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笙穆昭》内容章节分享,此书的主要人物有徐云笙穆昭,是由徐云笙倾力编写。本书人物形象饱满,拍案叫绝,妙趣横生,引人入胜。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徐家“团圆饭”结束后,众人各自离去。梧桐院里突然有了一种闲适的意味。院中的桂花树下,徐容容让人摆上座榻。旁边的矮几上是一盏晶莹剔透的桂花清酿。徐容容坐在榻上,手捧着杯盏,身后靠着软枕,听洛书和文摇唧唧呱呱的说着闲话,互相诉说这些天里彼此的见闻,嘴角溢出浅浅的笑容。
《逃跑失败,她被禁欲侯爷掐腰宠》精彩章节试读
徐家“团圆饭”结束后,众人各自离去。
梧桐院里突然有了一种闲适的意味。
院中的桂花树下,徐容容让人摆上座榻。
旁边的矮几上是一盏晶莹剔透的桂花清酿。
徐容容坐在榻上,手捧着杯盏,身后靠着软枕,听洛书和文摇唧唧呱呱的说着闲话,互相诉说这些天里彼此的见闻,嘴角溢出浅浅的笑容。
前世最后几个月,她独居在侯府的望江阁中时,也常常这样。
窗前摆着软榻,她时常斟一盏清酿,坐在窗边,看着远处的松江在月色下波光粼粼,听着近在咫尺的蝉鸣声声。
不同的是,那时的心境是日复一日的绝望,她常常在迷醉间回顾过往,找寻不到一丝温情的记忆。
而今日这样,却有种难得的自在与松弛。
只可惜,这样的松弛并没有持续多久。
“容姐儿,易长史来了。”徐朝前去而复返,身后带着一脸苦瓜相的穆易。
“这个时候过来……易长史有何要事?”徐容容问道。
“回禀县主,是侯爷……他自打回府后就不大好了。”穆易斟酌用词。“怎么会?下午上车前不是好好的吗?“
穆易硬着头皮:“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今已开始发热。””既如此,那便去请太医吧。”徐容容回答道,她不是医生,管不了治病。
“已经差人去请了。但此处离宫城太远,一来一回怕是要耽搁许久,属下想来看看县主这里可有其他良药?”
“我给的药,你没给他用吗?”
“已经按县主的吩咐用上了。许是今日连番奔波加重了伤势,膏药用上后侯爷不仅没有止血,反倒开始说胡话了。”
怎么会?徐容容疑惑道。
难道是改良后的配方出了问题?
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起身道:“我随你过去看看吧。”
穆易心中暗喜,嘴上却带着一丝愧意:“有劳县主。”
……
穆宅的格局与徐府类似,整个宅邸不大,却有三四间独立的小院。
穆易引着徐容容和文摇向里走去,越走越觉得偏僻。
穆戎如今所住的院落在穆宅一角,院中有处密林,此时秋鸣阵阵惹人心烦。
徐容容停下脚步,看了一眼穆易:“侯爷为何会选择此处居住?这里背阴吵闹,不是养伤的好地方。”
穆易面露古怪的看了眼院墙,没有答话。
徐容容尚未反应过来,倒是文摇很快便明白过来:“小姐,这堵院墙的隔壁,便是咱们的梧桐院。”
徐容容:“……”
穆易低语道:“侯爷说,即便不能时时见到大小姐,但知道您就在隔壁,便足以让他心安。”
徐容容连忙抬手:“打住。”
……
穆戎的房间里,正弥散出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徐容容走到门口便怔住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不容多想,她便推门而入。
文摇被穆易拦在门外,小丫头横眉冷对:“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穆易还没说话,文摇的身后便响起一个爽朗的男声:
“你又不懂医治,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走,我带你去玩。”
说完,文摇便被扛在男子的肩上,气的她满脸通红,直呼其名:“穆艾,你把我放下!”
一个纵身间,穆艾便带着文摇落到隔壁院中的一间房顶上,笑着看这丫头跺脚。
房间里,穆戎正躺在榻上。
身上的中衣微微敞开,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露出的伤口上虽敷着药膏,但仍然在渗血。
徐容容走了过去,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
不应该呀……徐容容喃喃低语。
“侯爷……侯爷……”她唤了两声。
但榻上的男子恍若未闻。
徐容容用温水净了手,然后坐在穆戎身边。俯下身去,用纱布为他轻轻拭去伤口上涂抹的药膏,想要进一步看轻伤势如何。
对待伤者,她的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浅浅的呼吸喷在穆戎胸口处,惹得他神魂激荡。
他有些后悔,方才不应该装晕。
此刻一动不动,由着她靠近,反而惹得他浑身发麻,甚至……隐隐有些胀痛。
徐容容自然注意不到这些,抹去药膏后,她又用温水一点点擦拭伤口处的血污。
穆戎静静的躺在那里,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让她看出异常。
可是……下一瞬。
一张带血的纱布便丢在他的脸上。
“穆戎,你给我起来!”徐容容的声音里,夹杂着抑制不住的怒气。
穆戎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露陷了?
“说什么伤势反复!这伤口明明是被你自己扯开的!”徐容容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戏耍,愤怒之余转身要走。
下一刻,她的手臂被紧紧抓住,身子也被大力向后扯去,撞上一个温热...“容容别走,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想见你……”穆戎紧紧的搂紧她,喃喃低语。
徐容容被禁锢的一动不动,她索性不再挣扎:“侯爷就是为了这个作践自己吗?”
