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认得,化成灰都认得!就是他,就是他!大学士激动地一把拉过风酒酒,对着萧水寒两眼放光,贤婿,我们酒酒可把你盼来了,你这聘礼老夫就收下了,择日就为你们筹办婚事。
贤婿?风酒酒惊呆了。
筹办婚事?风酒酒彻底傻了。
老爹,您还要不要那张老脸了!风酒酒眉毛一竖,从大学士手里抢过玉佩,盯着萧水寒手中的那块,凶巴巴地质问道:病娇,你从哪弄来跟我一样的玉佩?还有,我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她身材极好,一袭碎花长裙将她衬得格外秀美好看,娇俏的小脸因为愤怒泛出红晕,清澈的大眼亮晶晶的,像有星芒在闪动。萧水寒目光一滞,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下,慢慢移开视线。
他不再看风酒酒,只淡淡地说道:前几天有人托媒婆给本相相亲,那女子虽其貌不扬,却有一颗真心,她将贴身之物赠予我当定情信物,经过本相多日查证,方得知此乃风大小姐之物,便来了。
无耻啊!这颠倒黑白的功力可谓炉火纯青啊!她什么时候给过他定情信物了?
风酒酒气得牙疼:你你无中生有!是不是你从我身上扒去的?你这个小偷!
兴许是风酒酒吼得太大声了,也兴许是这句小偷把他伤到了,萧水寒忽然喘息起来,额头上紧跟着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大学士见状,急忙将风酒酒赶到一边去:说了多少次,姑娘家要矜持一点,贤婿身子不好,你不要欺负他,过门之后要记得好好服侍,别动不动就发出你那可怕的狮子吼,怪吓人的。
爹,您搞清楚谁才是您亲生的好不好!风酒酒躲在角落里画圈圈去了。
萧水寒眼角余光瞥见角落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抬首对大学士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
今天绝对不行,我还没有同意!风酒酒怒不可遏,一下子弹了起来。结婚这种人生大事不需要经过她这个当事人的吗?还有没有天理啦!
那就一个月后,一月之后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大学士掐指算了算。
不行!
就这么定了。风酒酒的反对基本被无视,萧水寒一语定乾坤,他虚弱地咳了一声,微微垂眸道,我这就回去准备婚礼事宜,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