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狐朋狗友更是夸赞傅砚迟快准狠。
"傅哥,你这20万花的物超所值啊!你看你都把她打成这样了,她看你的眼里还有光!你别说,她嗓音倒是有几分像嫂子,就连手背上那颗红痣都和嫂子在一个位置,她该不是冲着你来的吧?"
傅砚迟死死盯着我的红痣,愣了神。
我满怀希望,以为他已经认出我来。
下一秒,他却面露嫌弃,毫不犹豫敲碎了我所有指关节:
"就这种嗜赌成性毫无人性的人,也配像我的舒舒?我倒要看看,敲烂你的手,你还好不好赌!"
疼痛让我几近晕厥,喉咙里的字眼一个都发不出来。
是我不该赌人性。
陪着傅砚迟从落魄拳手,到如今的商业新贵,我以为明天的婚礼会是我们幸福的新起点。
却不知,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柳晚熙为了把我的痛苦模样拍得更清楚,举着手机跑到我面前来录像。
"傅哥,她指甲抓地板的样子好像嫂子养的那只布偶猫呀。"
"可惜今天不小心被我弄死了,嫂子会不会怪我啊?"
"死了就死了,我和舒舒已经开始备孕,猫毛对孕妇不好。"
我浑身一颤。
雪球是我和傅砚迟一起养的猫,今天我去上班前,他还说会和雪球一起等我回家。
可雪球死了,我也回不了家了。
傅砚迟不想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径直按下电击按钮。
电流骤然加强,我抽搐着蜷缩起来。
腹部的绞痛让我想起昨天验孕棒上的两条杠。
我本来是想等明天大婚时给傅砚迟一个双喜临门。
却不曾想,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的喜讯,现在成了扎进心脏的倒刺。
有那么一刻,混乱的脑子里想的是,如果我昨天就告诉他我已经怀孕,是不是今天就不会遭受这些?
明明,傅砚迟说过,哪怕我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我。
可我真的站在他面前,他却和我相见不相识。
更是在主持人的推荐下,选了另一个特殊项目。
"再加五十万,我要看水刑。"
傅砚迟的声音像淬了冰,让我浑身发寒。
主持人兴奋于我竟然能卖得这么个好价钱,直夸傅砚迟和柳晚熙是金童玉女。
视线被血水模糊,却不妨碍我看清柳晚熙得意的依偎在他怀里。
她那戴着和我同款鸽子蛋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
"阿迟,还是你贴心,知道人家晕血......"
两根水管突然插入我的鼻腔,冰水混合着辣椒粉灌进来。
我像条脱水的鱼剧烈抽搐,腹部的绞痛越来越剧烈,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铁椅上汇成一小滩血洼。
"她好像大出血了!"
有人突然喊道。
柳晚熙闻言猛地转头,在看到血迹的瞬间,眼底涌起无限恨意。
却在一下秒,摇晃两下后精准地倒在我身旁的地板上。
在众人慌乱的脚步声中,她冰凉的手指突然抓住我的脚踝。
"沈望舒,祝你好运哦!希望你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愤怒让我抬脚,用力踹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