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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色芷香]后续完整大结局

[柳色芷香]后续完整大结局

已完结 免费

柳色芷香

作者:怀夕 类型: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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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柳色芷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是怀夕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暂无发展,这本书文情并茂,深深的打动人心,暂无的简介是:我穿回了他向我提亲的那一日。韩公子说:“萱萱,可愿随我回府,让我照拂你一生。”他言出必行。往后八载,他待我极好。他作我六年的如意郎君,又作我两年的夫君,差一点就成了父亲。可惜我难产早逝,连...

免费试读

我穿回了他向我提亲的那一日。

韩公子说:“萱萱,可愿随我回府,让我照拂你一生。”

他言出必行。

往后八载,他待我极好。

他作我六年的如意郎君,又作我两年的夫君,差一点就成了父亲。

可惜我难产早逝,连同胎儿一同去了。

临终前,韩公子双目赤红,紧握我手。

他哀求道:“你不能死,你不能丢下我一人,如果连你都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本已经魂归离恨。

谁知睁眼,又见到了韩景铭,还是那副青涩模样。

他说:“萱萱,可愿随我回府,让我照拂你一生。”

他语气平淡、神情冷漠,眼中既无期许也无紧张。

这哪像在提亲。

倒像在完成什么差事。

因为他心里无我。

他心里装的是我姐姐。

而我姐姐命不久矣。

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

所以韩景铭将我这个累赘背在了身上,一背就是八年。

看着此时的他,我突然想起了我们成亲时他友人问他的话:

“何必如此,她姐已去了五年,你还真准备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

韩景铭品茗,他说:“既许诺一生,便是一分一秒都不能少。”

他与我姐曾有约定。

“你放心,我必善待萱萱,此生不渝。”

我长叹一声。

上一世,我依照众人期许走完一生。

重来一回,总该有些不同。

“景铭哥,不必如此,我能自理,不劳你费心。”

韩景铭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

他眉头紧皱,目光沉沉地望着我。

“萱萱……”

他欲言又止,我打断道:

“景铭哥,我要去看姐姐了,你可要同去?”

韩景铭右手大拇指摩挲着中指,这是他思虑过甚的表现。

“你先去吧,我稍后便至。”

如今的我年方十八,立志去考女官。

还有不到一载就要参加女官考试了。

上一世的我缺席女官考试了。

因为在我考试前三月,姐姐离世了。

母亲发疯般撕毁了我所有的书册。

“你这没良心的,芷儿走了,你还有心思读书?”

“芷儿都走了,你为何还活着?”

女官考试那几日,她将我禁锢在家中。

她说:“芷儿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赴考,你什么都不能为她做,就不要让她在九泉之下还要难过。”

其实那时我以为她是想让我死的。

她不仅禁锢我,还不给我饮食。

最后是韩景澜闯进来带走了我。

说实话,我还没有准备好再见他们。

所以我躲在角落里,直到母亲从姐姐房中离开,我才进去。

韩景澜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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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他沉下脸:“去哪里了?为何这时候才到?”

我没理他,而是定定地看着姐姐。

一股热意从心口涌起,直抵我的眼眶。

七年了,我太想她了。

她轻拍了一下韩景澜,嗔怒道:“凶什么?”

随后她向我招手:“萱萱,过来。”

“萱萱,过来,姐姐给你糖果。”

“萱萱,过来,姐姐与你讲故事。”

“萱萱,过来,莫怕,姐姐在呢。”

“萱萱,过来,姐姐抱抱。”

……

“萱萱啊,我若去了,我的宝贝该如何是好!”

我疾步上前,蹲在她榻前。

我伸手轻轻环住她纤弱的腰肢。

我将头埋在她膝上。

泪水终是控制不住,簌簌落下。

我低声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了?萱萱,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萱萱,别哭,告诉姐姐发生何事了。”

“萱萱,别怕,姐姐在呢,姐姐在呢!”

