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时,师傅会将我们带进一个暗室,最终通到地下室。
“五年学习,你们的画技已经没问题了,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
“小子,到时候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着,不能放过一丝细节,图能不能卖,得看你画得细不细。”
我点头。
地下室里有几个男女,女子有冰肌玉骨软得像是一滩水儿的,有含羞带怯的,还有看着泼辣放纵的。
男的样貌体格也有不一,高矮粗壮、清瘦雅韵的…
还有一旁身着黑衣、神情肃穆、手拿皮鞭的师傅。
“今日不用你动笔,只需你看。”
女子衣裙微透,那白花酮体若玉,蜿蜒之处颤颤娇娇,又沉又重。
我看得面红耳赤,却被师傅敲了一闷棍,“别发痴!看细节。”
男子微敞衣衫,突然托住自己,不紧不慢地揉捏。
有的粗鄙不堪、有的慢条斯理,还有的笨拙青涩。
女人们娇声颤抖,等待着。
师傅拿起画笔开始作画,其他的学徒就像是入了新天地,睁大眼睛看着,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已经快要出师的画徒已经速速动笔了,而我们这群毛头小子还眼巴巴看着。
只见那几个女人喘得厉害,勾得男人们呼吸急促。
“快......快点。”
“要受不了了。”
我四处观望,见那几个男人年轻健硕的身体充满着蓬勃生机。
他们牵起女人的手心开始缓慢动作。
我嘴巴越张越大,脸上涌现出潮红。
“好了。”
师傅扬手,叫关门弟子将我们给领了出去。
“这个叫作前戏,给我记在脑子里。”
“今天的观望便到这里,你们晚上将这些场景都画下来,明日把图交上来。”
“画得不好的,之后也不必学了。”
我第一次听到师傅这样严厉地说话,心下有些紧张。
“且离开吧,站在此处碍事。”
离开时,耳边有女人的求饶声。
师傅咒骂道,“死娘们,你丈夫收了钱,你就得好好躺着挨着。”
“拿了钱不好好干活。”
他一鞭子抽在女人的后背上,“趴好。”
我身体发颤,对师傅的鞭子深有体会。
往日我们不上进,师傅就会拿鞭子狠狠地抽我们,从不心软。
晚上,我和几个学徒点蜡苦画。
我不敢浪费平日里的宣纸文墨,这是家里苦苦凑出的学具。
查看他人进度时,已经有人废了不少纸张。
“毫无思绪。”
“要不这样......”
我凑过耳朵去听,还没听个大概就被他们几个拉去后院。
“师傅不让我们进这儿,要是被发现......”
我有些惴惴不安。
带头的刚子走到一个房间停下,他手指蘸了点唾液,瞬间,一个小洞口出现。
我刚要说话,被另外几个捂住了嘴,“你别说话,要是被师傅发现我们偷看师娘洗澡,不得把我们逐出师门。”
氤氲水雾的浴室内,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若隐若现,她媚骨天成,倚在浴桶的薄背纤细白嫩,让人浮想联翩。
此时,师傅推门进来,那张布满褶子的脸上染着笑意,只见师娘勾勾手。
“伯德,爬着过来。”师娘的声音娇柔的缠人,夹得难受。
师傅那副佝偻的身躯肌肉线条并不流畅,但那物厚积薄发。
他匍匐着过去,亲了亲师娘伸出浴桶的玉足。
我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往日居高自傲的师傅居然会这般屈从。
接下来浴桶内的水花四溅,伴随着的是师娘的呢喃。
我红了脸,心下紧张却又不敢错过一丝细节。
师娘从浴桶内出来,原本与水融为一体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她突然抬眼,往窗子边瞥了一眼,似是无意地蹙了下眉头。
我们几个脑子一片空白,就在我们以为自己要被发现时,师娘又回了水中。
一浪比一浪更高,身体的水珠悄然落地,师娘娇声唤着师傅的名字:“伯德。”
又是一声,催促着师傅行动。
我回到舍间,脑子里关于师娘的模样挥之不去。
良久,我握着升起之物开始发泄。
春图洋洋洒洒画了出来,看着成品我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