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易中海还没接受自己是绝户？明明是他自个儿不行，偏把锅全扣在易大妈头上。
这还算个男人？把怨气全撒女人身上！
“王主任，人都过去了，咱们也去看看吧？”
“乐乐别怕，哥哥回来了，以后没人敢欺负咱们！”
“哥哥，我不怕，等我长大了，我保护你和**！”
张平乐才六岁，可这年头孩子早熟。
“好！哥哥等着！”
“妈，您先把这些东西归置好。
放心，该是咱家的，一样不少，赔的钱一分不能差！”
张建华语气笃定。
孙贞芳仍处在震惊中。
儿子变化太大了！不过性子硬点也好，往后不吃亏。
想想也是，儿子是从枪林弹雨里爬回来的，能活着回来就是老天开眼！往后的日子总算有盼头了……
### “住手！易中海，你还是不是男人？打老婆算什么本事！”
刘海中冲进屋，被眼前景象骇住了——易大妈蜷在墙角瑟瑟发抖，地上散乱不堪，一滩血迹触目惊心，她的眼神空洞得像具朽木。
“刘海中，你算老几？跑我家吆五喝六！她是我媳妇，我想打就打！”
易中海面目狰狞地吼道。
"结婚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还不如养只母鸡呢！母鸡还能天天给我下蛋！"
易中海气得七窍生烟。
刘海中这个新上任的一大爷，现在管天管地还管到他家里来了？
"易中海，你怎么不怀疑是自己不行？"
"这些年总带着你媳妇检查身体，医生怎么说的？你自己去检查过吗？"
"明明是自己有问题，还怪罪媳妇身上，一大爷说得对，你算什么男人！"
张建华一进门就看到易大妈被打得鼻青脸肿，老易下手可真狠。
"张建华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我可是轧钢厂六级钳工，能吃能睡能干，身体怎么可能有问题！"
任何男人被质疑那方面的问题都会跳脚，更何况好面子的易中海。
"去查查不就知道了？看看你是不是真男人！"
"就凭你打老婆这事，你就不配当男人！"
张建华鄙夷地看着易中海，"道德天尊"这称号真是名副其实。
"闭嘴！我是长辈，你就这么没大没小？"
易中海鼻子都气歪了。
他身体这么好，绝对不可能是他的问题！
"少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我是来看笑话的，顺便要账。
"
"易中海，拿三百块钱来。
做人要认清现实，不行就是不行！"
每句话都像刀子捅在易中海心上。
易中海攥紧拳头强忍怒火。
王主任在场，他还想重回一大爷位置，必须装样子。
"刘海中，送他们去医院检查！我要知道是谁的问题。
"
"我这辈子最恨打女人的男人！张建华说得对，打老婆算什么男人！"
王主任扶起易大妈，让刘海中安排就医。
"等等！先把三百块交出来。
"
"一大爷，不掏钱的话，您磕的头可就白费了，还得去游街呢！"
张建华笑得灿烂，看着易中海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易中海阴沉着脸，从层层包裹的塑料袋里数出三百块。
这可是半年工资！
"真钱，两清了。
"张建华当众点完钞票收好。
"易大爷快去医院查查吧，看看到底行不行啊！"
张建华带头大笑，全院人跟着哄堂大笑。
"王主任，易中海的事处理完了，咱们再去趟贾家吧。
"张建华笑着说道。
"对！王主任您要是不去，贾张氏准又得耍赖。
"有人附和道。
"哎，给您添麻烦了王主任，"阎埠贵搓着手赔笑，"贾家还欠我一斤半细面呢，折算下来值三毛钱。
要不是您帮着主持公道，这钱我怕是永远要不回来了。
"
张建华眉头一挑，心想这三大爷也太抠门了吧？三毛钱的白面还惦记到现在？
"断子绝孙的货色！张建华你这个挨千刀的，今天栽在你手里算老娘倒霉！你这样的祸害迟早遭报应！你们家注定断子绝孙！"
"下贱胚子！你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出门就被车撞死，掉粪坑里淹死！走路摔个狗啃泥......"
