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别怪阿姨多嘴!门不当户不对的,连吃的东西都不是一个等级,很难生活到一起。」
祁妈妈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
「没错,我们家绝不能找上不得台面的穷酸儿媳。」
祁越头顶快冒烟。
看来,从小没少受这群聒噪女人的夹攻。
见我津津有味吃着。
爸爸眉头皱成川字。
「钱糖糖同学,长辈在说话。你怎能不顾礼仪,一直在吃东西?」
「难道家人没教过你,听训话时态度要谦卑吗?」
好搞笑哦!
一个生了我又抛弃我的人,有脸讲这些。
怎么不说说张扬跋扈的吴晴晴?
偷偷把危险宠物养在学校衣柜。
是不知情?
还是纵容?
我用纸巾擦擦手。
慢条斯理开口。
「不好意思,我亲爸死得早,没功夫教这个。」
爸爸的脸僵住。
很不合时宜打了个喷嚏。
结账时,服务生送燕窝过来当甜品。
说是经理指明给贵客的。
谭露得意看向祁妈妈。
「看我家吴海面子多大,凯天大酒楼老板都客客气气的。」
爸爸神情微惊,很快接受这个说法。
可是,服务生径直走向我。
态度万分恭敬。
「大小姐,请问今天需要免单吗?」
免单?
我懂了!
酒楼一定是继父的手笔。
难怪味道这么熟悉。
我莞尔。
「不用!记得加收 10% 服务费,这屋的人不差钱。」
服务员拿着账单转向爸爸。
茶位费都没少算。
谭露的脸扭曲起来
她本想炫耀爸爸的交际能力。
哪知脸被打得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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