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的老鼠生活过得爽吗?你以为就只有这些吗,你不在的一千年里所有人都知道是你给柴伟下的药,不枉我布局一千年,你这万年被人唾弃的滋味不好过吧?”
当初我在神界名声正直清廉,被贬时人人都在替我委屈。
等我一千年后回到仙界一切都变了,原来是她在从中作梗。
“谁让你处处争我风头,凭什么西王母要选你当神使,而不是我!”
我接过神冠,面无表情的替她戴上。
见我不为所动,她更恼了。
“你为什么无动于衷?”
当我将神冠稳稳戴在她头顶收回手时,她忽然侧过头,捂着脸尖叫。
“姐姐,你为什么要打我,让你出丑的不是我,是伟哥哥让我先走的。”
看着她突然自导自演,我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父君忽然冲上来,猛地甩我一耳光。
“青鸟!你来迟也就罢了,竟然还将火撒在青婉身上。”
“你从小就爱压青婉一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堕入鼠道万年来都不思进取,今日,本尊不罚你,难以服众!”
刚刚那个角度,柴伟是看得最清楚的,我是被青婉冤枉的。
他走上前想要开口说话。
“天尊……”
“伟哥哥,我脸上疼,你陪我去上点药吧。”
“可……”
“还不快去陪青婉上药!”
父君一直都不赞同我和柴伟在一起,也不喜欢柴伟。
他将柴伟赶走后,向众人宣布道:
“青鸟早已不是公主,她行为不端,本尊罚她受九九八十一道斩裂鞭,众爱卿可有异议?”
闻言,无人为我说话,一众人拍手叫好。
其中包括我的好儿子柴兴。
他笑得解气。
而我也彻底死心。
当我受完鞭刑,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趴在南天门,嘴里楠楠着:
“西王母娘娘,您快带我走吧。”
当我再次醒来是被南天门刺骨的寒风吹醒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足足走了半夜才到寝殿外。
柴兴从寝殿走出来,路过我身旁时吐出一口唾沫。
“呸,肮脏恶心的女人。”
受完酷刑,我身上已没有一丝完好的皮肤。
密密麻麻是皮开肉绽的伤口,看起来渗人极了。
我拖着身体,继续往里走。
路过柴伟寝殿时,里面传来他和青婉苟合的声音。
我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来。
倒在地上,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青婉的娇嗔。
“伟哥哥,你别走,我们继续。”
第二日,我醒来时,青婉挽着柴伟站在我身旁。
她用脚推搡,试探我是否还活着。
见我醒来,她捂着鼻子嫌弃道:
“你趴在这儿干嘛,一身血,弄得地上脏死了。”
柴伟欲蹲下,又被青婉拉回去。
“伟哥哥,你昨晚不是说要亲自剪断和她的红线,和我在一起吗?”
“我们快走吧,别让她误了我们的吉时。”
柴伟被青婉拉走时,频频回头望向我,最终还是走了。
我咬着唇冷笑。
当初我和柴伟牵红线时,是他随意找了个时间,现在和青婉结姻缘还要专门挑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