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跑到我公司闹,以后我要怎么工作?”
“将翼辰,你太让我失望了。”
之后便是她一贯对我用的招式——冷战。
后来她和楚盛景越来越亲密,而我害怕失去她,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又是我舔狗式的低头认错,乞求原谅。
“将翼辰,看你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而且认错的态度很好,我就原谅了。”
“但我和盛文景工作,再有一次就离婚。”
我卑微地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干扰她和楚盛景的事。
“将先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思绪被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也刚到,走吧。”
我没有和王舒文打招呼,和律师进了餐厅。
回到家里,黝黑的客厅坐了一个人,吓我一大跳,打开灯是王舒文。
真稀奇。
从前都是我等她,如今确是她等我。
“将翼辰,你什么意思?”她劈头盖脸地骂:“跟别女人手挽手地去酒店,我同事都看见了,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见我一言不发,女人勾唇冷笑。
“怎么?知道自己出轨没脸说了……”
我淡漠地看向她:“离婚。”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提离婚。
以前只要说她和楚盛景的事,她总是拿离婚拿捏我,不知说了多少次。
为了保住婚姻,我再也不敢说她和楚盛景的事。
现在换我说。
婚姻对于我来说是坟墓。
她未出口的话被我打断,瞪大眼睛看着我。
瞬间空气都凝固。
王舒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问道:“将翼辰,你要和我离婚?”
我拿出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很肯定地说:“是的,将翼辰要和王舒文离婚。”
她的态度由不可置信转变成轻蔑:“将翼辰,拿离婚吓唬我,没用。你知道,不是我王舒文离不开你,而是你将翼辰离不开我。”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与她直视,一字一句地说:“没有谁离不开谁,现在是将翼辰要和王舒文离婚。”
王舒文慌乱地低下头:“今天的事我就当你没有说过,我还有工作要忙。”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嗤笑一声。
原来她也会害怕呀!
被爱的有恃无恐,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没有留意她的踪迹,她忙她的,我忙我的,像俩个毫无相干的人。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她的电话。
“老公,我和盛景因为工作的需要,可能会拍一些亲密的照片,你不要生气。”
我却说:“不会生气的,工作嘛,能理解。”
以前她总说我不支持她的工作,现在我很支持她的工作。
但她似乎不是很高兴。
女人心,海底针。
以前不支持她的工作不开心,出现支持也不开心。
唉!
做男人真难。
但她一改以往的作风,和楚盛景保持距离了。
甚至准时准点的下班,开始做晚餐了。
“老公,你下班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见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把手伸到我眼前,娇气开口。
“手都受伤了,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