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叶挽歌的夫君,江宴清。
呃
叶挽歌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宴清扼住了喉咙,怎么,迫不及待了?不为七皇子守身如玉了?
叶挽歌被掐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你,你说什么
江宴清见人几近昏厥,才松开了手,锦帕擦过手后翩然落地。
好像叶挽歌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叶挽歌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紧盯着江宴清,老娘迟早有一天要搞死你。
江宴清迎上了叶挽歌的目光,觉得有些好笑。
说喜欢许知珩的人是叶挽歌,嫁自己的也是她。
江宴清一脸淡然,步步逼了上去,搂着人的腰探了下去,一股属于少女的馨香钻入鼻尖,眼睛对上了叶挽歌通红的眼眸,洞房花烛了,夫人。
男人作势要解叶挽歌的婚服,腰带散落,叶挽歌咬唇撇过头去,膝抵着人,江宴清,你别逼我恨你!
江宴清神情微顿,却依旧解着少女的衣裙,眼神中没有丝毫欲望,这世上谁都有权利恨本尊,唯你没有。
叶挽歌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江宴清突然看向窗外,黑影撤去才松开少女的衣裙,再看见男人的时候,手里多了个药箱,直逼着叶挽歌走去。
叶挽歌蜷缩在床上,死死揪着领子,满脸防备模样,男人一把拉过她,给她上药。
股股清凉袭来,才知道江宴清在干什么。
他,在给自己上药?
叶挽歌咳出了声,谢谢谢。
江宴清语气戏谑,放心,你本尊还看不上。好似证实这点,往她身上瞥了眼,没兴趣。
什么嘛。
叶挽歌耳朵泛着红润,听着人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还是个孩子!
况且十五岁的孩子,能发育到哪儿去!
江宴清见叶挽歌失神,手下动作重了些,惹得少女吸了好几口冷气,呲,你*!
男人隐约间被逗笑,唇角微勾片刻便恢复正常,那我*?
江宴清动作并未减弱,气得叶挽歌在心里问候了江宴清好几遍的八辈祖宗。
擦药间依旧伴随着吸气声,江宴清涂完后,冷不丁收手,叶挽歌。
叶挽歌对上了人的眸子,里面澄澈无一,映着小小的自己,嗯?
不论如何,你给本尊记着,你是帝师夫人,给本尊压着点本性,若不然本尊即刻办了你。
叶挽歌没怎么放心上,连忙摆手,看在人刚给自己擦药的份上,就暂时性答应了。
以后会怎么样,还难说呢。
叶挽歌并不知道,此后她不但没有离开过帝师府,还与羞辱她的妖孽相伴了一生。
江宴清见人没了声音,转过头看时,叶挽歌显然睡着了,男人唇角微抿着,眸间酝酿着风暴。
叶家。
他替她掖好了被脚,指风轻声灭了喜烛,退了出去。
江宴清看着渐暗的天色,讽刺的笑了,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可自己的妻子却想着别的男人。
婚房昏暗无光,书房却依旧亮着灯火。
男人看着墙上的字画,柳儿。
只见一道身影出现在江宴清不远处,单膝跪着,眸子依旧低垂,身形不难看出是个女子,主上明示。
叶挽歌一夜好眠,醒的时候被眼前的木头桩子吓了一跳。少女抚着胸口,再次看了过去,嗯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