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皇上也屡次让他把这个神医引荐到宫里。
但我都置之不理。
季寻欢病好后确实变乖了不少,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甚至有一次白羽荷找上门来求医,我也让他亲自把人撵了出去。
季寻欢站在大门口,身后跟着几个手拿棍棒的家丁。
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白羽荷,“白小姐,我知道你对我情深意重。”
“但是我现在已有家世,我的妻子才是我最爱的人。所以请你自重,以后不要再来了。”
白羽荷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看她被人指指点点如坐针毡的样子,我就很痛快。
但我不得不承认,只要季寻欢给我一颗糖吃,我还是愿意继续为他付出。
可是季寻欢,终究学不会知恩图报。
深夜,他在后花园跟白羽荷私会,他把哭哭啼啼的白羽荷搂在怀里。
季寻欢又是求绕道歉,又是对天发誓,他说一定会让我死得很惨。
季寻欢对白羽荷的确情根深种。
他想尽一切办法至我于死地。
他往我的茶里投成倍的砒霜,雇佣死士杀我灭口,把我的四肢都绑起来,塞进装着石头的麻袋里沉河。
甚至于,我在灾区施粥,他也会害死无辜的百姓,然后诱导不明真相的流民报复我。
可是每一次,我都能在日落前推着轮椅回到皇子府。
季寻欢崩溃了。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见一个恶鬼。
寒夜深深,府里一片寂静。
我在黑暗中把季寻欢摇醒,我狰狞地笑着问他,“你伺候过的客人和白羽荷比谁厉害?”
季寻欢呼吸一怔,发出浓厚的鼻音。
我知道这是他永远不能直视的伤疤,见我往事重提,他恨不得从眼里喷出火来烧死我。
而我一边抚摸他的脸颊,一边继续问,“我是你见过最美的女人吗?”
季寻欢颤抖着身子,“当然是你。”
我满意地笑了,季寻欢虽然极力讨好我。
但他眼里的恐惧和厌恶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
可是没关系,他越惊恐我就越兴奋。
他被我折腾了十几日,一看见我就像受惊的兔子。
而我,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紧紧地跟在着他。
我不会去干扰他做事,但是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看见我凝视他的双眼。
季寻欢终于不堪一击,跑到轻衣候府躲了起来。
白羽荷看见季寻欢把她当成救命稻草,心里十分得意。
哪怕季寻欢再三告诉她我是一个恶鬼,她也无动于衷,反而更轻蔑我。
白羽荷找人把我迷晕装在麻袋里吊起来打,棍棒落在我的身上我不觉得疼只觉得刺激。
匕首一下下捅进我的身体里,直到鲜血从口袋里流出,白羽荷才让人把我放下。
我闭着眼,听到季寻欢惊喜地问他,“死了吗?”
白羽荷探了探我的鼻息,“死了。”
然后季寻欢冲过来狠狠地踹了我几脚,“你这个腌臢的狗东西!”
“本皇子恨不得吃你的血扒你的皮!”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你这个残废,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