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听到此事,带来府医为我上药,叹气:“竟真是无目。”
我起身跪谢,“多谢将军为我请来府医包扎。”
洁白修长的脖颈被将军一览无余,前几日的饱满再次浮现在将军脑中。
白布遮住无目,与平常人相差无几,将军眼底一暗,下令:“都退出去。”
他大手一捞,将我按在床榻上,欺身而上。
我挣扎着推搡,卑微祈求,“奴只是一卑贱军妓,不能玷污将军,求将军放过。”
将军脸色铁青,“他人都能上,为何我不能上?我今日非要尝尝。”
将军自纳妾后,身边再没其他女人,当初我们成婚,并未行周公之礼,没想到他今日竟会强上我,也不怕寒了他心肝儿的心。
我几度挣扎,将军反倒兴致高涨,越做越勇。
结束后,他面色不悦,不曾停留半分,似是想起我已被千人骑,肮脏不堪。
没过多久,眉夫人身边的嬷嬷端来一碗绝嗣药,掐着我的脖子,将滚烫的药灌入喉咙,不屑道:“也是眉夫人近日身子不便才让你钻了空子,不然怎会轮到你,肮脏下贱的狐媚子。”
“喝了这碗绝嗣药,也算是对你的惩罚。”
可他们不知,我早就没了生育能力。
身为军妓日日不能停歇,怀上孩子也会在激烈中流掉,反反复复早就绝了子嗣的可能。
隔日,将军来到我房中,我跪地请求,“奴知错了,求将军放我出府。”
将军脸色铁青,狠狠捏着我的下巴,讥笑,“想离开?异想天开。”
将军食髓知味,再次欺身而上。
眉夫人得知将军再次宠幸我,怒摔一屋瓷器。
傍晚,睡梦中的我听到轻微的开门声,密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心中忐忑不安,捞起被子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躲向床底。
“啊”,我被人从床底一把拉出,来人二话不说,直接上手。
感受到多双手在我手上攀爬,我心中惊恐万分,心中泪水无处可流,挣扎着求饶,“求求你们饶过我吧。”
路过院子的婢女,惊恐尖叫,“啊,夫人又在偷人了。”
将军身着里衣带着怒气赶来,一巴掌掴在我脸上,咆哮:“你竟如此耐不住寂寞。”
我满嘴铁锈,跪在地上,摩挲到将军,紧紧抱着将军的腿,嘶哑,“将军,我没有偷人,是他们趁我睡觉闯进来……”
将军腿一抖,将我弹开,训斥:“路过婢女亲眼所见,你竟还是谎话连篇。”
我百口莫辩,瘫坐在地,身体不断颤抖,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眉夫人拉着将军的手,安抚:“将军,夫人本就是妓女,本性如此,将军何必为她伤心。”
天将亮时,房中再次闯入一人,我挥着胳膊,“快离开,别靠近我。”
来人站在原地,温柔出声:“嫂嫂别怕,我是萧文。我今日才回来,得知嫂嫂如此境遇,心中万分难受,送嫂嫂离开可好?”
兴奋冲刷掉心中的疑惑,在悬崖边的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下跪感谢:“多谢二弟,我离开,现在就离开。”
“好,我这就带嫂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