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不语,只是皱着眉头望着我,仿佛在看待一个任性的孩子。
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都是成年人了,还吃这种飞醋。”
他的冷静让我的激动显得格外可笑。
宋彦辰总是说我想太多了,他又没做出格的事,又没撩拨别人,这怎么能算出轨呢?
我不甘心,一件件地把事情摆出来。
“你之前出差是不是帮江蔓菁带东西了?”
“是啊!”
“你不是说你最讨厌帮人带化妆品了吗?你说你分不清,宁愿不帮也不愿带,是吗?”
“她是我同事啊,天天见面,怎么好意思拒绝。而且我又不是没收辛苦费。”
“那为什么你们俩每周都单独出去吃饭,明明还有其他组员啊?”
“她是我带的新人啊,有些事情得单独教她,懂吗?”
“那带饭、拿快递、占座这些呢?”
“这不都是同事间的正常帮忙吗?”
……
我说一句,他就反驳一句。
不是这样的,我在心里默默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