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佣人端着一应俱全的中式婚礼用品在我面前站成了一排。
我有些慌张的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在了养父养母势在必得的脸上。
果然,他们领养我就是图我的身子。
我被化妆师按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
她手脚利落的扒掉了我身上的礼服,套上了那身红的扎眼的中式婚服。
然后是妆容,头发,凤冠。
红色绣鞋套在我脚上的刹那,我感觉头皮发麻,转头却对上了沈映南那张有些惨白的脸。
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脚下一慌,朝着沈映南摔了过去。
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某处。
我惊恐的盯着他,虽然他不会动,可是我这是第一次啊。
见我愣在原地,化妆师和养母手忙脚乱的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养母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初亦,委屈你了,以后我一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养。”
我微微回过神,还好在道观里养成了不论遇到多大的事情都不胡乱尖叫的习惯。
不然一惊一乍的,让养父母觉得我是个大惊小怪没有体统的丫头就不好了。
我稳定心神,任由养母将红盖头盖在了我的头上。
及时到。
养母扶着我,养父和佣人扶着沈映南,一路按照祖制完成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仪式。
眼看着距离十二个小时不到两小时。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礼成,送入洞房!”
听着新房的门被人紧紧关上,我一把扯掉头上的盖头,起身将房间里的所有窗帘全部拉上。
这种事情在我们的习俗里,是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否则就是违背原则,我自己会遭到反噬,灾难缠身。
检查好全部的窗帘,确保没有留下半丝缝隙后,我决定速战速决。
我吃力的将靠坐在床头的沈映南按在了床上。
我本以为昏睡了这么久的沈映南的身体会僵硬的不得了,已经做好了耗费时间帮他软化放平的心里准备。
没想到他身体竟然还这么软。
可是为什么半点知觉都没有?
我有些不信邪的在他的所有部位都摸了一遍。
确定没有又一处有知觉后,我傻眼了。
我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稀罕事都见过。
植物人虽然身体僵硬没有意识,但是不可能全身上下都没有知觉。
万一他要是……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紧,手再次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探了一下。
确定还有气息后,微微松了口气。
听师傅说,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在下三路。
人可以微死,但“它”不会微死。
我颤抖着双手,小心的解开了沈映南身上的婚服。
在手指触碰到他皮肤的刹那,我心头猛地一跳,慌张的扑在了他的身上。
我脸皮一红,想要起身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我心脏怦怦的跳着,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他的胸肌上。
虽然摸过一次,但是我还是被这样的手感给吸引住了。
这样的好身材肯定是长期锻炼的结果。
我的手指慢慢向下,落在了他的腹肌上。
我手指轻轻地勾勒着他腹肌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