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萧无尘像尊冷心冷情的雕塑,满脸无动于衷:“李长乐,你喜欢我?是不是只有得到我,你才愿放过芸娘?”
他还是不信她。
长乐眼底的光芒破灭,见他的眼神往下挪移,落在她腰间,她心里浮现出不妙的预感。
“你……。”
她刚启唇,就觉身上一凉。
萧无尘用染着鲜血的剑尖,挑开她身上的衣裳。
一如昨夜,她身上的衣裳裂成两半。
长乐满脸羞怒,萧无尘却扔剑上前,将她推倒在床褥间。
他钳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又压住她双腿,她再动弹不得。
长乐满眼害怕,扭动着身体想逃,可怎么都挣不脱。
萧无尘神色冰冷,眼中没有情意,没有愉悦,只有无边无际的寒凉。
没有任何前奏,他贯穿她的身体,动作凶狠如野兽,像是恨不得将她生生撕碎。
她的身体流出了血,就像芸娘小产时那样。
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
再没有比这更摧心的事情。
长乐受不住,崩溃大哭:“萧无尘,好痛,放开我,我不爱你了,我同意和离,求求你放开我!”
“你怕痛?”萧无尘嗤笑:“李长乐,我也痛,芸娘更痛!”
“你眼瞎,她活该!”竭力吐出这几个字,长乐再撑不住,昏迷过去。
再醒来,长乐只觉浑身上下都散了架,无处不疼,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青儿帮她清洗身体,见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遍布青紫色的淤痕,眼泪又落了下来。
她颤抖着手,边上药边问道:“公主,您到现在还觉得嫁给驸马爷,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吗?”
幸福?
长乐垂眼,神情倏而恍惚。
在出嫁前夕,母后曾问过她,是不是真的非要嫁给萧无尘……那时,她便是这样回答母后。
可是,才过去三天而已,她再没有那时兴奋而羞怯的心境。
萧无尘不爱她,他羞辱她,折磨她,将她的自尊碾得粉碎。
可,她依然舍不得他。
只要他知道真相,他也会像疼惜芸娘那样,疼惜她吧?
想到芸娘,长乐问道:“芸娘怎么样?”
青儿面露不屑:“哭了一天一夜。”
倒也是个狠人!长乐掩嘴轻咳:“她不是泛泛之辈,青儿,我们往后避着她些。”
“这怎么可以!您是公主,她是贱奴,凭什么要让她?”青儿怒了。
凭她现在,是萧无尘的心尖尖。
心里一阵闷痛,长乐闭上眼:“初次见面,她就敢用芸豆糕陷害我,昨日又赔上孩子来离间我与萧无尘……她现在只剩一条命了。”
芸娘或许不怕死,但长乐不想沾染她的血。
太脏。
青儿似懂非懂,点点头答应。
长乐昏睡一整天,身上既冷又热,想唤青儿进来,睁眼却见萧无尘站在床畔。
她瞳仁微颤,下意识往里瑟缩。
“躲什么?”萧无尘捏住她下颚,迫使她扬起脸:“想不到你心虽脏,可身体的味道挺不错,你便用这种方法来赎罪吧!”
声落,他掀开被褥,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