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最喜欢刺激的吗?这样你不是很有感觉?”薛翩然吃吃笑着。
我整个人如被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我闭上眼睛,眼泪汩汩而出。
不想再听房间里传出的娇喘浪叫,可是依然声如擂鼓。
管家在走廊那头叫我:“夫人,先生吩咐我们今天都来薛小姐这边当职。”
我睁开眼,这才回过神来。
我哑然道:“好,以后都来这边都可以。”
无所谓,反正十天后我就走了。
入夜的傅宅,冷冷清清。
我早早回来,整理打算带走的物品。
儿童房已经没有软装的必要,我给商家打电话,把采购单上的婴童用品都退了。
傅明修在薛翩然家里很晚才回来。
他上床抱住我:“菀菀,怎么不多玩一会儿?”
他现在碰触到我都让我本能地感到恶心,更加之刺鼻的女士香水味。
我推开他,让他不要靠近我。他浑然不觉,以为是酒气,转身去洗澡。
他心情愉悦地在浴室哼着歌。
我翻看薛翩然的朋友圈,最新更新的九宫格图片精心排版,展现着她阔太般的新生活。
每张照片,都巧妙地出现了傅明修的身影。
我评论道:“你好像很喜欢人夫?”
评论很快被删掉,薛翩然私信我:“明修的婚约本来就是和我定的,你所拥有的,本来就该是我的。”
我回道:“你这嫌贫爱富的本色可是一点未改。”
薛翩然回:“那又如何,明修喜欢我,我们很和谐,一次不戴就中了,不像你,折腾三年连他的孩子都怀不上。丢人现眼啊。”
她想刺激我生气,我漠然地回:“伺候别人老公这么卖力,多少钱一晚上啊?”
我心头涌起悲哀,我们本应该是关系匪浅的堂姐妹,却因为一个男人撕破脸。
薛翩然又道:“那我等会让姐姐看看你老公伺候别人是什么样子吧。”
浑然不觉的傅明修重新回到床上,我关掉手机问他:
“明修,男人真的不介意,老婆生的孩子不是他的吗?”
傅明修很苦恼:“菀菀,你放过我吧,这个问题你都快问了我一万遍了。”
我们不能怀孕的原因主要在他,傅氏快破产时他压力过大造成的精子质量下降。
接受捐精并非是我的主意,是傅明修看我日日苦恼,他先提的。
我反复找他确认,他都坚定地回答过我:“我知道你想做妈妈,我只希望我的菀菀快乐。”
他手探进我的内衣想要求欢。
我“哇”地一声,趴在床头抑制不住地干呕。
傅明修被吓到,停止了动作。
他以为是孕吐,殊不知我是反感他的接触。
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傅明修以为我已入睡,蹑手蹑脚下床走出了卧室。
我睁开眼走到窗边。
他朝薛翩然的别墅方向走去。
不久,薛翩然又发来一段对镜自拍,视频中,傅明修把她抱起抵在墙上。
薛翩然欲拒还迎:“哎呀,你这样会伤到宝宝的。”
傅明修喘着粗气:“谁让你半夜发那些照片给老公。我会轻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