我名柳萱,此名是姐姐所取,绿草萱萱,寓意生机勃勃。

我的姐姐名唤柳芷,我为她而生。

姐姐六岁时便患上了怪病,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

医馆内,每年有上百名患此怪病之人等待救治,可每年仅有寥寥数人能得医治。

柳芷不在其中。

万般无奈下,大夫建议父母再生一胎,用婴儿脐带血来救治姐姐。

大夫说:“成功几率甚高。”

大夫说甚高,可落在父母耳中便成了十拿九稳。

他们毫不犹豫地做了这个选择。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那个被生下来的便是我。

所有人都满怀期待,激动不已。

可是,脐带血竟不能相合,不能施行救治之法。

生了个无用之人。

那个为了柳芷而生的孩子是个无用之人。

万念俱灰之下,母亲血崩。

她的身子遭受重创,再不能生育。

所幸半年后,医馆内找到了能与柳芷相合的脐带血。

柳芷得救了。

万幸!

不然母亲怕是活不成了。

她曾说过:“若是芷儿不在了,我也不愿活了。”

至于我,不过是个无用的废物罢了。

十八年前,我的脐带血不能相合。

十八年后,我的肾脏再次不能相合。

姐姐病入膏肓。

柳芷命不久矣!

姐姐将韩景澜赶了出去。

她将我从她怀中挖出。

她一边为我拭去泪水,一边轻声问:“可是因韩景澜?他说他向你表明心意,你却拒绝了他。”

“萱萱,你不愿让韩景澜照料你吗?”

“你知道的,韩景澜会好生照料你的。”

我自是知晓。

在这世间,遇危难时,能第一时间将我护在身后的,唯有韩景澜。

自我入学堂起,他便接送我上下学,风雨无阻。

即便自己误了时辰,也不会落下我。

他会为我与人动武。

他会告诉旁人:“这是我妹妹,谁也不能欺负。”

我跌倒,他背我。

我染病,他照料。

我饥饿,他为我做饭。

甚至我初次行经之事,都是他为我解惑的。

有一回他醉了酒,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没好气地说:“本公子这是无痛为父啊!”

他说:“柳萱,你是本公子养大的。”

我是韩景澜养大的。

我心知肚明,他待我好,不仅仅是因柳芷的嘱托,他是真心将我当作妹妹。

“韩景澜是兄长,姐姐,我喜欢他当我兄长!”

姐姐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萱萱,兄长无法照料你一生,唯有你的夫君方可。”

我躲开她的目光低下了头:“可是,他是兄长。”

良久,姐姐叹了口气:

“罢了,是我操之过急了。”

“也罢,你们之事可慢慢来,他终归是会好生照料你的。”

我含糊地应了声。

“姐姐,我每日都来看你,可好?”

姐姐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不过转瞬即逝。

“不必麻烦,你好生读书便是。”

父亲母亲并不愿我频繁出现在姐姐面前。

母亲说:“你去作甚?给芷儿添堵吗?你以为她见你活蹦乱跳、身强体健,能高兴得起来?”

姐姐说她欢喜,她想见我。

但是父母不信。

他们执拗地认为:姐姐对我所有的偏袒都是在委屈她自己。

他们不允许柳芷因为柳萱受任何委屈。

“哎,你这功课啊……”她戳了戳我的额头,“小丫头,你能考上女官吗?”

我的功课不佳,甚至可以说是极差,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缩了缩脖子笑着问:“姐姐,你希望我考取哪个官职?”

姐姐脱口而出:“自然是最好的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连忙改口,“你量力而行,不必为难自己,能考上哪一个,我们便去哪一个。”

正说着话,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

“芷儿!”

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熟悉是因为那是母亲的声音。

陌生是因为,我已经六年未曾听闻了。

母亲践行了她的诺言。

没有柳芷,她活不下去。

她苦撑了一年,最后服了一碗毒药。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茫然若失。

我不知该以何种心情面对。

或许从头到尾,她就只是柳芷的母亲罢了。

她仿佛未见我,与我擦肩而过。

她疾步上前调整榻上锦被。

她压低声音,温柔地说:“坐起来干什么,赶紧躺着,不累吗?”

姐姐语气无奈:“母亲,我无碍!您不是回府备膳了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母亲道:“你父亲遣人传话,说他带了东西来。”

“父亲出使归来了?”

“嗯,说是给你带了礼物。”

“太好了,正巧萱萱也在,我们一家人……”

母亲打断了她。

她淡淡地说:“博衍,多谢你来看芷儿,不过芷儿需要歇息,你们且先回去吧!”

