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你你给我吃了啥?万河镇,东门村的一间矮房内,一个身高180,体型匀称,十八岁的少年捂着脖子,惊恐的看着眼前红衣美人。
这是二师姐新研制的毒药,试试手苏素看着自己的小师弟中招,忍不住娇笑,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见邢晨不动了。
小七,小七!人称辣手毒医的毒仙子苏素第一次慌了。
只见她双脚轻踩地板,朝着邢晨飞了过去。
素儿,小心。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空灵的声音响起。
以此同时,四道寒芒在苏素的眼前闪现,双双的碰到了一起,掉落在了地上。
两道是从空灵的声音处而来,另外两道是从邢晨的方向而来。
苏素愣了一下,接着一抹婀娜多姿的白色身影落在了苏素身边,是邢晨的大师姐,号称医仙的秦可人。
她看着邢晨道:好了,小七,你也别装了,今天算你正式出师。
明天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啥?
邢晨听到之后也装不下去了。
一骨碌爬了起来,急忙道:大师姐,你这玩笑可不好笑啊,我最近没做啥出格的事呢,你怎么赶我走呢?
咱那么多年一起生活的感情
好了,别废话,说正事。秦可人打断了邢晨接着道:你已经成年,也可以出师,是该下山见见世面了。
近日是宁州北区林家老爷子的寿诞,当年我救他一命,他允我一门亲事,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你赶紧滚吧!
邢晨想留下,但20年来,他了解自己的这个大师姐,想来说一不二。
通往火车站的必经山路上,秦可人与苏素站在山头,眺望着远处独自上路的邢晨,两人脸上都有些不舍。
养了20年的小崽子就这么离开了,心里多多少少总有些失落。
秦可人摇摇头,他这一走,殊不知是好是坏,把消息传到龙城,日后是福是祸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前往宁州的乘客多的吓死人。
邢晨好不容易找了个靠着车窗的位置,坐定之后的邢晨猛然发现对面坐着个小美人。
小美人生的十分可人,柳眉杏眼,一张樱桃小嘴微微上翘。看起来不过也就十八岁,却是该挺的地方挺拔,该翘的地方又是那么的浑圆,一根宽腰带系出小蛮腰,一双长腿让人忍不住浮现偏偏。
邢晨偷偷的打量着对面的小美人,她真是好看,一双会双活的眸子看起来有嗲凶巴巴的,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色狼,你往哪看呢?墨小北皱着眉头,一手摁在大腿上,十分厌恶的呵斥起来,再敢乱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邢晨正想怼回去,小美人身边的老者却笑冲着邢晨点滴啊头,小朋友莫要生气,我这孙女娇惯怀了,还请见谅。
话音落下,老者又转向身边的小美人,严厉的喝道:小北,不可无礼,还不快点道歉。
邢晨笑着摇摇头,心想这老头倒是挺懂事,既然他出面赔不是,他也没必要计较太多。
小美人傲娇的哼了声,扭过头,说什么都不肯道歉。
你!老者脸色微怒,正要发作,
突然,他猛地瞪视双目,右手摁住胸口,左手趁着桌子,脸色苍白的瞪着前方。
爷爷!墨小北发现老者不对劲,她焦急的喊了声,扑向老者。
别动!
邢晨大喝一声,他出手极快的拍掉墨小北的手,将她推到一边,神情凝重的盯着老者,你动他,必死无疑。
你胡说!墨小北此时已经急的乱了方寸,听邢晨这么一说,更是气恼的跳起来,我爷爷不会死的,我不准你咒他。
邢晨冷哼了声,他两指搭在老者的手腕上,细细聆听了下便道:信不信随你!他这是旧伤复发,你要不听尽管动他,我敢保证,不出一刻他定会经脉寸断,不死也是个废人。
墨小北愣了愣,美目中蓄满泪水,铮铮的望着邢晨,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让小友让试一试。老爷子忍痛突然开口道,因为邢晨说的其实老爷子自己也清楚,既然能说道点子上,至少有点本事。
土包子,我爷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墨小北不敢违抗爷爷的命令,关键是他现在也慌了神。
邢晨挪挪嘴。笑话,他要想救的人,魂爷都不敢收。
当下,邢晨也不跟墨小北废话,他一手挡开小美人,一手探入口袋中,掏出个十分小巧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套龙纹银针,共七枚。
邢晨挑起最长的一根龙纹阵,左手对着老者肩头拍出一掌,将他翻转过身,撩起衣服,一针刺下,老者身子一颤重重吐了口气,鼻息间发出舒服的气息声。
墨小北还想上来阻拦,邢晨冷眼扫去。
与初见时不同,此刻他身上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冷厉气息,让墨小北下意识的闭上嘴,可脸上依然洋溢着不服气与怒火。
半饷,墨小北威胁道:土包子,你最好能医好我爷爷,不然等到了宁州,就是你的死期。
说话间,邢晨已经连下吾针,从长倒短,依次钉在老者身后几处大穴上。
他一边拧动龙头,一边轻松的说道:妞儿,你们城里人都这么粗鄙吗?动不动就要人命,一点都不可爱。我们村里的妹子可招人喜欢了,你啊,啧啧啧!
后面的话邢晨不屑说,只是他看墨小北的眼神,足以让她气到暴走。
土包子,你
墨小北被邢晨气到词穷,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尽然把她跟村姑相提并论,他算哪根葱,这么欺辱她。
邢晨不怕死的冲着墨小北*包的挤挤眼,做了个帅气的禁声动作,嘘,快了快了!
这时,老者又呕出一口污血,只是这一次他吐出的污血中带了点东西出来。
老先生,恭喜!
老者睁开眸子,抹去嘴角的污血,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小兄弟,你可真是个神医,我墨天坤能遇上你,当真是我墨家积了几辈子的福气,你若.
邢晨抬手阻止老者说话,他运气拔出老者身上的龙纹针,老先生回去后,记得不可大补,每日三次调息三周天,一周内不可大动劲气,您的身子已无大碍,挨得住贪念,方能更上层楼。
话音落下,邢晨已经收拾好东西,顺着人流离开了车站。
老者盯着逐渐消失的背影,脸上露出深奥莫测的笑容,小北,通知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位小兄弟。
爷爷,找他做什么?他就是个无赖,土包子,他哪能跟柳爷爷他们相比,您还是休息下,我已经让柳爷爷赶过来了,您着身体还是进医院检查下的好。
墨小北嘟起嘴,她就是不待见那小子,有点能耐就拽的跟啥似的,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让她滚的。
用不走了,那位神医已经治好我的病!老者闭着双目,内心无比震撼。破镜后,体内源源不断的力量冲刷着他的奇经八脉,这是他活了数十年从未感受过的力量。
小北,你给我听好了,以后遇上这位小神医,你定是要好好对待,将来他必是我墨家的贵人,我墨家必是要与其交好。
此时,邢晨已经搭乘长途车车来到宁州北区。
邢晨下了长途车,拿出大师姐给的地址,打上一辆车,赶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候,出租车停在一处大宅院前。
大宅院的门头十分的宏伟,进门就是一整块石雕的闲云仙鹤图。
青灰色墙砖给人一种无形的低微感,邢晨不以为意的摸了摸石屏,触手微凉,石材是块好料。
心里这么想着,人已经绕过屏风走进宅院内。
来者何人,奉上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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