穆戎心中一暖:“容容是在担心我吗?”
“侯爷可真是天生的情种!”徐容容冷笑道,“侯爷为了骗我,不仅作践了你自己,也作践了我!易长史传话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是我冒进,才导致药膏出了问题!可谁知道!谁知道……”
“谁知道我骗了你。”穆戎补充道,他将怀中的人翻过身来,让她面对自己,“容容真聪明,一眼就看穿了我。”
“可我并不是只是为了一己私欲。”
“我们在外行军打仗,受伤反复是常有的事,所以我今日也想要试一试,这药对于反复撕裂的伤口是不是一样有奇效。”他搬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他知道徐容容的弱点在那里,少女不怜惜他,但却十分怜惜那些沙场军士。
当然,他也需要确认这药膏是否有更多功效。
面前少女的怒气正一点点消减,他继续摆出一副可怜相:“只是我今日着急,手段确实粗暴了些,下次必不会这样。”
“你还想有下次?”徐容容凝眉。
“没有了没有了!”穆戎连忙摇头,“只此一次。”
徐容容看着他:“原先给侯爷调配的药专用于伤口深且窄的箭疮,以止血为主;如今这伤口被撕裂,创面加剧自然不再适用,甚至不如寻常的金疮药。若想适用如今的伤口,则需要重新调配。”
穆戎笑了:“原来如此呀,容容真厉害。”
穆戎还在发烧,伤口还需要重新包扎,徐容容不想与他多言,拿来金疮药为他重新敷上,再重新缠上绷带。
少女的靠近,让穆戎不由自主地俯下身来。
他深吸一口气,轻嗅少女身上地馨香。
“容容饮了桂花酿?”
徐容容抬头:“怎么了?”
“真香。”
徐容容:“……”
61
这几日,因江南水灾的事情,朝堂之中气氛凝重。
便是徐朝前这种无缘朝会、懒散度日的人,也收敛起性子,这两日早出晚归的勤奋了许多。
原因无他,皇帝这几日已经在大朝会上砸坏了几个砚台。
江南道黜陟使常靖俨然成了靶子,二皇子的人每日都要参他几本。
若不是江南四州的道路尚未打通,怕是皇帝立刻就要下令将其押解回京。
“已经八天了!江南的灾情竟一概不知,常靖这个废物,白白浪费了朝廷的俸禄!”皇帝气得大骂。
太子已经连带着吃了不少挂落,此时不敢多言。
朝议纷乱,各方势力在暗中斡旋,暂时隐匿于水面之下。
此时本来与三皇子无关,但穆戎病倒后太子无人可以商议,因此每日只能将他扣在东宫之中,毕竟三皇子聪慧无争,众人皆知。
可这样一来,穆浅音倒要独守空房了。
百无聊赖的她给徐容容下了贴子,说是从一个私房酒倌儿处新得了种清酿,请她前去品尝。这私房酒倌儿……莫不是前世撺掇三皇子起兵的段川朝?
徐容容心念一动,便接了帖子,约定明日赴宴。
如今她已是县主,又掌管着徐家,因此出入自由,自然远非往日可比。
徐朝前甚至还派了两个有些功夫的小厮做她的护卫,日常留在门房上供她差遣。
翌日一早,徐容容准备好,便带着洛书出发了。
因是敷衍,因此徐容容穿着一身桃花浅粉的衣衫,头上坠着两支白玉梅花簪,显得素净清爽。
穆浅音只邀了她一人前来,午饭摆在花园里,就着轻舞飞扬的花絮,两人对酌好不自在。
徐容容酒量不错,穆浅音更是豪迈,转眼间便是两壶酒下肚。
徐容容双颊微微泛红,面如桃花,她笑着问道:“如此好的清酿,穆姐姐从何处得来?”
穆浅音端起杯盏轻嗅,眉头舒展:“夏日里四皇子请殿下去樊楼吃饭,我也一道去了。在酒楼门前正巧遇到一个酒倌儿送货,他那酒桶一打开……我就知道这手艺绝对错不了。但当时着急赴宴我便只夸了几句,可谁承想殿下倒记在心里,四处打探那个酒倌儿的住址,寻到他为我订制了这花酿。”
“穆姐姐和三殿下真恩爱,我还没吃却已经饱了。”徐容容打趣道。
穆浅音有些不好意思,她面上泛红。
徐容容接着说:“不过听姐姐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好奇,家父好酒,姐姐可知那酒倌儿姓甚名谁住在何处?”
穆浅音托着腮回想:“他住在同乐巷,至于姓名……隐约记得他似乎姓段。”
果然是段川朝!
徐容容心中暗忖:方才穆姐姐说,他们与段川朝偶遇,是因为四皇子请客。难道……段川朝竟与四皇子有关?
想到前世那个笑到最后的人,徐容容难免心存疑虑。
但眼下,段川朝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酒倌儿,并未有什么异动。
若是此时拆穿他,别说穆姐姐不信,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缘由。
与其这样,不如静观其变。
酒后困倦,午饭后穆浅音已然打起了瞌睡。
徐容容便不再打扰,上了马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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