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她为什么和公鸡结婚啊?
一个孩子的声音传来,那个母亲立刻捂住孩子的嘴不让他继续出声。
原本应当是热闹的礼堂,除了锣鼓喧天的声音以外却没有一点喜气。
一拜天地。
秦若水盖着红盖头缓缓的下跪。
她要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结婚,而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人甚至都没有出现。
她透着盖头,隐隐看到了对面和她拜堂的公鸡。
仪式之后,她被人扶着进了那个所谓的新房。
新房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小心翼翼往前走。
怎么什么都看不到秦若水小声嘀咕,可她找不到点灯开关,甚至连根蜡烛都摸不着。
不止是这里环境奇怪,此时她感觉身体变得有些燥热,忍不住的喘息,似乎是叫嚣着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欲壑。
这种变化让她无暇顾及眼前的黑暗,跌坐在床上。
她这是
一瞬间,她想起刚刚进来时被强行灌了一杯酒,难道是因那杯酒?
更让她惊颤的是,她猛的发现,床上的人似乎正像看着猎物一样盯着她。
我不是.
秦若水想解释,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贴近那个男人的体温。
她心里清楚,结婚的日子在新房里的人还能是谁?
不就是理论上今日成为她丈夫的人,薄家曾经最受宠的后辈,薄夜沉。
对不起,但是我好难受
薄夜沉感觉到女人的躯体贴了过来,甚至还在恬不知耻的扭动。
如果秦若水能看到此时他的表情大概会下意识的逃跑,但她现在脑子里全都是如何能不这么难受,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甚至不自觉的主动献吻。
啊!疼!秦若水手臂被狠狠地钳住,一瞬间就被旁边的人扑倒。
男人呼吸出来的热气,几乎要把她灼伤。
薄夜沉不自觉僵了一秒,他对女人有特别严重的洁癖。
曾经试图攀附他的人不少,他也从来没正眼看过一个,而这个硬塞过来的女人居然让他有些失控。
又是这种无法预测的感觉,所有事都无法再被他掌握在手中,这种感觉让怒火侵袭薄夜沉的精神。
薄夜沉泄愤似的狠狠拉扯她身上的衣服,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
不要!放开秦若水趁着一丝清明想要抗拒男人的侵袭。
苏雪凝,守好你的本分!
阴鸷的声音从她耳边清晰的传来,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秦若水认命的卸了力气。
是啊,她现在是苏雪凝,不是秦若水。
又有什么反抗的资格呢?
整整一夜,她被折磨的几乎要崩溃,浑身的骨头感觉都要断裂,身体连带着自尊被践踏入尘土。
天才刚刚亮起,她恍惚的醒来便感觉到旁边另一个人的呼吸。
她身体微微僵住,睁开眼睛望过去。
边上的男人闭着眼睛,却自带气场,眉骨微凸鼻梁高挺,只论外表挑不出丝毫差错。
可秦若水却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