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刚遇难不久,我便急不可耐转身攀附富二代。
别人骂我忘恩负义,婊子无情,我却甘之如饴。
他想吃南城汤包,我便蹲守一整夜,只为他能睡醒一睁眼尝鲜。
他午夜泡妞,我会替他在门口站岗守夜,甚至送杜蕾斯。
如今是我给傅宴辞当舔狗的第五年,我摸着手腕上发烫的佛珠,心里默念着离开的日子。
还有九天。
很快,这荒诞的一切都该结束。
……
“傅少,那位苏小姐对您可真是掏心掏肺,死心塌地啊。”
“可不是嘛这都五年了,赶都赶不走,这黏糊劲儿,比我家那条萨摩耶还忠诚。”
“傅少,你是怎么调教的,也教教我们,传授一点经验嘛。”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笑声里充满了对傅宴辞“御女有术”的吹捧,傅宴辞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唇角轻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苏晚晴和你们那些女人不一样。”傅宴辞漫不经心地轻轻摇晃着手中的威士忌杯,“她单纯爱我,爱到骨子里,爱得卑微自甘下贱。”
他顿了顿,似乎在品味这个词带来的快感。
“只要我一句话,不管多晚,不管在哪,她都得像条狗一样爬过来。”
“那是自然,傅少您是谁啊!这京城里的女人,哪个不想爬上您的床?能入您的眼,那是她苏晚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就是就是,能被傅少看上,哪怕只是玩玩,也够她们吹嘘一辈子了。”男人们纷纷恭维,包厢里的气氛因为这几句吹捧而更加热络。
傅宴辞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加深了,他放下酒杯摸出手机,
“苏晚晴,”他的声音冰冷,“来夜色接我,立刻马上。”
包厢里的喧嚣似乎静了一瞬,随即又被更大的笑闹声淹没。
不到二十分钟,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包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