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淡漠,刚刚的一切好像没发生一样。
离开前,他突然补充一句:“要是宴会上有什么不舒服,你及时和我说。”
我一个月没见顾修明,他一直在陪慕雨,仆人们脸上都喜气扬扬的,说顾家终于要有女主人了。
我生日宴那天,顾修明食言了,没来接我。
据说莫思谦不愿意和慕雨同行,慕雨又闹脾气了,顾修明自然成了那个收拾残局的人。
宴会上,顾修明的心腹沈岸已经为我准备好了酒水,还给了我一张房卡。
“小姐,这是您今晚休息的房间,先生吩咐,今晚社交压力比较大,也是您第一次以顾家女儿的身份亮相,如果您不胜酒力,可以中途离场休息,剩下的事,他会安排。”
他的安排?就是把我像物件一样,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罢了,他领我回家本来就是为了慕雨。
我圆了他的心愿,也算是报答他给我十年的衣食无忧了。
我压下心头的酸涩,像个木偶一般一桌桌敬着酒。
敬到莫思谦时,礼宾为我们换了杯酒,笑嘻嘻的说:“莫公子和顾小姐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情分自然是不一样的,我们先生特地为你们准备了鸣鹰,这可是今天的独一份。”
我勾唇,笑的苦涩。
顾修明为了慕雨可真舍得下血本,这瓶300万的红酒,21年的陈酿,我从前想喝,他就是不肯,说给我当陪嫁酒,今天倒是拿出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莫思谦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真的要喝?”
我“嗯”了一声,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莫思谦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邪魅,也跟着一饮而尽。
很快,我面色发红,脚步有些虚浮。
沈岸在我耳边说:“小姐,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我的心跳的很快,浑身的燥热让我莫名的害怕,我突然后悔了,摇摇头:“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逃似的离开,强撑着理智,没有往洗手间方向走,不停提醒自己,不能回房间。
可怕什么来什么,走廊上,迎面撞进了莫思谦的怀里。
一触到他的胸口,我整个人就像被点着了一般,浑身炙热瘫软无力。
颈侧传来滚烫的呼吸,他凑到我耳边,眼神炙热,语气暧昧。
“你也想要,对不对?”
男人的热气蹿在我耳边,我浑身一颤,想要拒绝,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欲迎还拒般的“嘤咛”。
我的声音彻底攻破他最后的防线,他脱下外套将我裹住,抱着我撞开最近的房门。
我被抵在门上,他的吻带着侵略性,比顾修明的更有占有欲。
可当我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时,又能感觉到他克制的颤抖。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的理智渐渐溃散,连推开他的念头,都沉溺在他霸道的温柔中。
衣服一件件散落,我们滚在床上,他突然停下来,深深看着我,眼中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极致的压抑与克制。
“晚晚,你愿意吗?”
我脑子发晕,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他不再压抑自己,将我完全覆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