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将现世,战局急转直下。
清虚掌门拂尘化作千道银丝,缠向其中一位浑身骨刺狰狞、魔气最盛的魔将,将其勉强牵制。但另外两位魔将,一位裹挟着污浊水浪,另一位浑身燃着漆黑的烈焰,已狞笑着扑向灵兽宗与百炼宗的援军长老。
灵兽宗长老座下那头威猛的铁羽雷鹰在漆黑魔焰下翎羽焦卷,发出哀鸣;百炼宗长老引以为傲的一尊金甲傀儡,被污浊水浪冲刷侵蚀,灵光迅速黯淡,表面浮现锈迹。两位长老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妙音阁的美妇人长老见状,音攻越发急促,试图干扰,却难解燃眉之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惊澜!” 沈默低喝一声,自己率先将手中所有攻击符箓不要钱般砸向那火焰魔将,试图吸引一丝注意。这点攻击对魔将来说如同挠痒,却成功让对方动作略微一滞。
就在这一滞的瞬间,林惊澜动了。她没有冲向魔将,反而身形如电,直射那火焰魔将与百炼宗长老之间的空隙。玄色劲装早已在方才激战中撕裂多处,尤其是左肩至肋下,被魔物利爪划开一道长口子,破碎的布料下,露出大片冰肌玉骨,以及一道浅浅的血痕,更衬得她肌肤冷白如雪。随着她极速突进的动作,那饱满惊人的曲线在紧绷的残破衣物下剧烈震颤,仿佛下一瞬就要挣脱束缚,充满了一种野性而危险的美感。她长剑嗡鸣,极寒剑气不再分散,而是高度凝聚,化作一道细如发丝、亮得刺目的苍白细线,悄无声息地切过魔将护身魔焰最薄弱的一处衔接点。
嗤!
一声轻响,如同热刀切过牛油。那看似汹涌的魔焰护罩,竟被这极致凝聚的寒气切开了一道细微却致命的缝隙!魔将周身魔焰顿时紊乱了一瞬。
百炼宗长老何等老辣,虽不明所以,但战机稍纵即逝,他立刻暴喝一声,舍弃受损的傀儡,手中一柄巨锤法宝光芒大盛,抓住那魔焰紊乱的刹那,一锤狠狠砸在魔将肩头!
“嗷——!” 火焰魔将痛吼,魔焰炸开,身形踉跄后退。
另一边,唐幽幽早已将调配好的一个小瓦罐递给苏浅浅。她的丹师袍在之前躲避攻击时被燎焦了下摆,此刻略显凌乱,领口也在匆忙动作中扯松了些,露出一截纤细苍白的锁骨和隐隐约约的、并不丰盈却线条柔和的曲线轮廓。她快速说道:“水汽魔将,弱点可能是‘纯净’反向冲击。用你的‘凝露珠’包裹这个,扔进它周身水浪里,听我倒数三声捏碎里面那颗黑色的‘净蚀丹’。”
苏浅浅小脸惨白,手抖得厉害。她鹅黄色的襦裙早在泪水和汗水中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初显玲珑的身段。衣襟因之前的奔跑和恐惧而松散,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和一件藕荷色、绣着小小莲花的肚兜边缘,那柔嫩的弧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脆弱又惹人怜惜。但看着远处同门和友军陷入危难,又看了看沈默和林惊澜奋战的背影,她一咬牙,按照唐幽幽说的,用一颗最大的凝露珠裹住那气味更加难以形容的小瓦罐,用尽力气朝着那污浊水浪魔将砸去。凝露珠精准地落入翻滚的浊浪中。
“……二、一!” 唐幽幽倒数极快。
苏浅浅闭眼,捏碎了唐幽幽提前塞给她的一颗黑色丹丸。
没有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仿佛气泡破裂的“噗”声。紧接着,那污浊的水浪魔将周围,突然爆开一团清澈到极致、甚至带着淡淡莲香的“水”汽!这团清气与周围污秽魔水激烈冲突,发出“滋滋”的腐蚀消融之声,魔将操控的水浪瞬间失控反卷,将它自己笼罩在内,身形顿时僵直,发出痛苦的嘶鸣。
灵兽宗长老岂会错过机会,铁羽雷鹰虽伤,仍奋力扑击,利爪带着风雷,狠狠撕向魔将头颅!
沈默这边刚为两位师妹的“助攻”暗自喝彩,一口气还没松,异变陡生!
那被林惊澜剑气破开魔焰、又挨了百炼宗长老一记重锤的火焰魔将,竟凶性大发,不顾伤势,猛然张口,喷出一道浓缩到极致、颜色近乎漆黑的魔火炎柱,并非攻向伤他的百炼宗长老,而是……直冲刚刚落地、气息因那一剑而微有起伏的林惊澜!同时,它残余的魔念锁定了刚刚“投弹”的苏浅浅和指挥的唐幽幽,分出数道火龙,咆哮袭来!
这一下变起肘腋,又快又狠!
