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温润男二的原配,知道所有人的命运。
白月光回国当天,我告诉纪沉白月光会害他家破人亡。
我让他和白月光保持距离,白月光说我容不下她,如此侮辱,她不如去死。
纪沉发怒,“什么时候学乖了,再回来。”
白月光说要换肾,纪辰就毫不犹豫的就摘掉我的。
一年后,白月光里应外合,纪家产业被蚕食殆尽。
他终于慌了,跪着求我救他。
我拖着残破的身躯,笑着说:“纪沉,这就是我曾妄图救赎你的报酬。”
……
纪沉来找我时,我正在接待。
纪沉恼怒着,一脚将男人踹飞。
我下意识担心客人,跑过去将客人护在身后。
我起身的一瞬,纪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见我靠近,以为我要像以前那样,扑进他怀里撒娇。
他警告我说:
“林初夏,我说过,只有你认错了,才可以抱我。”
见我越过他,纪沉盛怒,让人把晕倒的男人拖了出去。
我拿起衣服刚要穿上,纪沉就嗤笑一声:“林初夏,你真是下贱,什么男人都可以。”
我浑身一僵,默默放下手中的衣服,挺直背脊看向纪沉。
“是,我就是下贱,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要不是下贱,我怎么会为他留在这个世界,却被他折磨成这样。
纪沉被我气得脸色发青,他上前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冰冷。
“林初夏,你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昂起头,与纪沉四目相对:“纪少,我都已经这样了您还不满意?”
纪沉神色一凛,手用力一甩,我被甩得差点摔倒。
他冷笑:“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纪沉就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打开一旁的电视,播放起新闻来。
新闻里,白初芸一身干练的高定西装,从容地应对着记者的提问。
而我,被关在这里,每天除了工作时间,纪沉不许我出房门半步。
纪沉站在我身侧,缓缓开口:“当年你见不得我对初芸好,就陷害她会害我家破人亡,可初芸一回来,就帮我搭上了国外的资本。”
“这一年来,纪家资产扩张了数倍,都是初芸的功劳。”
“不像你,没用!不仅住在我家里,还花我的钱!”
我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我住在他家?
原来他分得这么清,结婚三年,我们的婚房在他心里从来不是我们的家。
只是他的家。
我花他的钱?
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也有机会出国深造,是纪沉说,他负责赚钱养家,我只用照顾好家庭就行了。
我就放弃了这个机会。
现在又来怪我,没有帮上他的忙,怪我没能力?
我怔怔地看向纪沉,这才发现,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少年了。
纪沉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无话可说,冷哼一声放开我,我的额头撞到桌角,血染红了双眼。
听着电视里播报的时间,才恍然发现,原来已经一年过去了。
离纪家破产,只有半个月了。
我不想惹怒纪沉,那样只会让我的处境更艰难,
我哑着嗓子,开口:“纪少说的是,我比不上白小姐。”
“只有像林小姐这样又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才能配得上纪少。”
我说的话真心实意,可纪沉却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他抓起一旁的烈酒,捏着我的脸就往我嘴里灌。
“林初夏,我看你是脑子没有清醒,我帮你好好醒醒脑子,你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被呛得不停咳嗽,纪沉也不松手,直到一瓶酒见底,纪沉才放开我。
我胃不好,被灌了这么一大瓶烈酒,胃跟刀绞一样疼,我蜷缩起身子,冷汗直流。
见纪沉还要拿酒,我连忙求饶:
“别,纪沉,不纪少,我知道错了,求你了。”
纪沉手一顿,刚要放下酒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阿沉,你怎么能这么对夏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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