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爸爸战死,我被他的部下收养。
脱下正经的西装,黎叔叔性格鲜活又张扬,我从未把他当过养父。
在成年那天,他为我办了一场京城最大的成人礼。
宴会结束,我递给他一杯带药的水。
那晚,他用力又克制,神色迷离的看着我的脸。
“白荷,你为什么要自杀,师父死了,我可以把你照顾的很好。”
听到这句话,我拼了命的挣扎,可他却更加发狠的撞击。
“又想跑吗?当年要不是因为师父,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脑子轰然炸开,白荷,是我妈妈的名字。
宴会结束,我将别人递给我的水,转手递给黎叔叔醒酒。
当我意识到那杯水有问题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可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了,半推半就被黎叔叔带进卧室。
“宝宝,我等你太久了,今天,我不想等了。”
听到黎叔叔在我耳边低沉沙哑的嗓音,内心忍不住雀跃。
原来,黎叔叔也一直喜欢我,他一直在等着我成年。
想到这儿,我激动的回应黎叔叔,即使被弄疼了也没关系。
“我也爱你,我也一直爱着你。”
我曾躲在墙角,看到黎叔叔带回来无数位性感的姐姐,所以今天我特意换上抹胸包臀裙。
他却冷着脸,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说:“你什么时候变坏了?”
“你还是文文静静的,穿一身白色长裙好看。”
宴会前被他两句话浇凉的心,在这一刻,再一次燃烧起来。
干柴烈火,愈演愈烈。
直到他那一句话,重新将我打回冰窟。
“白荷,我终于得到你了。”
白荷,是我妈妈的名字。
从前,黎叔叔作为爸爸的手下,时常来家里吃饭。
妈妈每次都会笑呵呵的让我叫哥哥,也许,从那时起我便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此刻,我只想逃离这种溺水般的窒息感。
我挣扎的越厉害,黎叔叔便越狠厉,红着眼怒吼道:
“不许跑!不许你跑!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师父?!”
我宁愿自己喝下那杯药水,终止这场闹剧,宁愿自己从未知晓他那卑劣的心思。
水乳交融,我像条离岸的鱼,不得翻身,任人宰割。
迷糊间,思绪飘回父亲战死,母亲自杀的那日。
一圈身穿西装的人对我招手。
“婉婉,来叔叔这儿,叔叔肯定对你好。”
“婉婉,过来阿姨这儿,阿姨有糖吃。”
人声嘈杂,我对黎岱张开双手:“哥哥抱。”
男人笑嘻嘻的将我从地上抱起来。
“以后叫我叔叔。”
叔叔这个词伴随了我整个童年直至青春期。
我那晦暗见不得光的心思,都和这个词有关。
第二日清晨,一双健壮有力的手臂死死将我箍住,生怕我跑了一般。
可沙子就是越用力抓,越容易飘散。
男人睁开眼,温柔欣喜疑惑震惊愤怒无数情绪在眼中交换。
“怎么是你?!”
黎岱猛地和我拉开距离,拉紧自己身上的被子,同时将我踹下床去。
我连最后的遮羞布也被他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