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越皎皎婚前与马夫厮混失身。
家人为了护她,让我替嫁给摄政王谢泽砚。
他对我厌恶至极,我费尽心思,终于走近了他心里。
可好景不长,婚后第二年,他被人陷害沦落平民,还欠了许多外债。
为了还钱,我卖了娘亲留给我的绣衣铺,重新拿起绣针绣衣,而他每日都去码头做苦力赚些银钱。
中秋夜,我拿着熬夜绣的衣物去绣衣铺当卖,却撞见了一桩旖旎情事。
只穿着肚兜的女人盘腿在男人劲瘦的腰身上喘着气撒娇:
“哥哥今天晚上好生猛,都已经叫三次水了,是不准备回去陪安然姐姐嘛?”
“我的腿都走不动了,得会儿只能让哥哥抱着我送到马车上了。”
话音刚落,一阵凌厉的掌风直冲向我的心口。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袋金叶子和一堆破碎染着污浊的布料。
“哪里来的下贱奴婢?也敢挑战本王的威严?”
我跌坐在地上,呆愣地看着两个人交缠的背影。
一个是我的义妹越皎皎。
另一个,是我的夫君,摄政王谢泽砚。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颤抖着手拿起了那堆带着点点污秽的布料。
最角落处有个安字。
那是我不几日刚绣好完工的衣物。
被穿在我妹妹的身上,被我爱了三年的夫君撕碎扔还给了我。
我的视线落在那袋闪光的金叶子上,握紧拳头,嗫嚅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若是被他人用金叶子砸在脸上,我并不会觉得羞辱,还欣喜用这些银钱可以补贴家用。
前提是它不是我的夫君甩在我的脸上。
听见声音的小厮连忙跑过来:
“那里面可是摄政王和越家小姐越皎皎,遇见旧情人一触即燃!越皎皎可是准王妃,出嫁前被姐姐越安然下了毒,没办法,让越安然替嫁了。”
“要我说王爷对越皎皎可是情根深种,为了把府里所有家产都留给越皎皎,骗越安然说自己被陷害成平民身无分文了。谁信这位天潢贵胄说的话啊?也就只有那个越安然信了。”
我的脑中像是一团乱线,什么都想不到,只麻木地向前院行走。
一声娇媚的尖叫传进我的耳朵,伴随着男人不住的喘息。
床下的木板咯吱咯吱地响,声音因为动作被放到最大。
“可别议论越皎皎,小心王爷把你们舌头割了尸体挂城墙!”
“挂名王妃越安然可以啊,前几日王爷还说要让大家尝尝她的滋味呢!”
淫秽放肆的话语不停回荡在小小的铺子里,像重锤般不停地敲打我的心脏。
我不确定自己的眼睛,只想随着自己的心再回去看一眼,却被掌柜拦在了原地。
争执间,神色餍足的谢泽砚抱着越皎皎走了进来。
他穿着华贵的紫色外袍,金丝线张扬地落在料子上,披散着发,一向冷漠的脸在看向怀中的女人时才变得温和起来。
“哥哥,她是不是刚刚偷看的那个人?我想让她做我的脚蹬子给我赔礼道歉。好不好嘛哥哥。”
越皎皎娇纵地勾住谢泽砚的脖颈,落下的衣衫刚刚好对着我,让我看见了手臂上暧昧的青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