的命!”
江宁一甩衣袖,直视着侯夫人说道:“不如先找个大夫好好医医你儿子,待伤好之时,还能有力气面见圣上!”
侯夫人一听,脸色大变,冷汗也流了下来,却依然强装镇定。
这事若闹到圣上面前,怕是不妥,但随即一想,江宁伤了她的儿子,真若面见圣上,她也未必落得好处。
“我定当在圣上面前好好告你江家的状,江宁!我要你偿命!”
侯夫人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江宁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侯夫人,转身带着江凌秋出了林府。
回去的路上,江凌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夸赞着江宁。
“原来你早就知道那林晏殊在耍花招了,断了他的命根子,真不愧是我江凌秋的妹妹!”
江宁勾了勾唇角,对江凌秋说道:“可不是我断的,我只不过是躲闪了一下,是他自己扑倒的。”
江凌秋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声说道:“对对对,就是他自己扑倒的!”
“明日一早我们便进宫告御状,他林家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江父和江宁的三个哥哥听闻了今夜发生的事,一边为林府做的事而感到气愤,一边又觉得大快人心。
如此,也算是那林晏殊遭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