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墨小北此时已经急的乱了方寸,听邢晨这么一说,更是气恼的跳起来,我爷爷不会死的,我不准你咒他。
邢晨冷哼了声,他两指搭在老者的手腕上,细细聆听了下便道:信不信随你!他这是旧伤复发,你要不听尽管动他,我敢保证,不出一刻他定会经脉寸断,不死也是个废人。
墨小北愣了愣,美目中蓄满泪水,铮铮的望着邢晨,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让小友让试一试。老爷子忍痛突然开口道,因为邢晨说的其实老爷子自己也清楚,既然能说道点子上,至少有点本事。
土包子,我爷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墨小北不敢违抗爷爷的命令,关键是他现在也慌了神。
邢晨挪挪嘴。笑话,他要想救的人,魂爷都不敢收。
当下,邢晨也不跟墨小北废话,他一手挡开小美人,一手探入口袋中,掏出个十分小巧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套龙纹银针,共七枚。
邢晨挑起最长的一根龙纹阵,左手对着老者肩头拍出一掌,将他翻转过身,撩起衣服,一针刺下,老者身子一颤重重吐了口气,鼻息间发出舒服的气息声。
墨小北还想上来阻拦,邢晨冷眼扫去。
与初见时不同,此刻他身上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冷厉气息,让墨小北下意识的闭上嘴,可脸上依然洋溢着不服气与怒火。
半饷,墨小北威胁道:土包子,你最好能医好我爷爷,不然等到了宁州,就是你的死期。
说话间,邢晨已经连下吾针,从长倒短,依次钉在老者身后几处大穴上。
他一边拧动龙头,一边轻松的说道:妞儿,你们城里人都这么粗鄙吗?动不动就要人命,一点都不可爱。我们村里的妹子可招人喜欢了,你啊,啧啧啧!
后面的话邢晨不屑说,只是他看墨小北的眼神,足以让她气到暴走。
土包子,你
墨小北被邢晨气到词穷,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尽然把她跟村姑相提并论,他算哪根葱,这么欺辱她。
邢晨不怕死的冲着墨小北*包的挤挤眼,做了个帅气的禁声动作,嘘,快了快了!
这时,老者又呕出一口污血,只是这一次他吐出的污血中带了点东西出来。
老先生,恭喜!
老者睁开眸子,抹去嘴角的污血,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小兄弟,你可真是个神医,我墨天坤能遇上你,当真是我墨家积了几辈子的福气,你若.
邢晨抬手阻止老者说话,他运气拔出老者身上的龙纹针,老先生回去后,记得不可大补,每日三次调息三周天,一周内不可大动劲气,您的身子已无大碍,挨得住贪念,方能更上层楼。
话音落下,邢晨已经收拾好东西,顺着人流离开了车站。
老者盯着逐渐消失的背影,脸上露出深奥莫测的笑容,小北,通知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位小兄弟。
爷爷,找他做什么?他就是个无赖,土包子,他哪能跟柳爷爷他们相比,您还是休息下,我已经让柳爷爷赶过来了,您着身体还是进医院检查下的好。
墨小北嘟起嘴,她就是不待见那小子,有点能耐就拽的跟啥似的,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让她滚的。
用不走了,那位神医已经治好我的病!老者闭着双目,内心无比震撼。破镜后,体内源源不断的力量冲刷着他的奇经八脉,这是他活了数十年从未感受过的力量。
小北,你给我听好了,以后遇上这位小神医,你定是要好好对待,将来他必是我墨家的贵人,我墨家必是要与其交好。
此时,邢晨已经搭乘长途车车来到宁州北区。
邢晨下了长途车,拿出大师姐给的地址,打上一辆车,赶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候,出租车停在一处大宅院前。
大宅院的门头十分的宏伟,进门就是一整块石雕的闲云仙鹤图。
青灰色墙砖给人一种无形的低微感,邢晨不以为意的摸了摸石屏,触手微凉,石材是块好料。
心里这么想着,人已经绕过屏风走进宅院内。
来者何人,奉上拜帖!
拜帖?什么拜帖?
邢晨愣在原地,这时他才看到进门处挂着老大一块牌子,上面贴着一对璧人的照片,下面写着订婚的字样。
而另一边挂了个寿字。
原来今天是林家双喜临门的大日子,既是林老爷子的寿诞,也是林家长孙女与钱家孙少爷订婚的好日子。
邢晨打量了下照片上的人,妹子长得水灵可人,相貌谈不上出众,但也算是小美女一个。
男的就有点差强人意,体型发福,一看就是缺少锻炼的富家子弟,肥的流油。
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后,看起来油腻铮亮,一双肥手搭在少女的腰身,满脸堆着笑,可怎么看都有点饱暖思淫欲的味道。
啧啧啧,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邢晨面对照片很中肯的评价了一句。
林珊珊?邢晨又念了一遍,不会吧,林家这是想悔婚?
邢晨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对林家小姐也不感冒,大不了*之美呗。
不过大师姐说了,来宁州北区给林老爷子祝寿,他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邢晨来到守门人前,我是东门村的邢晨,特来拜见林老爷子,烦请通报一声。
守门人上下打量着邢晨一会讥笑道:村里来的乡下人,你认得我们家老爷吗?
去去去,想蹭吃蹭喝的走后门,今个我家老爷祝寿,免费请你们这些要饭的吃斋饭,赶紧走,去晚了可领不到盒饭。
说着,守门人伸手打算将邢晨推到门外,免得碍着摆寿贺喜的人。
邢晨微微一笑,脚步*,避了开去。
哟吼,小兔崽子,你还躲。守门人直接上前一步,一拳朝着邢晨的面门而来。
邢晨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对方根本没打算留手了。
邢晨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把抓住对方的拳头,一按一压,咔擦一声,守门人的手断了。
一阵惨叫声随之响起,邢晨看着另外一个守门人,冷冷的说道:还不去通报?
爸,爸,不好了。林家下一任继承人林伟东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林家老爷子正在整理衣服,为待会儿的寿宴做准备,脸色微怒:怎么回事?还毛毛躁躁的。
邢邢晨来了。林伟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你说啥?林老爷子一听,也不淡定了:哪个邢晨。
东门村,秦医仙那个师弟,就是之前你说定了婚约的那个。林伟东急了:爸,现在怎么办,姗姗可一定要嫁给钱大少啊,不能出任何意外。
林老爷字毕竟是过来人,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把他带到书房来,记住,就他一个人。
好的,爸。林伟东道,转身急忙离开。
差不多五分钟,林伟东领着邢晨来到书房,林老爷子已经在那等着了。
双方落座后,林老爷子很客气的给邢晨倒茶:邢晨啊,你看你这大老远过来的,怎么不先通知我一声呢,刚才真的让你受委屈了啊。
老爷子哪的话呢,以后咱都是一家人。邢晨故意提到。
他想着老爷子开诚布公的说也好,他能给对方个台阶下。
却未曾想,林老爷子却只顾笑呵呵的给他倒茶,没有接话的意思。
是啊是啊,先喝杯茶,润润喉。
邢晨看着茶水,冷笑了一下,有毒,但他一饮而尽,他倒要看看,这老匹夫到底玩的什么花招。
看着邢晨一杯茶下肚,只见林老爷子的脸上的笑容变得阴冷。
邢晨在老爷子面前慢慢的瘫倒,他才起身朝着门外快速的走去。
林伟东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爸,决定了?林伟东问林老爷子。
还能怎么办?跟钱家的联姻必须顺利进行。林老爷子说道:把门锁上,过了订婚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