从头至尾,她未曾看我一眼。

我明明已习惯了,此时却觉喉间哽咽。

我呆立原地,直到一只温暖的手包裹住了我的拳头。

是韩景铭。

他说:“伯母,我这就带萱萱回府。”

我自幼便知父母不喜我。

比知晓父母不喜我更早的是,祖父祖母也不喜我。

或许是因从小未受宠爱,所以回到他们身边时,我也从未有过任何期待。

母亲对我诸多禁制。

譬如不可着华美艳丽的衣裳。

譬如不可食正餐之外的点心。

譬如不可露出笑颜。

譬如不可学业出众。

一母所生,柳芷卧病在榻,柳萱就不能过得太好,不然柳芷该多难过。

“你今日怎么了?”韩景铭审视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景铭哥,我可搬去你那里住吗?”

自从韩景铭科举及第,他便在外置了宅院。

他曾言让我搬去他那里,但我拒绝了。

我能想象,若我搬出去,他们会如何非议。

可是这一次,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得搬出去。

韩景铭愣了下。

他沉声问:“萱萱,究竟发生何事了?是谁欺负你了?”

我摇头追问:“不可以吗?”

韩景铭长久沉默,最后叹了口气。

他推着我往前走:“走吧,我们去收拾行李。”

说是收拾行李,但其实我的物什并不多,除了书册,就是几件换洗的衣裳。

从收拾东西开始,韩景铭的眉头就紧锁着,等到离开,他语气很不好地说:“去绸缎庄。”

这次我没有拒绝:“谢韩景铭哥。”

他的神色终于放缓:“走,去给我们萱萱买漂亮衣裳。”

韩景铭兴致甚高,他带我买了一圈衣裳,又带我去酒楼用膳,最后又去杂货铺给我买了一堆点心和日用品。

我已经很久没有与他这样舒适地相处了。

上一世他向我表明心意,我应允了。

可从那以后,我们就回不到从前了。

身份的转变让我们不知该如何相处,我们很是拘谨了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啊,他终究是应该当我兄长的。

次日,我穿着韩景铭给我买的新裙去了医馆。

姐姐见我很是惊讶,她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神采。

“好看!”

“我们萱萱真是美人胚子!”

“是韩景铭给你买的?算他还有几分眼光!”

姐姐拉着我的手,她小心翼翼地从枕下取出一盒蜜饯。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萱萱,你尝尝,听说这是京城最好的蜜饯了。”

上辈子我没有吃到。

因为父母灌输的思想,我从来不会在姐姐面前吃任何东西。

所以上辈子我把它带回了府上。

被母亲发现了。

她哭着打了我一巴掌:“柳萱,你是不吃会死吗?让芷儿骗你父亲给你买吃的?你可知道,这一盒蜜饯就够芷儿喝一副药了!”

想到以前的那些,我并没有多大的感触。

我剥开一颗蜜饯放入口中。

“甜中带酸,微有苦味,香而不腻。”我点头笑着说,“当真美味!”

姐姐也弯了眉眼:“放博衍那儿,想吃时就让他给你。”

“就放姐姐这儿!”我说。

“可是……”

“姐,我想休学。”

姐姐错愕地看着我:“你说什么?可是在学宫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头:“我想在医馆陪你。”

“那你放学后可以过来。”

“不够。”

姐姐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难过地看着我:“萱萱,你得走你自己的路,好生读书当上女官,从这个家里走出去。”她扯扯嘴角,“我这里有父母照料,你不用担心,姐姐无碍。”

我坚持道:“我只休学半年,我会自学的,然后参加女官考试。”我笑了笑,“到时候我给你考个第一名回来,好不好?”

姐姐没有笑,她表情严肃。

“萱萱,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姐姐很是担心!”

这两日我听到最多的就是“你怎么了”。

我垂下眼眸。

“我只是觉得我并无过错,我想陪着你,我想日日见你,我想照料你!”

姐姐沉默了。

良久,她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好,我们日日相伴!”

母亲来得比我们料想中要快。

见我身着新裳,她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阴沉。

却还是挤出笑容对姐姐说:“芷儿,你先歇息,娘有话与柳萱说。”

姐姐不松手:“何事?可是出了什么事?”