“小心!” 沈默魂飞魄散,几乎想都没想,一直捏在手中的那壶苏浅浅送的花茶猛地砸向袭向苏浅浅和唐幽幽的火龙(虽然毫无作用),同时身剑合一,将自己那点微末修为催到极致,不是攻击,而是……扑向林惊澜身前!
他知道自己挡不住魔将含怒一击,但他更知道林惊澜刚施展完那极致一剑,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且肩肋带伤,身形迟滞半分,避无可避!
漆黑的炎柱带着毁灭气息瞬息而至。
沈默只来得及将全身灵力疯狂注入手中飞剑,横在胸前,同时用身体尽量挡在林惊澜前方。
轰——!!!
灼热!无与伦比的灼热和巨力撞了上来!
飞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灵光瞬间黯淡,剑身上出现裂纹。沈默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燃烧的火山正面击中,护体灵光纸糊般破碎,胸腔剧痛,喉头一甜,鲜血狂喷而出,眼前顿时被一片黑暗与金星占据。他最后的意识,是感觉自己向后飞跌,撞入一个带着冰冷气息和淡淡血腥味的怀抱,耳畔似乎听到一声极低的、几乎被爆炸声淹没的闷哼,以及布料进一步撕裂的细微声响。
……
不知过了多久。
沈默在一阵阵颠簸和深入骨髓的剧痛中恢复了模糊的意识。眼皮重如千斤,耳边是隆隆的、仿佛在地底穿行的声音,还有铁链拖地的哗啦声,以及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魔气的腥臊味,还有一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脂粉香气,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难闻的环境。
他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视野昏暗,跳动着幽绿或暗红的火光。他似乎在一辆巨大而粗糙的金属囚车内,车内挤满了人,大部分穿着玄天宗或其他几个援军宗门的破碎服饰,个个带伤,气息萎靡,被粗大的、刻满符文的黑色锁链束缚着手脚。他自己也被同样的锁链捆着,斜靠在冰冷滑腻的车壁上,每一下颠簸都牵扯着胸口的剧痛,估计肋骨断了不少,内腑也受了重创。
他们被俘了。
沈默心中一沉,忍着痛,目光缓缓移动。
他看到了不远处缩在角落、脸色惨白如纸、裙裳破碎更甚、几乎衣不蔽体,只能瑟瑟发抖环抱着自己的苏浅浅,她裸露的肩头和手臂上满是淤青和擦伤,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却不敢落下,仿佛惊弓之鸟。
也看到了靠在另一边、丹师袍几乎成了布条、勉强遮住关键部位,露出大片苍白肌肤和清晰锁骨的唐幽幽,她眼神依旧空洞,但脸色比平时更加灰败,正盯着自己手腕上束缚的魔纹锁链,嘴唇无声翕动,似乎在分析其符文结构和能量流转。
但是,没有林惊澜。
沈默心头猛地一抽,强忍着眩晕和疼痛,更加仔细地扫视囚车内外。没有那个高挑挺拔的玄色身影。
她……逃走了?还是……
不,不会。若是逃走,以她的性格,或许会尝试救援。若是陨落……沈默不敢想下去。
就在他心绪纷乱之际,囚车外传来一阵放肆的调笑和议论声。
“啧啧,这次收获不错啊,玄天宗的小娘皮们,质量比之前那几个破村子高多了!”
“嘿嘿,你看那个穿黄衣服的,哭起来真带劲,小模样够水灵!”
“旁边那个穿青袍的也不错,虽然看起来死气沉沉,但那身段……嘿嘿,别有一番风味。”
“听说最绝的是那个用冰剑的高个妞儿?可惜被‘炎爪’大人看中,直接提走了……不然咱们也能开开眼。”
“小声点!‘炎爪’大人的事也敢议论?不过……听说那妞儿够烈,被抓的时候还差点伤了‘炎爪’大人,衣服都快烧没了还死扛,啧啧,那身段,那脾气……可惜了,落到‘炎爪’手里,有得苦头吃。”
污言秽语如同毒针,刺入沈默耳中。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火焚烧着五脏六腑,牵动伤势,又是一口淤血涌上喉咙,被他强行咽下。林惊澜被单独带走了,落到了一个叫什么“炎爪”的魔头手里!从这些魔卒的议论中,她显然经历了激烈抵抗,甚至可能……
沈默强迫自己冷静。愤怒和绝望救不了人,也救不了自己。他必须活着,必须弄清楚情况。
囚车似乎行驶在一条漫长的、通往地下的隧道中,周围魔卒的押送队伍很长,除了他们这辆满载俘虏的囚车,后面似乎还有其他车辆,装载着从玄天宗劫掠的物资。
不知颠簸了多久,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地下空间。暗红色的岩浆河在深渊中缓缓流淌,提供着光源和灼热。无数粗糙的黑色岩石建筑依附着岩壁修建,层层叠叠,魔影憧憧。空气中硫磺味和血腥味更加浓重,还混杂着各种难以形容的欲望与邪恶的气息。
这里就是魔窟!
