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熬了几天,中间我找时间委婉地和周然表示过,我对他并没有感觉。
周然一贯绅士作风,表示理解后,马上又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
我很无语,周然却越挫越勇。
周五晚上下班,我一只脚刚踏出公司大门,就看见抱着一束白玫瑰热情和我招手的周然。
他笑得太灿烂,我尴尬的强颜欢笑。
“送你的。”周然把花递到我怀里。
下班的同事不断从身边走过,不约而同投来暧昧的眼神,我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周然温柔地解释:“你不用有负担,花是我的心意,你收下,我并不是要你立刻喜欢上我,慢慢来。”
他保持着递花的动作,笑容真诚得让人不忍心拒绝。
“谢谢。”我接了过来,叮嘱道:“以后别破费了。”
“没事,又不是什么大钱。”他提出邀请:“我今天开车来的,正好顺路,我送你回家。”
我心想:你住城北,我住城南,中间隔了三十多公里,这叫顺路?
我委婉拒绝:“谢谢,不过我还不打算回家,你先走吧。”
周然应该能听懂了,我抱着花正要离开,余光瞥见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公司大门前。
我一看车牌,心猛地提了上来。
短暂愣神间,司机拉开车门,秦暮声从容下车,挺拔的身姿往那里一站,就足够吸引所有的目光。
我忘了挪开目光。
秦暮声本就异常敏锐,我的目光又那么笔直,他稍稍偏头,就看到我了。
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我却感觉他的目光遥远疏离得像是隔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只瞥了我一眼,很快转头,看向从车里下来的方欣。
明明是出差,方欣却穿得异常招摇,紧身红裙完美勾出婀娜的身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他们并排进了公司大门,那两道背影,任谁看了都要惊叹一声般配。
我不知怎么就看出神了,周然叫了我几声才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我慌乱地朝他笑了笑:“我有点事,先走了。”
周然在身后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脑海如同在放电影,而秦暮声和方欣并肩的背影,就是我脑海里这部电影不断重复的唯美的镜头。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着了魔一般无法控制。
迷迷糊糊回到家,一进家门,裴女士高兴地喊我:“杳杳,快过来看看,你小舅舅给我带了好多礼物。”
我看了眼她摆在桌面上,一字排开的昂贵女士包包、鞋子,首饰。
这些女人的玩意儿,秦暮声压根就不可能花心思去摆弄。
是贴心的方欣挑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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