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零花钱就有五百万,而我当年留学需要五万的时候父亲却说拿不出来。
苏嘉屿见我怒视着谢锦心,一把将我推倒,将谢锦心护到怀里。
“有完没完!一个破镯子给锦心她都不要呢,都赔你了还要怎么样啊?”
碎镯深深扎入我的手心,鲜血顺着指尖不断留到地上。
狗毛过敏导致的窒息瘙痒感混杂着手掌的痛袭来,我渐渐失去意识。
“啊啊啊好可怕嘉屿哥哥,流血了,令薇姐不会要讹我吧,还假装晕倒。”
苏嘉屿将她搂的更紧:“别管她,她就爱装,让她躺在这里装个够。”
“吓到你了吧锦心,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窒息到近乎无法呼吸,危在旦夕,可两人却视若无睹地从我身边路过。
临走时苏嘉屿还将我的腿踢了一脚,冷漠厌恶至极道:“起来别装了,吓到了锦心,一会给她道歉!”
意识模糊之际,我将那玉镯的两半紧紧握在手心。
再睁眼,我已经躺在病房里,浑身的不适感还未完全恢复。
见我醒来,医生叫来了谢锦心和苏嘉屿。
苏嘉屿手一挥,命令医生:“可以开始了。”
医生将我固定到仪器上,我使劲挣扎,可无济于事。
我的四肢被仪器固定,任我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
“苏嘉屿,你要干什么?”
我怒视着他,他却谄媚地向谢锦心笑着。
“锦心别怕,你的那颗肾有救了。”
他转而面向我,眼神冰冷的像冰一样。
“反正你都要走了,不如给谢家多做点贡献吧。”
“锦心的右肾有点轻微炎症,你的就留下来给锦心做备用吧。”
我知道谢锦心是有点炎症,可只需要简单吃点药就会好了。
“她只是小小炎症,只要按时吃药就好了呀!”
我挣扎着喊出这句话,企图唤醒苏嘉屿最后的良知。
苏嘉屿眼里露出些许动容,可下一秒谢锦心就假装柔弱地靠在他怀里。
“令薇姐,可是我不想喝药。”
苏嘉屿忙抱住她,心疼道:“锦心从小就怕苦,怎么吃得下那么多药。”
“还是用你的做备用吧,等到锦心需要的时候直接移植就好了。”
“不行!”
“我是要嫁到周家的,如果他家发现我是个只有一颗肾的残废,断断不会要我的,,你让谢家怎么交代?”
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或许此时周家是我最后的依靠了。
谢锦心缓缓走到我面前,挑衅似的一笑。
“父亲早就知道我要你这颗肾,而且连配型都是父亲偷偷做的。”
尽管我知道父亲不爱我,心却还是狠狠痛了一下。
“而且周知聿不也是个残废吗,你俩绝配。”
曾经周知聿腿好的时候,谢锦心四处散布谣言,说她是周家未婚妻。
可现在,她却唯恐避之不及。
眼看着医生离我越来越近,我只好哭求谢锦心放过我。
“谢锦心,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我眼里流出倔强的眼泪,在她看来却是屈服。
“你跟你那个妈一样,就爱哭唧唧装可怜,博取父亲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