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贴身保镖订婚那天,仇家带人砸了场子。
订婚宴成了枪战现场,他为护我受伤,被送去瑞士抢救。
我锁起定制的婚纱,推掉所有试图说亲的家族,等了他五年。
他拖着瘸腿出现在赌场门口时,左臂无力地垂着。
“大小姐,这是雨薇,以后她就是我的人。”
那个面色苍白的女孩,怯怯地躲在他身后。
赌场的老伙计都绷紧了神经,他们见过我为了他砸烂整个酒吧的模样。
可这次我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骰子,对着女孩抬了抬下巴“欢迎你。”
求着娶我的人无数,我打开手机选了个纨绔:“有没有兴趣和我结个婚?”
结婚当天,他撞开教堂大门,“你敢嫁给他,我就炸了整个拉斯维加斯。”
......
岑默是我爸从贫民窟捡回来的野小子。
在我的十个保镖中,他最好看也最厉害。
是整个拉斯维加斯不能惹的存在,能在几秒内卸下人的胳膊,也能在我输得急眼时,不动声色地换走对手的四张 A。
“晚秋,机场消息,他回来了。”
接到大姑的电话,我笑着把牌桌中央的筹码推出去。
“告诉后厨,做羊肉火锅,他最喜欢吃羊肉了。”
三年前他替我挡炸弹那天,右腿里嵌着十七块碎弹片,左手筋也断了。
听医生说最坏的结果是截肢时,我差点掀翻整个急诊室。
好在保住了,他去了瑞士养伤。
我从不会亲自去大门口接人,这次是个例外。
门童瞧见我连忙行礼,却在拉开岑默车门时表情愤懑。
这家伙,对未来姑爷这么大敌意?
“岑默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
赶来的大姑拦着我,这表情不像好事。
岑默下车看向我,和其他保镖一样朝我鞠躬。
我和他,何时变得这般疏离?
看着另一侧车门被打开,我才明白。
那女孩从车上下来,脸色苍白得像张宣纸,手上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岑默伸手扶她的动作很轻,指尖在触及她肘弯时微微一顿,那是他以前替我整理袖扣时的习惯性动作。
“小姐,需要清场解决他们吗?”保镖低声问。
我摸出腰间的伯莱塔,枪管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岑先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能动粗呢。”
“大小姐。”
岑默的声音打断我的话。“雨薇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他的左臂始终没抬起来,袖口空荡荡地晃着。
他的眼里只有望不尽的疲惫,再无一丝骄傲。
不是说瑞士的医生最厉害,为什么他还是回不到当初的模样?
我愣神间他的拐杖掉在地上,去捡时右腿吃不住力,踉跄了一下。
谢雨薇想去扶,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
“大小姐......”
“不必解释,带谢小姐进去吧。”
我转身往赌场里走,“羊肉火锅该凉了。”
老爸打电话来:“丫头,岑默那小子回来了”
“嗯......”
“好消息,我终于等到了他。”
“坏消息,他是回来求自由的。”
羊肉汤还未开锅,老爸和二姑就赶了回来。
他们嚷着要解决谢雨薇,让岑默给我做男宠。
我生气拍了桌“把解药给他,放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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