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妹妹生日前一天。
家里的鹦鹉突然开口对她说了句法语。
意思是你今晚必死。
第二天,妹妹被剁成臊子的尸体就在下水道被发现。
我将鹦鹉的杀人预言告诉全家。
可他们没一个信我。
反而将这只会说妹妹口头禅的鹦鹉当做念想,细心呵护。
直到鹦鹉再次开口。
这次,它预言了七岁侄子的死亡。
……
当我第九次举着菜刀要砍死那只鹦鹉时。
妹夫张明终于忍不了了:
“林清!你疯够了没有!”
他的一声怒吼,惊醒了全家。
张明妈抱着睡眼惺忪的小侄子盼盼,将客厅的灯全部打开。
见我提着菜刀,阴沉沉站着,吓得一震。
张明气得不轻:
“鹦鹉是你妹妹小月留给我和孩子唯一念想。”
“小月养了它三年,你就算把它送人,我都认,你就非得砍死它!?”
张明妈也不解盯着我:
“林清,这鹦鹉多通人性啊,还会学小月的口头禅呢。”
“要不是它,盼盼还总吵着找妈妈,觉都睡不好。”
“你干嘛非得跟一只鸟过不去啊。”
我放下刀,指着鹦鹉坚定开口:
“它预言了小月的死,如果不杀了它,它还会害更多的人。”
“又来了,又来了!”
张明烦躁得抓了抓头发:
“警察都说了,小月的死是谋杀,是故意杀人,你听不懂吗?”
“虽然凶手还没找到,但怎么可能是一只鹦鹉干的!林清,小月死了对你打击很大,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死死盯着那只鹦鹉:
“我很正常。”
“你干得那件是正常人干得事!”
张明被我气得发狂。
盼盼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衣袖哭喊:
“姑姑,鹦鹉是无辜的,你能不能别杀它。”
“每次鹦鹉叫我的名字,就像妈妈叫我的名字一样。”
张明看着哭到抽搐得盼盼,眼眶泛红:
“林清,我知道你恨我,怨我,要是那天我在家,小月也不会发生意外。”
“和小月结婚的时候,我朝你发过誓,和小月同生共死。”
他将桌上的菜刀重新推到我面前:
“你骂我,打我,你想怎么把我弄死,我都认!”
我低头看了盼盼一眼。
下一秒。
举起菜刀就往鹦鹉那边冲,挥刀乱砍。
鹦鹉吓得在屋子里乱飞。
张明妈腿一下就软了,倒在地上连声念叨:
“造孽啊,造孽啊…”
张明连忙抱起盼盼躲进卧室,拨打了青山精神病院的电话。
就在我一刀要砍中鹦鹉的脑袋时。
一群壮汉破门而入。
手里举着防爆盾和钢叉。
我拿着刀同他们对峙,谁敢来抓我,我就砍谁。
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七嘴八舌的议论:
“可怜啊,妹妹这才死,姐姐又疯了。”
“那可不是,听说这两姐妹从小相依为命长大,姐姐为了供妹妹读书,自己辍学一天打三份工呢,姐妹感情好着呢。”
“林月那孩子多争气啊,法语老师,温柔又漂亮,换我是她姐,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