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养了三年的金丝雀说了一句玩笑话,他就命人将我带去女性地位最低的东州体验净身仪式。
来了大姨妈的她跨坐在江驰的大腿上:
“别紧张,一句玩笑话而已。况且今天是愚人节,江总怎么可能真的把嫂子送过去呢?但我现在不是很开心。”
她勾住江驰的领带,妩媚动人:“江总若是能让我高兴,咱们今天可以浴血奋战。”
一向狠戾的江驰握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缠绵:“好,给她送走。”
我胆战心惊,抱着他的腿祈求:“不行!江驰,我怀孕了。”
他戏谑的笑道:“我都没碰过你,怀的是谁的?”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嫌弃地踢开我的手。
在东州受尽折磨的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我快不行了,他却和裴珠泫深情拥吻。
炽热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我只留下一张纸条和录像带,随风而去。
得知真相后,他彻底慌了。
“袁冰妍,别和我装可怜。”
和他一块的富家公子哥看到我身下黄色的液体捂住鼻子:“该不会是吓尿了吧?不就是说去非洲至于这样吗?”
“我们江哥没碰过你,你怎么怀孕的?天呐,该不会是乱搞讹我们江哥呢吧?”
“贱女人能为了江家的钱将江哥的母亲推下悬崖,还能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呢?她如果不进江家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提及母亲,像是触碰到江驰的逆鳞。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在酝酿一场羞辱我的计谋。
裴珠泫看着我:“听说,袁小姐以前在东州做过援助,那你应该知道当地女孩来大姨妈用开水净身。”
被灌了一瓶又一瓶的烈酒让我小腹传来阵阵疼痛,流下黏腻散发异味的液体。
周围的嗤笑让我颜面扫地,对上江驰狠厉的眼神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因为这是我欠他的,他们说,我杀了他的母亲。
这几年来我一直活在愧疚与悔恨中。
漆黑的瞳孔看不到任何波动,他蹲在我旁边,和我说:
“之前你下药设计和我上床,骗我妈你肚子里怀了我的种,成功步入我江家的大门,四个月后你肚子不但没大反而来了大姨妈。结婚以后我没碰过你半根汗毛你说你怀孕了,多可笑啊?”
他拍着我的脸:“袁冰妍,你真掉价。别在用这种谎话欺骗我。”
记忆交织,当初因为裴珠泫的一句话。
江驰将恐高的我带去世界上最高的地方蹦极,零下十度的冷天里我穿着单薄的衣服在上面挂了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上下来回晃荡的冲击力使我失魂落魄胆战心惊,孩子随风流掉。
被放下来时裴珠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
她踩在我的手上,手指因冻僵而断裂。
“给大姨妈吓出来了?哈哈哈,该不会是你的孩子吧。其实我都知道,但那又如何呢,现在只要我一句话,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江驰也会亲手给我摘下来。你什么都不是,你连做狗舔我的鞋都不配。”
她附身在我耳边和我说:
“其实三年前在那场大火救下江驰的人是你,只可惜他把我认成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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