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曾在新婚之夜,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娶平妻,不纳妾。
成婚五年,全盛京无人不知,他爱惨了我。
直到有一日,他带回来一个来自异世的姑娘。
为了她,不惜将我贬妻为妾。
违背自己当初许下的誓言。
那姑娘说:我的血可医百病,是至阴至阳之物。
夫君二话不说提着剑闯入我的房中剑指向我。
「芷柔腹中已孕有我的骨肉,她身子弱,需要你的血为药引。听话,让我取点血。」
我脸色惨白,告诉他:沈芷柔是攻略者她在离间我们夫君之间的感情。
那日,他将我关进水牢,用泡过盐水的长鞭,一点点将我的傲骨碾碎。
五年感情,两死一伤!
幡然醒悟后,我忙着如何送他们二人上路!
可临了夫君却杀了他的心上人,匍匐的跪在我的脚下,恳求我的原谅。
这是我被关在水牢的七日。
盐水泡过的长鞭抽在我身上,仿若凌迟加身。
我的双手被铁链勾住,铁链一拉,手臂撕扯的痛就伴随着皮肉,贯穿我的全身。
季宴礼终于来了。
周围的人恭敬的给他搬起了太师椅。
他悠闲的喝着别人递过来的茶水。
目光扫向我的那一下,如同冬日里未融的冰,连一点温柔都没有了。
他像是欣赏自己赏赐的成果。
嘴角扬起的笑意,我的惨状,似乎令他很满意。
远远的从他嘴里吐出一句:「愿意了吗?」
像是被打散了所有的骨气和尊严,我朝着他点了点头。
给出了季宴礼满意的答案。
他将我抱在怀中,无视我身上的臭味。
我本能的拒绝,想自己走,可他抱的更重了,开口便是威胁。
「乖一点,能少吃点苦头。」
我想起了这几天的遭遇,不由遍地生寒,只好任由他将我抱回房中。
七日前,沈芷柔被诊出怀有身孕,本该是一件喜事,可他突然疯一样的闯进我的房中,提着剑指向我。
「你的血可治百病,芷柔腹中已孕有我的骨肉,她身子弱,需要你的血为药引。听话,让我取点血。」
我面色苍白如纸,却冷静的告诉他,沈芷柔是个攻略者,她游历于三千世界,靠着满腹算计,以破坏别人的感情吸取世间的万恶邪气生存。
她每日都会收到系统给她颁发的任务。
而我就是这次任务中的受害者。
沈芷柔在婢女的搀扶下来到我的榻前。
她一身素衣长裙,和季宴礼站在一起,男才女貌,怎么看怎么般配。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庸医,非说姐姐的心头血是救命的良药。」
她掉了几滴眼泪,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芷儿恳求姐姐,救我腹中孩子一命。」
她坐下床沿,用着几乎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你知道系统的存在又怎么样?你注定是我回家路上的踏脚石。」
她眸光闪过算计之色。
我暗叫:「不好!」
伸手便要阻止她对我的陷害,可已经来不及了。
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诬陷我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