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青梅又来我的医馆闹事。
只因她养的巨型贵宾犬绝食,非要我这个神医传人给狗看病。
“早说过狗不能陪你吃素,给它喂点肉骨头就行。”
我忙着给患者施针,直接拒绝。
下班回家,老公顾宇衡面色阴沉。
“要不是你见死不救,菲菲的爱犬不会饿死,她也不会心脏病复发住院。”
我想开口争辩,却被他亲手打晕,缝进一张新剥下的巨大狗皮。
“以后就由你代替那条狗,来哄菲菲开心!”
他将我送进马戏团,命令驯兽师训练我进行各种危险的马戏。
半年后,赵菲菲的心脏病突然恶化,顾宇衡又想起马戏团里的我。
“乔芝不是神医传人吗?把她的狗皮套脱了,叫回来给菲菲治病!”
可惜,要让他失望了。
被扔进马戏团的第一天,我就已经死了。
......
我飘在半空,看见秘书急匆匆地跑进总裁办公室。
“顾总,我们给马戏团老板打了几百个电话,可始终没人接听。”
顾宇衡呼吸一滞,下意识看向刚从医院回来的赵菲菲。
她面色苍白,双手紧紧捂住心口,像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果然,乔芝姐还是不愿见我。”
“她这样悬壶济世的神医,怎么唯独不肯救我的命。”
“是不是姐姐还在为当年的事情生我的气,我这就拿命给她赔罪!”
她咬咬牙,扑到窗边就要往下跳,被贴身看护的保镖紧紧拽住。
顾宇衡心疼地把她揽入怀中,扭头冲秘书发号施令。
“马上备车,我要亲自去马戏团把乔芝逮回来!”
我冷眼旁观这对狗男女的腻歪戏码,心中只剩下悲凉。
原来结婚三年,我从来只是别人深情故事里的一环。
前往马戏团的路上,一向冷静的顾宇衡变得焦躁不安。
他一会儿对着空气咒骂我不知好歹,一会儿不厌其烦地拨打我的电话,却只能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看他心神不宁,赵菲菲眼圈一下子红了。
“宇衡哥,乔芝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只要她能消气,我可以永远消失在她眼前......”
顾宇衡死死盯着半年前的通话记录,额角青筋暴起。
“呵!她就是嫉妒我疼你,故意摆架子让我着急!”
“她要敢蹬鼻子上脸,等你的病好了,我立马砸烂她的十指,让她一辈子没法行医!”
一行人到达马戏团,进门却只看见长满蜘蛛网的房间,显然早就没人居住。
顾宇衡瞥见墙边的铁笼和血痕,沉默良久。
半年前他把奄奄一息的我送到这里,让马戏团的驯兽师不必手下留情。
我看着满墙的皮鞭和棍棒,四肢并用扑到他鞋边哀求,却被一脚踹开。
“滚!对小动物没有一点同情心的人,也不配获得别人的同情。”
我用尽全身力气爬向他,告诉他我浑身的伤口已经严重感染,不送去医院绝对活不过两小时。
他皱着眉头端详被缝进狗皮的我,突然露出古怪的微笑。
“她可是神医传人,难道还治不好这点小伤?”
说完,他转向身旁一脸谄媚的马戏团老板。
“这个怪物就交给你们。每教会她一个马戏技巧,我给你们加一百万!”
想起这句话,让顾宇衡浑身一震。
他掏出手机,那里还有一周前马戏团老板发来的视频。
画面里,一个套着狗皮的活物在皮鞭的威逼下,哆哆嗦嗦地钻过熊熊燃烧的火圈。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抬手抚摸赵菲菲的长发。
“别担心,乔芝肯定只是藏起来了。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她找回来给你看病!”
就在这时,秘书突然指向积灰的墙角,口齿不清地大叫出声。
顾宇衡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浑身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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