“无事,你莫要担心。”说着她转向我,“柳萱,随我出去。”

“娘,萱萱不出去,您有何话就在此处说吧。”

“芷儿,你乖!”她加重语气,“柳萱,随我出去,你非要打扰你姐姐歇息吗?”

姐姐还欲开口,我捏了捏她的手。

“您想与我说什么?”我问,“是我搬出府的事,还是我来看姐姐的事,抑或是我穿新衣裳的事?”

“柳萱!”母亲低声呵斥,“年纪轻轻不学好,与男子同居,你可知羞耻二字怎么写?”

“娘,您说什么呢!什么与男子同居,那是博衍,对萱萱来说就是她的亲兄长!”

“呵,亲兄长?”母亲冷笑,“可有血缘关系?”

“无血缘关系!”我说,“但我会在那里暂住一段时日,我已向学宫提出了休学,从今日起,我会日日来医馆照料姐姐!”

“我不准!”母亲声音猛地拔高,“你给我搬回府去,好生读你的书,芷儿还在病中,你作什么妖?”

看着她,我平静地说:“我不是在与您商议,我只是在告知您。”

“柳萱,你到底想做什么?”

“够了!”姐姐虚弱的声音强势插入,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芷儿,你怎么了?”母亲一脸担忧,她手足无措地看着姐姐,就连手都在微微颤抖。

“娘,我时日无多,我想让萱萱陪着我,您就应允我这一次可好!”

母亲红了眼眶:“柳芷,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你时日无多?啊,你想做什么?往娘心上捅刀子吗?”

“娘,您应允我这一次,可好?”

“娘应允你,娘什么都应允你,你别说这些,娘受不住的,娘受不住的!”

一番折腾后,姐姐很快就睡去了。

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又为她掖好被角。

转过头,她冷冷地看着我。

“柳萱,你在报复我,是也不是?”

“什么?”我愣了下,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你拿芷儿报复我,看到芷儿难过,我难过,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我突然就笑了。

上辈子,大夫问过我:“你恨不恨你的父母?”

我摇摇头说不恨。

他问我为何。

我说:“我可以理解。对他们而言,姐姐才是他们的孩子,我的出生不过是为了延续姐姐的性命,可惜事与愿违,我让他们失望了。人无完人,极致的期待,灭顶的绝望,这样的落差本就会让人做出不理智之事。后来他们对我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他们偏执地觉得这样确实对姐姐好,他们并未意识到这是不对的。”

我甚至兴致勃勃地与他分析,“这种情况其实并不罕见,就像父母责打孩子,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而且会越打越重,你可知为何?”

“因为在亲子关系中,父母是绝对的强势地位,他们对孩子的所作所为是没有代价的。不仅无损失,还能达到目的,何乐而不为?”

“绝对的权力意味着绝对的独裁,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那时候,大夫看着我的目光里带着怜惜。

后来我偷听到他与韩景铭说话,他说我是在极致的痛苦下选择了情感剥离。

我并不认同。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错的确实是我。

她说我在报复她。

原来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会让我心生恨意的。

我顿时醍醐灌顶。

既然都是明白人,那就可以讲道理了。

我说:“阴阳调和,一男一女,百日而得。男子一次泄精,可有数千万之精子。女子一次月事,可有一两枚卵子。在这种情况下,一颗精子与卵子结合的机缘,堪比大海捞针。”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母亲打断我。

我继续说:“当然这是一个理想情形!我想说的是,但凡早一日或者晚一日,但凡早一刻或者晚一刻,但凡是另外一颗精子和另外一颗卵子结合,那都不是我。”

“我之生,非我所择。吾之本源,乃父母精髓所赋,万千机缘巧合而成。”

“我无罪,罪不及我!!”

我八岁那年,姐姐旧疾复发。

她被抬进内室,母亲跪地祈祷。

而我瑟瑟发抖地躲在屏风后。

父亲将母亲搂在怀中,母亲泣不成声。

“为何生的是她?若换一个孩子,芷儿就不会受这般苦楚!为何是她,为何偏偏生的是她?”

“她莫不是上天派来折磨我们的?为何旁人的骨髓都可,偏偏她的不行?为何我生的要是她?”

那是我首次直面母亲的恨意。

纵使我已习惯他们的冷遇,那一刻我仍是难过至极。

后来韩景铭来了。

他捂住我的耳朵将我搂入怀中。

温暖的拥抱驱散了我由心底散发的寒意。

他道:“萱萱,莫听,哥哥在!”

