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
我能说谁?屋子里除了我们两还有别人?还说自己不阴阳怪气?
温仪的语气有点欠揍,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嘲讽。
卫承初脸都气白了,早上说他身体不行,现在又用形容太监的话形容他。
这个女人真是比没落水之前更可恶。
你给我出去!
卫承初很少情绪外露,可是今天就是气不顺。
温仪起身看了他一眼,走出去。
卫承初气的一拳砸在了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温仪听到这一声,去而复返。
有本事把床砸了!
滚出去!
卫承初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她。
温仪没动:我就不!
卫承初冷笑了几声:好啊,温仪,你的本性终于露出来了,怎么不装了?这才像你!
温仪也笑:彼此彼此!
说完又转身出去了,还狠狠的摔了门。
卫承初气的脸色发白,手都在抖,他还是第一次被这个女人气成这样,落水后的温仪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他冷哼一声,看着床上针线很丑的被子,狠狠的砸了一拳。
次日清晨,公鸡一声接一声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