囚车在一处类似广场的平台上停下。魔卒们吆喝着,粗暴地将俘虏们拖下车,按照性别和状态粗略分堆。沈默、苏浅浅、唐幽幽以及其他一些受伤较轻(或被认为价值较低)的俘虏,被驱赶着走向一排低矮的石屋,那里显然是临时关押俘虏的牢房。
而另一部分年轻貌美的女修,则被单独挑出,押往另一个方向,那里矗立着一座更加高大、装饰着诡异浮雕和骷髅、灯火通明的宫殿式建筑,里面隐隐传来丝竹乐声和放纵的笑闹。苏浅浅和唐幽幽虽然狼狈,但显然也被归入了这一行列,被两个体型高大、面目狰狞的魔卒粗暴地拉扯过去。
“不!不要!师兄!沈师兄!” 苏浅浅惊恐地哭喊挣扎,破碎的衣裙在拉扯中几乎无法蔽体,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唐幽幽则用力挣扎了一下,但魔纹锁链限制了她的灵力,她只是闷哼一声,被拖得一个趔趄,本就残破的丹师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光裸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
沈默目眦欲裂,想要冲过去,却被身后的魔卒狠狠一鞭抽在背上,皮开肉绽,差点栽倒。
“老实点!再乱动现在就宰了你!” 魔卒狞笑。
就在这时,一道慵懒而带着无尽魅惑力的女声,如同沾了蜜糖的毒蛇,滑入这片混乱嘈杂的广场:
“哦?这就是新来的‘货物’?让本座瞧瞧。”
声音不大,却仿佛直接响在每个人心头,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周围的喧闹都为之一静。
人群(魔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一个身影,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踩着暗红色、缀满细碎黑晶的高跟战靴的修长玉腿。那双腿笔直浑圆,肌肤在周围暗红光影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毫无瑕疵。视线向上,是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由某种暗紫色近乎黑色的轻薄金属片与同色系柔韧皮革拼接而成的“战裙”,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是几条流苏状的装饰,随着她的步伐,缝隙间春光隐现,充满致命的诱惑。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被一条镶嵌着幽暗宝石的宽腰带紧紧束着,更显得上身曲线惊心动魄。她上身只穿着一件同样材质的、款式极为大胆的胸甲,堪堪托住那对饱满傲人的雪峰,深不见底的沟壑和大部分白皙滑腻的半球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慵懒的步伐微微颤动,顶端两典嫣红在薄如蝉翼的暗紫纱罩下若隐若现。肩头披着一条同色系的、材质轻薄的披风,随意搭着,非但没有起到遮掩作用,反而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风情。
她有着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媚面孔,眼尾上挑,涂着深紫色的眼影,唇色如血。一头暗紫色的长发卷曲着披散在肩头,发间装饰着小小的骷髅和宝石。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额头正中,有一个小小的、仿佛燃烧着黑色火焰的莲花印记。
她周身散发着强大而邪恶的魔力波动,远超之前遭遇的魔将。目光扫过俘虏群,尤其是在那些年轻女修身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玩味,仿佛在打量待价而沽的商品。
“参见‘艳骨’大人!” 周围的魔卒,包括那两个拉扯苏浅浅和唐幽幽的,都慌忙躬身行礼,态度敬畏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欲望与恐惧。
被称为“艳骨”的女魔头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了苏浅浅和唐幽幽身上,尤其是在苏浅浅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脸上和唐幽幽那苍白空洞却别具韵味的脸上顿了顿,红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两个……有点意思。送到我‘醉梦宫’去,洗刷干净,好生‘调教’。” 她的声音酥媚入骨,却让沈默心底寒气直冒。
“是!” 魔卒恭敬应声,态度更加粗暴地拖着两女就要走。
“至于这些……” ‘艳骨’的目光又扫过沈默等一群男俘虏,仿佛在看一堆垃圾,“先关进‘苦牢’,挑几个伤势轻的,送去‘血矿’试试能挖几天。”
命令下达,魔卒们立刻行动起来。
沈默被推搡着走向那排低矮石屋,他最后回头,只看到苏浅浅和唐幽幽被拖向那座灯火通明的宫殿,没入那片代表着未知屈辱与危险的靡靡光影之中。而那个妖娆到极致、也危险到极致的‘艳骨’魔女,正款步走向宫殿高处,似乎对这场小小的插曲毫不在意。
石屋潮湿阴冷,地上只有脏污的稻草。同被关进来的俘虏们面色灰败,绝望弥漫。
沈默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胸口的疼痛和内心的焦灼如同两把钝刀,来回切割。林惊澜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苏浅浅和唐幽幽落入魔窟,前途堪忧……而他自身难保,修为被封,伤势沉重。
难道就要这样坐以待毙?
不。
沈默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眼前的黑暗,不去听周围的呻吟和绝望啜泣。他开始回忆,回忆被俘前最后的战斗,回忆‘艳骨’魔女的出现,回忆这个魔窟的布局,回忆那些魔卒的对话……
‘炎爪’……‘艳骨’……‘醉梦宫’……‘血矿’……
信息碎片在脑海中拼凑。
一丝微光,在绝望的深渊边缘,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或许……还有机会。不是硬拼的机会,而是……另一种可能。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决绝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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