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在每年你生日的时候都飞去看你,又是因为什么一听说你病了就抛下一切去找你,我不做评价,我想你自己能想得清楚,你只是不敢承认。”
高跟鞋穿的太久,饶河里有些累了,他脱掉鞋子,整个人小小的一团窝在褚洵旁边,又说:“我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就嫉妒你,因为你在他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你的需求永远是最要紧的,我那时候以为他纯粹是疼你,等到你走了之后我再看他那副样子,我才反应过来,就算再疼侄子也得有个度吧,但是他对你的好是没有度的。
周洛这人看着挺好相处,其实他的性子最冷,对所有人都隔着一层距离,对谁都有防备但他唯独对你不设防,要不就你那点小伎俩,你能一次又一次给他下药啊?
“褚洵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狠厉气息,饶河里见他这样反而不害怕,觉得他无非就是一只被说中心事的小狼狗罢了,饶河里摆弄着自己的红指甲接着说:“他生日那天你们两肩并肩坐在海边小楼的长廊里说笑,那笑容我当时看了可真不是滋味,周洛就没对谁那么笑过。
你可能不知道,周洛这人其实根本就不爱笑,除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
禇洵走到舞池里,搂住 Maria的腰,在Maria耳边说了一句“帮我”,Mara立即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周围的人群很快发出一阵阵惊呼,褚洵低头加深了这个“亲吻”。
周洛觉得四周太吵闹,而舞台中的那束光又太过刺眼,让他的眼睛发酸发胀,但他没有离开,他找了个正对舞台的位置坐了下来,自虐一般盯着台中黏在一起的两个人。
半晌过后他点燃一根烟,逶过浓浓的烟雾看着褚洵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