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和六年前一样无比清澈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不停的扑闪着,小巧却又不失坚挺的鼻梁,还有这鬼魅般的带着诱人的色泽的红唇。
盛寒深一把将孟初夏禁锢在怀里,眉头紧触,薄唇紧抿,“不可能,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
盛寒深此时这么动听的情话,听在孟初夏的耳朵里面却是莫大的讽刺。
孟初夏再也忍不住,情绪有些激动,心疼的要死,但却面色平静,好像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盛寒深,我不是你的宠物,不是你的玩物。也不会那么傻,明知道你要和别的女人结婚还自欺欺人,若无其事。我更加做不到和别的女人来分享我最爱的男人。”
孟初夏的话像是激怒了盛寒深,盛寒深一下子就堵上了孟初夏的唇,不再给孟初夏任何反驳的机会。
盛寒深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似乎是带着惩罚,啃咬,磨擦,一点一点的折磨着孟初夏。
孟初夏唇上传来一阵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是心更疼。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不肯放弃和林馨然的婚姻。即使是自己要分手。
孟初夏拼尽全力从盛寒深的禁锢中挣扎开,想要逃离,逃离这所有的一切。
可是刚刚走到客厅门口,就被盛寒深一把拉了回来。
盛寒深一个动作就把孟初夏一下子压倒在了沙发上。
像是被捊了逆鳞的洪水猛兽,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刺啦”一声就撕开了孟初夏的衣服。
雪白的香肩裸露在空气中,盛寒深张口就咬了上去。大手不断的在孟初夏的身体上摩挲着,隔着夏天薄薄的意料,不一会儿孟初夏的脸色就无比通红,身子发颤,脸色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这个男人总是轻而易举的能找到她的敏感点,让她招架不住。
“嗯!”
随着盛寒深一阵接着一阵不断的撩拨,孟初夏终于忍不住一声嘤咛。
盛寒深听到声音,眼底一丝得意,手上粗鲁的动作也渐渐温柔下来。
孟初夏却是为自己这种声音感到无比的耻辱,这个男人即将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但是自己还是这般不争气。
接下来,无论盛寒深怎样的撩拨,孟初夏都闭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的声音。
孟初夏的倔强再一次惹怒了盛寒深,盛寒深一个挺身就毫无征兆的进入了孟初夏的身体。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终是让孟初夏忍不住惊呼。
而盛寒深却丝毫都没有要放过孟初夏的意思,反而更加疯狂的在孟初夏的身体中驰骋着。
终于在孟初夏忍不住快要昏厥的时候,盛寒深从她的身上起身,放过了她。
“从今以后,分手,想都不要想。你逃不掉。”
盛寒深穿上笔直的西服,看了孟初夏一眼,转身离去。
孟初夏望着盛寒深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终于眼中的滚烫落了下来,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泛滥成灾。
这是六年来盛寒深第一次对她用强。
但是肚子忽然间一抹难以承受的钻心的疼痛,猛烈的袭来。
孟初夏感觉下神有一丝温热的液体流出,摸了摸,看到了血。
她忽的想起自己十六号就该来的生理周期,今天已经二十九号了,都没来。
心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孟初夏拾起地上的衣服,上楼洗漱了一番,就匆匆向医院赶去。
三个小时后,孟初夏拿着手里面的确诊结果。像是失去了三魂七魄的行尸走肉一般,瘫坐在医院的椅子上。
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有些恍惚的喃喃自语,“孩子,你来的真的不是时候。”
一整天孟初夏都无心工作,请了假,最后还是回到了盛寒深的别墅里。
孟初夏刚刚坐下还没有来的及喘口气,忽然间身后就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声音。
孟初夏认得这个女人,长林集团的千金,在蓝城没有谁不知道。
一旁的王妈见状立刻就悄悄下去给盛寒深打电话去了。
“我不管你是孟初夏,还是何初夏。更加不管你和寒深之间有什么。现在我要和寒深结婚了,你最好赶紧从这里给我滚出去。”
林馨然盛气凌人,这一刻,孟初夏心中忽然感觉无比的讽刺。的确,她无论身世,家庭背景与林馨然相比,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是这不能成为盛寒深抛弃自己的理由。
“林馨然,就算要走,我也要寒深亲口告诉我。凭什么你要我走,我就要走。”孟初夏态度坚决,毫不示弱,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中是多么的疼,是怎么样硬撑着才勉强站在这里。
她最爱的男人告诉她要娶别的女人,辗转这个女人今天就过来闹事了。老天是看她活的太容易是吗?
林馨然“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就就落在了孟初夏的脸上,“孟初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再见到寒深。做梦!”
孟初夏一个巴掌就还了过去,“林馨然,我和寒深整整在一起六年,你和寒深还没有结婚。还不是这里的女主人。轮不到你在这里对我颐指气使。”
“来人,给我把这个贱蹄子扔大街上去。”林馨然顿时满腔的怒火,一个示意,身后的保镖上来架起孟初夏就要走。
孟初夏努力想要挣开保镖的钳制,但却无济于事,此时她就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她小心翼翼的护住自己的小腹,保护着孩子。
“站住!”
忽然盛寒深熟悉的声音在门口蓦地响起,孟初夏的心中陡然升起一丝希望。她相信。他们六年的感情,盛寒深绝对不会弃自己于不顾的。
“寒深……”孟初夏的眼中划过一丝希望。
但是伸在半空中想要挽着盛寒深的手却一下子落了空。
盛寒深看了孟初夏一眼,径直朝着林馨然走去,“馨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动怒,不值得。”
孟初夏手指陡然冰凉,顿时脸色一阵煞白。往日里所有的甜言蜜语都随着盛寒深的话变做了锋利的刀子刺向自己,顿时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