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捣鬼让奶奶去找瑶瑶的对吗?害得我们婚纱照拍不了,瑶瑶还被骂一顿。”
我扯出一张卫生纸,擦着黏糊糊的双手。
“那你应该去温瑶那里告状,在我这里你得不到什么。”
就在我准备请他出去时,他突然夺过桌子上的水果刀,对着手腕就划了下去。
殷红的血顺着手腕流淌,刀子当啷落地。
“粱佑哥你骂我小三就算了,你现在居然还想杀我。”
正疑惑他要演哪出时,后背突然被人猛地推了一下。
我倒下去时右手正好按在刀刃上,顺着力道被割出十几厘米的伤口,肉都翻了出来。
温瑶心急火燎查看钟泽的伤口,幸好只是划破了皮。
我捂着差点被割断手筋的手掌不住颤抖,温瑶却视而不见。
她居高临下,眼神几乎将我生吞活剥。
“粱佑,你太恶毒了,给阿泽下跪道歉!”
咒骂间,温瑶突然看见茶几上被我撕掉的婚纱照。
孤零零地只剩属于她的那部分,角落灰烬扬了一地。
不知为什么,她眼中愤怒像是彻底被点燃,抬手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粱佑,你疯了,任性妄为,现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是吗?”
“看来阿泽说得对,我必须给你点教训了。”
她咬牙切齿掏出手机打电话。
“叫精神病院的医生来,把粱佑给我关进去,省得他再做出对阿泽不利的事。”
“不,温瑶你不能这么对我。”
任我怎么解释,那群白大褂还是来了。
他们抓着我的手脚,将我粗鲁地往漆黑的面包车里拖。
我承认我真的怕了,带着哭腔求温瑶。
“明天我还要去奶奶那里,温瑶我求你了。”
温瑶冷笑。“还在装是吗?真虚伪。”
她交代那些人:“等他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回来。”
车门关上的那刻,后脑遭受重重一击,我晕了过去。
醒来时视线是一片黑,窗台排气扇呼呼地转。
我双手双脚被捆在担架床上,一群不怀好意的医生将我团团围住。
“江总交代了,只要弄不死,就往死里弄。”
说完他们便将电击器按在我的太阳穴上。
剧烈的疼痛从左脑贯穿到右脑,仿佛伸进一双手将我的脑仁抓烂又搅碎。
我想求他们不要这样对我,可我全身抽搐抖动,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几乎绷断。
此刻的我不是人,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电击停下时,我腿边已经淌下温暖的液体,湿了一片。
周围顿时哄笑一片。
“呦,江总的未婚夫尿床了,真丢人啊。”
“也就他自诩温总的未婚夫,可惜温总压根就没想嫁给他,人家钟泽才是温总的心尖尖。”
我全身麻木,没了尊严,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一个白大褂走上前,嗤笑道:“还没结束呢,咱们继续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体态。
虽然戴着口罩,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钟泽。
他手里拿着药瓶,一把掐起我的下巴。
“既然这么喜欢打小报告,那就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