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妹妹非要嫁给厂长陈维嘉,说他有车有房多体贴。
但我曾亲眼看见他大晚上和人在野外激情play,想拦住妹妹。
结果却被父母当成嫉妒妹妹,把我活活打死。
“我们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女儿!居然连自己亲妹妹都不爱护!”
妹妹也囔囔着赶快处理掉我,不要影响去厂长家拜年。
他们把我的尸体沉进长江,还说我是失足落水。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那个除夕夜,妹妹正要去陈家送礼。
这一次我没有阻拦,而是把加了强效迷药的饺子递了过去:“正好我包了点韭菜馅的,一起带去吧。”
“姐,维嘉哥真是太厉害了!”
白露站在厨房门口嚼着进口薯片,满眼崇拜。
“听说他开的可是进口桑塔纳,多气派啊!”
我低头揉着面团,面前是刚从工厂带回来的一小包白色粉末。
药效要控制好,量要精准。
记忆里,那天我被打死在厨房的地砖上。
父亲的拳头砸在我脸上时,白露还在一旁拍手叫好。
母亲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身体,以为我在装死。
等发现我真的断气了,她第一个反应竟是:“快处理掉,大过年的多晦气啊!”
“别耽误了明天给陈厂长拜年!”
我抬头看了看挂钟,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我已经在长江里沉睡了。
不知那水有多冷。
“秋雨,你发什么呆?还不快把饺子包好!”
母亲走进厨房,“你看你妹妹多有出息,攀上这么好的人家!”
我手里攥着那包粉末,缓缓倒进韭菜馅里:“是啊,妹妹真有福气。这饺子我特意多放了韭菜,听说陈厂长最爱吃。”
上辈子我苦苦哀求他们,说陈维嘉曾经和一个衣服都脱了大半的女人连摸带咬的进了门。
可换来的只是一顿毒打。
现在想想,比起死亡,我更该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白露开心得直跺脚,“我这就去告诉维嘉哥!”
我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韭菜确实提神醒脑,但配上工厂的那些化工原料,怕是要让他们清醒得太过头了。
“多包点,多包点。”母亲一边剁着韭菜一边笑道,“难得你这死丫头也知道疼妹妹了。”
我点点头,将饺子一个个码进盘子,心里默默计算着用量。
这次,我要让他们永远记住这顿年夜饺子的滋味。
农机厂的宿舍楼暖气充足。
父亲躺在沙发上看春晚,白露在一旁描画着眉毛,准备一会儿去陈家。
“过来帮忙包饺子!”
母亲在厨房里喊我。“这韭菜要洗三遍,可别让维嘉吃出沙子来。”
“知道了。”
我麻利地将韭菜切碎,趁母亲不注意,将那包白色粉末均匀搅进肉馅里。
母亲把面团擀得薄薄的,要让白露带过去说是她自己包的,好在陈家长辈面前体现一下贤惠。
饺子皮都擀成了花边形状,看着非常喜庆。
“多包点肉,让维嘉尝尝咱家的手艺。”
母亲眉开眼笑,恨不得把每个饺子都撑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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