众人刚走到贾家附近，老远就听见贾张氏在门口跳脚骂街。
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整个院子也就她能骂得出口。
"贾张氏，你这些话老天爷可都听着呢。
"张建华冷着脸走近，"你就不怕这些咒骂都应在你自己头上？邻居们的账目都准备好了吗？"
"我可提醒你，王主任就在这儿看着。
再撒泼耍横，马上就拉你去游街示众！"
张建华把刚才那些恶毒诅咒都记在了心里。
他这人向来睚眦必报，贾张氏骂的每一句，他都会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你、你这个......"贾张氏气得直哆嗦，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我什么我？掏钱！"
"五百块！"
张建华利落地伸出手。
这笔钱正好用来装修新房！要是让贾张氏知道她攒的棺材本被用来给他装房子，非得气吐血不可。
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张建华，恨不能拿刀捅死这个仇人。
"张建华你别欺人太甚！"
"什么？贾东旭你说我过分？"张建华声音陡然提高，"当初你们抢我家钱财，霸占我房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过分？"
"俗话说得好，欠债总要还。
就像你妈骂的那样，现在就是你们家遭报应的时候！"
"不想赔钱？可以啊！骗了邻居那么多东西不还？行！你们贾家骗的、抢的、欠的这些事，足够吃枪子了！"
"王主任您也看见了，他们拒不赔偿。
要我说，直接拉去打靶算了！"
张建华彻底失去耐心。
既然贾张氏整天把"绝户"挂在嘴边，不如让他们贾家先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好！"王主任会意地点点头，"刘光天，去街道办叫人。
就说我吩咐的，这里有够得上打靶的重犯！让他们派八个人来，顺便报警叫警察带枪过来。
"
王主任心知肚明，张建华这是在吓唬贾家。
这些年她见多了这种无赖，最是贪生怕死，肯定马上就会跪地求饶。
"砰！"贾张氏臃肿的身躯重重跪倒在地，两百斤的肥肉跟着颤抖。
"建华啊，婶子知错了！"她哭喊着不停作揖，"我赔钱，我这就赔钱！千万别让我游街挨枪子儿！"
这位平日里嚣张的妇人此刻抖如筛糠，活像只受惊的肥鼠。
王主任冷眼旁观，贾张氏又转向他连连磕头："主任开恩哪！我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妈！"贾东旭扑通跪下，额头撞得咚咚响，"建华兄高抬贵手吧！我爸走得早，是妈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
秦淮茹适时地抹着眼泪加入哭诉："要打靶就先 ** 我吧！那些邻居家的东西都是婆婆让我借的......"她偷瞄着众人的反应，哭声更凄切了。
阎埠贵掸了掸衣袖站出来："要我说，赔钱抵罪就得了。
"他捋着山羊胡，眼底闪着精明的光，"好歹是条人命，我那斤半细粮......咳咳，我是说邻里情分总要顾的。
"
看热闹的街坊们也七嘴八舌劝解："这婆娘虽坏，也不至于要命啊！""建华兄弟消消气......"
贾张氏瘫在地上哭天抢地，活像待宰的年猪。
阎埠贵悄悄盘算着：人死了谁还我那三毛钱？当年要不是被贾家撞见......想到这里，他撮着牙花子又往前挤了挤。
“确实，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贾大婶你骂得实在太过分了！要不是你口无遮拦，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
“贾大婶你往后说话可得掂量着点，祸从口出，今天我权当给你长个教训！”
“记住喽，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下回再胡说八道，小心天打雷劈！”
张建华扯着嘴角冷笑，瞧着贾张氏这副窝囊样只觉得滑稽。
贾张氏此刻彻底吓破了胆，王主任一句话就能要她老命！
“对对对，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浑身发抖，这回是真知道怕了。
“成！王主任向来慈悲为怀。
既然她认了错又肯赔偿，就先饶她这回。”
“行吧，既然你气消了这事就算了，暂且放她一马。”
“贾张氏这次念在初犯，往后若再发疯作妖，等着游街吃枪子儿吧！”
王主任也被这疯婆娘气得够呛，那张臭嘴早该撕烂！
“是是是，王主任我真知道错了...”
“赶紧把大伙儿的钱赔了！”
“院里人都听着，贾张氏欠你们的今儿个一并讨回来！”
“可都把招子放亮！该拿多少拿多少，谁敢多拿一分明儿就上派出所说理去！”
——————
“我那五百块呢？给了这钱两清，往后再不相干！”
贾张氏心尖滴血，这可是她攒了大半辈子的棺材本啊！
“磨蹭什么！”
张建华劈手夺过钞票。
“多谢贾大婶慷慨解囊，今后可要把嘴上把门。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老得多琢磨琢磨。”
“这世道啊，可不是谁都像我这般宽宏大量！”
张建华捻着钞票笑得见牙不见眼。
头天回四合院就白赚九百块，这笔巨款足够翻新屋子了。
倒是苦了贾张氏，半辈子积蓄就这么打了水漂。
“你！”
贾张氏刚要开骂，手指头都快戳到张建华脑门上。
“妈！别闹了！好不容易平息的事儿，您真想挨枪子儿吗？”
贾东旭气得直跺脚。
这张建华分明是故意恶心人！
钱都赔了要是再闹起来，保不齐真要被抓去打靶！
贾张氏被噎得眼前发黑。
这小畜生！
东旭说得对，绝不能中计，再闹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张建华！你早晚遭报应！”
她咬碎后槽牙挤出这句话。
来日方长，同住一个院总有整治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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