我的反抗似乎给母亲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最后我们达成了统一,我会每日来看姐姐,但会与她错开时辰。

她应允了。

我们皆不愿看着姐姐夹在我们中间为难。

至于我与他们,有些事情是不可调和的。

从医馆出来,我回了韩景铭的宅邸。

韩景铭尚未回来,我从厨房取了些食材开始做晚膳。

等到最后一道菜做好,大门从外面打开了。

“景铭哥,用膳了。”

韩景铭换好便服,随口问道:“外头买的?”

“我做的。”

韩景铭不信:“你还会做饭,我怎么不知?”

他自是不知。

毕竟这个技艺是我上辈子学会的。

我含糊着说:“我一向会的,好了,用膳吧!”

韩景铭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怜惜地抚了抚我的发顶。

“嗯,用膳!”

“往后你想自己做就自己做,不想自己做就去酒楼。”

“好!”

“多做些你爱吃的,你不是喜欢吃辣么,这一桌都未见着辣。”

我咽下嘴里的饭说:“养生!”

韩景铭啼笑皆非:“稀奇,还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我笑了下未作声。

他叹了口气:“也好,多养养,太瘦了!”

我的生活就这般规律了起来。

每日清晨我会起身晨练,然后给韩景铭带些早点。

至于我自己的,就在府里做。

有一次韩景铭好奇地尝了一口我的。

他的表情一言难尽:“好吃?”

我说:“养生!”

他摇摇头:“不明白你们小孩子都在想什么。”

用完早膳我就开始研习医书。

一个时辰后去医馆,待到午时。

那是他们留给我的时间。

我常带着一本书去给姐姐读,然后扶着她去后院花园走走。

有时会遇到相熟的大夫、婢女或病患。

他们问我是谁。

姐姐说:“我妹妹。”

“妹妹生得好看呀!”

姐姐骄傲地点头:“正是!”

午时,我会在母亲给姐姐送饭来之前离开。

每每此时,姐姐就会很是落寞。

她盼望我和父母能和和美美地相处。

可是她努力了这许多年也明白,她做不到。

我只能安慰她:“我不难过,能每日看到姐姐,我一点都不难过。”

我是真的不难过。

“我会自己做饭吃,都是我爱吃的,吃得很饱,午后还会小憩。”

我说:“你看,我都胖了!”

姐姐捏捏我的脸:“长肉了,也有血色了,甚好!”

姐姐欣喜于我的越来越好,韩景铭的脸色却一日比一日凝重。

那日他饮了些酒,微醺,独自立于廊下眼神迷离。

我是睡前出来饮牛乳的时候看到的他。

“景铭哥,你早些歇息,我先进去了!”

“站那儿!”

他扇了扇身上的酒气。

走进来,他审视地看着我。

半晌他说:“萱萱,与兄长说实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语气让我感觉自己好似是憋着什么大招的奸佞之徒。

我语气无辜地问:“我怎么了?”

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抬手推了下我的额头。

“你是我带大的,我比你姐还要了解你,莫想着骗我。”

我很无奈:“我每日读书,勤学苦读,好生饮食,不好么?”

他皱着眉:“很好!”

“这些是我一直盼望你做到的,可是你突然之间全部做到,我又很是担心。”

“萱萱,我很担心你!”

他确实醉了。

不然情感内敛的他断不会在清醒的时候说这样的话。

我叹了口气:“景澜哥,我很好,当真,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我很开心,我每日都很开心,当真!”

韩景铭突然抱住我,他拍拍我的背,像小时候那样。

他说:“萱萱,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好么?”

“好!”

上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存在。

正当你以为日子会如花好月圆般美满时,厄运却骤然显现,打碎了这虚幻泡影。

姐姐再度被抬入了内室。

原本我们还在探讨如何绣帕子,她却突然倒地不起。

母亲赶来后,抬手便给了我一记耳光。

她目眦欲裂地质问道:“柳萱,你对芷儿做了什么?”

她咒骂道:“若是芷儿有何闪失,我定不会放过你。”

她动作太快,韩景澜只来得及将我拉到身后。

他怒气冲冲地上前。

我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他面色阴沉,轻触我的面颊。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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