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你配吗?
你个上不了台面的贱蹄子,要不是有你那个短命的娘,怎么可能会摊上帝师?
女人眉目皱着,吵。
琉璃般的眼眸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红。
以及。
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
叶挽歌气息微弱,试图消化着一切,她不是在修订论文吗,怎么一睁眼就到这儿了?
她穿越了?
叶挽歌来不及思考,潮水般的记忆涌现了出来,一切都明了。
叶挽歌,相府嫡五女,性情软弱,娘亲为护皇后而死,故而有了婚约。家中姊妹对其轻则说教,重则打骂
成亲前夕被堵到闺房,痛打了一番,塞进了喜轿。
叶挽歌眼眸微眯,原主是上花轿的时候断气的,而罪魁祸首就是她的好姐姐,叶挽清!
这口气她忍不了。
礼炮轰鸣声不断,直到落地那刻,才停了下来。
叶挽歌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初来嫁到的现实,轿帘被掀开,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叶挽歌也不做作,把手放了上去,径直让人把自己往外带。
叶挽歌手里牵着红绸,跟着人一同走到了礼堂。
二人在司仪的三声叫喊中交拜,男人将叶挽歌拦腰抱了起来,朗声道:各位吃好喝好,本尊就先不奉陪了。
入耳的是接连道贺,以及叶挽歌的吸气声。
这丫的确是故意的!
叶挽歌眼前一亮,盖头被粗鲁掀去,一时间看着男人出了神。男人眉目俊朗,一笔一划仿佛件艺术品,让人望而生畏。
他,是叶挽歌的夫君,江宴清。
呃
叶挽歌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宴清扼住了喉咙,怎么,迫不及待了?不为七皇子守身如玉了?
叶挽歌被掐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你,你说什么
江宴清见人几近昏厥,才松开了手,锦帕擦过手后翩然落地。
好像叶挽歌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叶挽歌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紧盯着江宴清,老娘迟早有一天要搞死你。
江宴清迎上了叶挽歌的目光,觉得有些好笑。
说喜欢许知珩的人是叶挽歌,嫁自己的也是她。
江宴清一脸淡然,步步逼了上去,搂着人的腰探了下去,一股属于少女的馨香钻入鼻尖,眼睛对上了叶挽歌通红的眼眸,洞房花烛了,夫人。
男人作势要解叶挽歌的婚服,腰带散落,叶挽歌咬唇撇过头去,膝抵着人,江宴清,你别逼我恨你!
江宴清神情微顿,却依旧解着少女的衣裙,眼神中没有丝毫欲望,这世上谁都有权利恨本尊,唯你没有。
叶挽歌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江宴清突然看向窗外,黑影撤去才松开少女的衣裙,再看见男人的时候,手里多了个药箱,直逼着叶挽歌走去。
叶挽歌蜷缩在床上,死死揪着领子,满脸防备模样,男人一把拉过她,给她上药。
股股清凉袭来,才知道江宴清在干什么。
他,在给自己上药?
叶挽歌咳出了声,谢谢谢。
江宴清语气戏谑,放心,你本尊还看不上。好似证实这点,往她身上瞥了眼,没兴趣。
什么嘛。
叶挽歌耳朵泛着红润,听着人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还是个孩子!
况且十五岁的孩子,能发育到哪儿去!
江宴清见叶挽歌失神,手下动作重了些,惹得少女吸了好几口冷气,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