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城第一富商之女,父亲死后我继承了所有家产。
与江思檀成婚成婚三年,我怀有身孕,就逐渐把生意交给了他打理。
江思檀做任何事都井井有条,姜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却换了个名号。
所谓姜家不是姜家,而是江家。
我找到江思檀对质,他却不耐烦道:“你一介妇人,懂什么商贾之道?”
几岁大的儿子也童叟无欺,说话直刺我心:“娘亲只会在家洗衣做饭,还是李姐姐好,能帮爹爹排忧解难。”
我这才知道,江思檀早已养了外室,还日日夜夜与她交好。
既然他们对我如此无情,那就别怪我毁了这一切。
我毅然离开,准备成全他们这一家三口。
本以为江思檀会高兴得敲锣打鼓,可等我把和离书甩到他面前时,他却哭红了眼:“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我与江思檀已经冷战半个月,他以前就算再忙也不会不着家,可现在一句消息也没有。
当天夜里,我正准备熄灯就寝,他从外面匆匆回来,裹挟着风雪的冷意。
“去给我打盆热水,我要泡个脚。”江思檀理所应当地坐在椅子上,撩起裤脚等着。
我只是瞥他一眼:“没有热水,自己去煮。”
他有些不耐烦,语气也变得锐利起来:“就让你烧个热水,都不乐意?我在外面忙这么久,你一句关心也没有就算了,好不容易回家还要看你给我冷脸,哪有你这么做媳妇的。”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慢悠悠去把刚剩下的热水给他倒进盆里。
见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我把冷水也猛地泼了进去,他顿时急得跳脚,破口大骂:“姜棠雪,你是不是疯了?谋杀亲夫吗?”
我略感好笑,把盆往旁边一踢:“我看你脑子不太清醒,帮帮你而已。”
江思檀很是狼狈,脸色难看,而我只是自顾自往外走去:“我去客房睡。”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眉头紧蹙:“我们是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见我依旧冷着脸色,江思檀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还生气呢?动气对身体不好,夫人,就当是为自己,也别再生我的气了。”
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转过去身去,一脸无奈:“那天淮儿的话也是童言无忌,他本质上还是心疼你的,小孩子嘛,难免有好奇心。那个李小姐会耍枪舞剑,这才讨了淮儿欢心,你可是他娘亲,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生他的气呢?”
江思檀嗓音温柔,与我额头紧贴,可我只觉得心烦意乱,便冷眼问他:“那你呢?三十而立,也是童言无忌?”
他眼神不由得有些慌乱,一副假笑的模样:“夫人,我可没说什么,都是实话实说。你现在不就是安心待在家里,做我的贤妻不就好了?”
“是吗?可别人都说我只能靠你养活,就连你儿子也那么说!”我嗤笑道:“江念淮跟着你真是一样没学好!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青楼里的荤话,你真当我不知道?!”
江思檀急忙举起双手发誓:“夫人!你怎么能轻信别人的话呢,我江思檀全仰仗你们姜家,才有今天的成就,这恩情我是万万不敢忘的。再说淮儿,小孩子就是学话快,下次我出来查账绝不让他跟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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