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何晚璃组织其他家长找到自己的座位,又帮她调试电脑。
落座后,他又静静看着台上的何晚璃,眼里是灼热的爱恋。
周围不少家长认识他的,都在惊呼。
“您是财经报上的那个江总吗?何老师是您的妻子吧,你们好恩爱啊,连开个家长会都来陪何老师。”
“是,我很爱她。”
江时序颔首。
结婚八年,隐婚八年,江时序从来都没公开过我和他的关系。
说是影响不好,可如今他却大方承认和何晚璃的关系。
我的身子逐渐被角落的黑暗笼罩,手紧紧握成拳。
此时,聪聪被当作差生示例站在台上,无措地看着自己的爸爸。
可江时序在和何晚璃眉目传情,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这场家长会持续了一个下午,晚上,我早早就在家里等着他们。
可家门打开,看到的是坐在轮椅上的聪聪。
一瞬间,我迫切地跑过去,跪在他的双腿前,问他。
“这是怎么了?”
闻言,聪聪眼神飘忽,没说话。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聪聪调皮,和其他小孩之间打闹。”江时序没好气地说:“放心,只是骨折,另外这条腿没瘸。”
“聪聪这几天也上不了学了,正值明天周末,何老师人美心善说要来我们家给聪聪补课。”
语气温柔,可不是商量,是通知。
话落,我满眼猩红,将手机上面的头条翻出来给他看。
“那这是什么?”
新闻上赫然是今天下午江时序和何晚璃在幼儿园里面的亲密接触,被媒体描写成牛郎和织女的佳话。
“苏怜,我没想到你现在人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这是结婚以来,江时序第一次对我直呼全名:“这些都是谣言,不要听风就是雨,拜托做个理智的人,好吧?”
说完,江时序将门大力一拍,就气得走掉了。
隔天,何晚璃还是来了。
刚毕业的小姑娘,是比我年轻得多,勾人也很有一套。
饭桌下,她穿着蕾丝袜的腿悄悄抚摸着江时序的大腿根,却不小心踢到了我。
而江时序吃着吃着饭,满脸潮红,闷哼了一声。
等吃完饭后,何晚璃娇气,又指着我的床说:“我认床,这两天我想睡这里。”
江时序连忙解释小姑娘说错了话,又纵容她在这睡,自己在房里打地铺,让我去睡客房。
我本就不愿再和江时序同床共枕,索性答应。
下午的时候,江时序又支开了我,叫我去买菜预备做晚上的饭,说要给聪聪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
离开前,我看着何晚璃确实是在教聪聪写作业,这才放心离开。
可离开后没多久,我却发现忘记带钥匙,折返回家。
打开家门,却发现江时序和何晚璃霸占着我的床,在滚床单。
恩爱缠绵声似乎要震破房顶。
里面的对话也拼命灌入我的耳朵里。
“动作快点的,苏怜很快就要回来了。”
“你儿子被你支哪里去了?”何晚璃一边喘息,一边问:“他不是你儿子吗?你家长会的时候怎么就忍心指使其他小孩踹他的下半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