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原本属于我的红色鱼尾裙,佩戴着红宝石项链得意挑衅我:
“蒋哥特地拍下这条价值五千万的项链给我戴,还让我以家属的身份陪他出席晚会。姐姐,光年龄增长可不够,漂亮才是最主要的。”
我本无意与她计较,淡漠地让她滚。
可心底终归受伤,因为那场晚会要求的是蒋时序带着自己的夫人。
终究,他从心眼里就没认同过我。
在他眼里,我不过是鸠占鹊巢上位的贱货,看起了可怜可笑又可悲。
那晚,顾晚月的抑郁症发作了。
她疯了似的在厨房用刀割伤自己的手腕,血淋淋一片,嘴里念念叨叨似乎在诅咒谁。
我终归担心无辜的生命逝去,拼命夺下她手中的刀。
可她却突然满手血捂着自己的脸颊可怖至极放声尖叫:“蒋哥,姐姐……姐姐她要拿刀杀我!!”
手里的刀子被姗姗来迟的蒋时序打掉,质疑厌恶的情绪通通向我释放。
他重重甩了我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手腕也被割伤了一个口往外流血。
“蒋哥,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我只是想好好活着……呜呜呜蒋哥,我下次不陪你去晚会了,姐姐别杀我。”
顾晚月边哭边尖叫躲在蒋时序怀里,我连解释都没有就被他判了死刑:“你真是越来越疯,跟个泼妇一样!晚会是我让她去的,你发什么火!要是月月有什么大碍,我第一个弄死你!”
说完,他着急忙慌地抱起顾晚月就去医院,而我手上的血他视而不见。
我就像小丑夹在两人中间,进退不得。
等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下,却被急匆匆赶回来的从床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拽下来。
60厘米的高度他说拽就拽,我摔疼了捂着肚子冒冷汗,他却一脚踹在我胸口。
怒气冲天:“装什么装,月月还因为你躺在病床上呢!她吓得一直瑟缩在床上不说话,你知道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别仗着你是蒋夫人就洋洋得意,欺负小女生算什么本事。”他往后揪着我的头发扫了眼我手上的绷带,“装什么可怜,月月吃过的苦,你也要吃!”
我的手被他踩着狠狠碾压,直到真的出血了他才松开,不顾我的哀求拽着我的头发和胳膊往外走,拖拉着我下楼梯扔在了地下室。
门被锁死。
我的人永远留在那里。
保姆慌慌张张跑进门,声音慌张战栗:
“先生,不好了!”
“夫人……夫人死了!”
她的瞳孔不安地放大,被吓得来来回回重复那几句话。
蒋时序嗤笑一声。
笑中带着鄙夷。
“装?就她跟婊子样天天装可怜,你回去告诉她,要是再敢装死就直接打火葬场电话拉过去直接烧死。”
“要是识相,好好洗干净,回来给月月磕头道歉认错,她还是我的蒋夫人。”