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镇国公唯一的嫡女乔松雨,可父亲却厌恶我,将继妹乔南烟视若己出,任由她冒充我的身份。
定王来迎亲时,乔南烟抢先穿上凤冠霞帔,当众对我嘲讽道:“长姐,你娘出身商贾,满身铜臭,你又如何配得上定王殿下?”
“连父亲都说,只有我才有资格做这定王妃!”
若是前世,我定会红了眼眶落荒而逃。
可偏偏,我重生了。
我冷笑着拔下金簪划破她的脸:“资格?你也配?”
还定王妃呢?等会我就把定王连同这镇国公府一锅端了!
......
银装素裹的京城里,一片火红的镇国公府显得格外惹眼。
扎着红绸的聘礼从街头排到巷尾,接连不断地抬进镇国公府中。
父亲满脸喜气地站在门口,笑盈盈地听着众人的恭维。
一派喜庆的气氛中,我的声音骤然响起:“我才是镇国公嫡女!她是冒牌货!”
我挣脱下人的束缚,红着眼冲到众人面前咆哮。
看到是我,乔南烟脸色大变,父亲也瞬间沉下脸。
众人都因为这变故,开始窃窃私语,定王也怀疑地在我和乔南烟之间来回打量。
见状,父亲立马冲身后侍卫使了个眼色。
“二小姐定是烧糊涂了,快将她带下去歇着。”几个侍卫立马会意,迅速将我拖了下去。
等到无人的拐角时,他们又利落地将我打晕,扔进了柴房里。
不久后,破败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寒风夹杂着几朵雪花扑进屋内。
我迷茫睁眼,就被一抹红色裙摆遮住了视线。
乔南烟一身凤冠霞帔,得意的笑脸凑近我面前。
“乔松雨,就算你真是镇国公府的嫡女,又如何?如今要成为定王妃的人可是我!”
“而你,注定要被我踩在脚下,永远别想翻身!”
面前的乔南烟红唇张张合合,还在喋喋不休地讽刺着我。想到前世,她如愿成为定王妃后,却依然恶毒地将我赶尽杀绝。
四肢被活活折断的痛苦还残留在我的四肢百骸。
思及此,我趁乔南烟不备,迅速拔下头上的木钗,猛的刺向她。
长久的饥饿让我失了准头,木钗刺偏了半分,没有刺到她的眼珠,只是在她的右脸颊上划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乔南烟愣了一瞬,随即捂着血流不止的脸发出凄厉的惨叫。
“乔松雨!你敢伤我!我要杀了你!”
一旁的丫鬟婆子们也终于清醒过来,小小的柴房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她们大概没想到向来软弱无能的我,竟然有一天也会如此强硬。
受伤的乔南烟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她张扬着鲜红的指甲就想扑向我。
我用尽全力踹向她的肚子,将她踹翻在地。乔南烟吃痛停手,却仍不肯罢休。
她转向身后的仆从,咬牙切齿地吩咐道:“快!将这贱人给我拿下。”
十几个丫鬟婆子,当即朝我冲来。
我不闪不避,挺直脊背站定,大声喝道:“我是镇国公嫡女,我倒要看谁敢动我!”
这一声喝斥,真将她们几人吓停了动作。
乔南烟见状,冷笑出声:“就算你是嫡女又如何?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遭你父亲厌弃?”
“你们怕什么,还不给我上?有什么事情,由我担着!”
乔南烟虽然是柳秋霜带回来的拖油瓶,但是父亲爱屋及乌,不仅让她改姓乔,甚至对她比对我这个亲生女儿还好。
因此,下人们听到她的命令,当即又朝我靠来。
乔南烟捂着流血不止的脸颊,表情半是狰狞,半是得意。
千钧一发之际,我拿出怀里的御赐金牌,高举过头顶,呵斥道:“御赐金牌在此,我看谁敢动手!”
这块御赐的免死金牌是当年江南水灾时,娘亲拿出一百万两白银和三百万石粮食赈灾,才换来的。
前世,我只会对着这金牌缅怀娘亲,现在才明白这是娘亲留给我的防身之物。
见到御赐金牌,下人们再次停住脚步,犹豫地望向乔南烟。
乔南烟却不以为然地冷笑道:“你们以为凭她会有如此珍贵的御赐之物?”
“乔松雨,你连御赐金牌都敢造假,简直是自寻死路!我这就让娘亲报官,将你送去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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