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春图师傅并未点评,却冷着脸赶了几个学徒回去。
“没有天赋和技艺,不必学了。”
他们哭着喊着求师傅再给一次机会,但师傅却背手不听。
现在世道不好,有钱的怕没钱,没钱的怕一直没钱......
全家希望都压在我身上,要是我也被这样退了回去,前面的五年功夫不得白费。
我和另外几个学徒皆为劫后余生喘了口气。
接下来的课程又紧了起来,师傅再一次带我们进了地下室。
这一回,我见到了我朝思暮想的人儿。
“今日的课,围绕着春宫用具。”
“食色,性也,常言道,酒后思淫欲。”
我目光环视了一周,最后将视线落到一个哭丧着脸的女子身上,她同我年岁,体态还未长开。
“小琪?”
我小声叫唤了一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会在这儿?
师傅一声令下,所有男女皆松了衣服纽扣,小琪与我对视,手紧紧压住了衣襟。
但这般抗拒,只能迎来师傅的利落一鞭。
“新来的,速速。”
小琪被抽得一颤一颤的。
“不要......不要。”
一瞬,她洁白如玉的胴体展现,与旁边的女人不尽相同的是青涩。
师傅冷眼,“你爹娘把你卖到这儿就得守点规矩,你要知晓,来我这,可比青楼名窑好太多了。”
师傅转身看着我们,“不耽误时辰,继续上课。”
说着,他从一旁拿起角先生。
“这类器物形如男子......”
“此物名为缅铃,外来作力便可让其摇动,发出清脆声响。”
“飘飘欲仙…”
师傅的话我已然听不清了,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只留有小琪的泣声。
她是我少时玩伴,家里比我还穷困潦倒,我们儿时言笑晏晏,我更是心悦于她。
我努力学习技艺,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够早日娶她,给她富足的生活。
可她,偏偏到了这里。
我要是现下阻止师傅,他兴许会连带着我一块抽。
此时,我真是胆小过分,说什么娶她,我现在连护都护她不住。
小琪被师傅拉扯向前。
我往后躲了躲,生怕她认出我来。
小琪的挣扎声越来越小,随着师傅的一声冷笑,消失殆尽。
师傅将缅铃塞到小琪身上,异物发出叮铃清脆声响。
我羞愧地看着她低声吟哦,死死握着拳头。
今日的课业我半天未能动笔,其他学徒已然画完。
“斯图,你再不画,明日师傅赶的就是你。”
我将宣纸揉成一团,奋力跑向了师傅的屋子。
我得求师傅放走小琪,她要是一直在这,整个人生都该毁了。
就在我推门之际,门内场景映入眼帘。
师傅正和师娘交颈拥抱,我无意瞥到了她白皙若玉的肌肤......
“滚出去!”师傅厉声呵斥。
......
所求之事半天没有进展,倒是挨了师傅二三十个板子,打得我皮开肉绽。
我躺在舍间不得动弹,隐约听见吱吱呀呀的开门声。
我扭头看去,瞥见师娘穿着一身桃粉色的轻纱衣裙,曼妙身姿若隐若现。
“斯图。”
她轻声呼唤我的名字,“都怪师娘,害你挨了你师傅的板子。”
我趴着头,有些漫不经心。
“无事,不是师娘的错。”
想到昨日的光景,我脸上羞红,但马上,我感觉到屁股一凉。
我惊慌失措地要起来,却被师娘柔若无骨的手给摁了下去,“趴好,师娘给你上药。”
“师娘,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师娘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看着我的臀暗自伤神。
“你师傅真是莽撞,都打坏了。”
说着,她手指沾着药粉,附着上来,在我痛处开始打转。
起先,那股疼痛钻入我的骨髓,但随着师娘温柔轻盈的手指,我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等手指抽离,我的身体竟然有些莫名的空虚。
“斯图,别怪师娘了好不好。”
“我没......”我的话被柔软的触感给截断。
师娘趴在我的后背上,她紧紧地箍着我的身子让我感受着玲珑曲线。
“师娘给你吹一吹。”
师娘弯着身子,美貌一览无余,我心脏跳动得不行,浑身燥热。
“好了,他们也该下课了,师娘就不留了。”
......
夜深,我不顾浑身疼痛,偷偷跑到地下室。
彼时,小琪赤条条地躺在石板床上抽泣,她的腿上还锁着铁链。
她余光瞥见我,朝着我摇头。
“小琪。”
“斯图哥哥。”她抹去脸上的泪珠,跟我诉说原委。
“家里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万不得已才将我给卖了,我不是自愿的。”
她跪在我跟前,恳求着拉着我的袖子。
“求你要了我吧,与其给陌生男人,不如给你。”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我也是。”
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内心却是十分复杂。
害怕师傅知道我偷动地下室的女人,若他发现,我定然会和其他人那样被赶出去,但我也不想小琪落入他人手里。
我将身上的衣服脱给她遮盖,小琪却一把扯开我的裤子系带。
“别,别这样。”
我脸上一红,想推开她的手。
她却抓着我的命脉不肯松手,我浑身一震,喘息着。
“我会让你舒服的,斯图哥哥。”
她一脸认真地告诉我,“你不给我,我就自戕,横竖都是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