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醋坛子,就是怕你太生气,我才急着回来找你。”
陈安之边说边倒在我的怀里,伸手捧住我的脖子,就在它准备亲吻我时,我将他推倒出去。
陈安之倒在地上时,脸上带着一股恼羞成怒。
“许安言,你够了!”
“把你那些爱吃醋,小肚鸡肠的臭毛病给改改。”
我看着他,这张让我爱了许多年的脸,不知为何,此刻却生出一种恶心感来。一想到他与别的女人躺在床上卖欢时,就连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都给厌倦。见我冷着脸没有说话,陈安之把嘴里骂我的话给收回去。
我们从认识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对他发怒,以前都是让着他。“好了好了,我以后会经常回家陪你,江丽那里也不去了。”“别生气了老婆,我和江丽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也算是在做一件好事,不是吗?”
陈安之又重新走过来,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打开拉链取出一个盒子。
“我虽然在陪江丽母女,可是心却一直挂着你和咱妈。”
“这是我给咱妈买的玉镯,她要是看到了,肯定很喜欢。”
“对了,咱妈呢?我回来那么久都不见她?”
陈安之放下玉镯,转身四处看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收到江丽给我发来一张照片,正是陈安之手里拿着的玉镯。
她说:“这玉镯是安之送给我母亲的,可她老人家嫌它廉价,陪不上自己的气质,安之就说那就拿回去给你妈,反正她什么垃圾都会收,乡下人没资格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为这对狗男女动气不值得。
“陈安之,别找了!”“我妈没这个福气。”“明天有空吗?一起去民政局,我们离婚就好。”陈安之扬在脸上的笑容一滞,不可思议地皱起眉毛:“安言,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离婚?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可以随便拿出来玩!”
他也知道婚姻不可儿戏,不能随便背叛。
可他呢?一直在背叛,视我们的婚姻为笑话。
我走过去,一把扯开他的衣领,那些更深的吻痕也露了出来。
我将他推到镜子前,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脖子上的吻痕。
“陈安之,你都跟江丽上床了,还说你们是演戏?”
“不要把我当傻子,给我跟说这些不是吻痕,是别的什么鬼东西。”
陈安之看到镜子里头冷漠的我,再看看自己的脖子,他一下子就慌了。
眼神躲躲藏藏的,这就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江丽的母亲得了重病,他不会找别人做男朋友吗?
就非得找陈安之。而他也不为自己身份想想,就毫不犹豫地答应,可见他的心里一直住着他的白月光。
“安言,你先放开我好吗?”
“这些真的不是吻痕,是我跑去刮痧推背后的痕迹。”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陈安之知道会是谁打给他,原本不反抗的他一下子就来了力气,把我推倒出去。
赶紧拿出手机跑远点接听。
不到一分钟,他就见色大变地走到茶几上,拿起他的公文包,慌慌张张地开口:“安言,江母突然晕倒了,现在送去医院急救,我得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